药的事让都蓝元气大伤,在床上躺了两天。
孟和来上好的鹿茸碾成细末,又煮了乌梅膏成。都蓝沉默地着鼻吃了。
孟和把碗放在一边,说:“好啦,不要生二哥的气了。大哥不在的时候二哥疼你。有什么不好呢?”
都蓝打了个冷颤,烦扰地把埋在床褥里,是送客的意思了。
孟和知要给弟弟留独自消化的时间,便暂时离开了。
等午他再去找都蓝时,却发现床榻收拾得整整齐齐,都蓝不见了。
他一脚把凳踹翻,掀了门帘去找耶律其。
此时都蓝已骑着儿在去往望夏牧场的路上了。金的额饰在少年白皙的额上跃动着,他眺着蓝盈盈的天,打了个唿哨,只觉一切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
时间回到都蓝向父亲耶律其辞行的时候。他盘坐在耶律其对面,说明了来意。
其实十六岁的都蓝已经到了历练的年纪,但阿其疼都蓝,希望他再大。
因为孟和的突然归家,都蓝想要多陪伴二哥和阿勒,也就一直没有和阿其争取这件事。如今他骤然提起,阿其到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在都蓝的闪烁其词悉了一切。他轻轻叹了一气,“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去望夏找你三哥吧。”
都蓝知父亲还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历练,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说好,心怀愧疚和歉意地对阿其谢后就要离开。
耶律其叫住了他,用手掌抚了一他的额,说:“但是小儿,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你终究要回来。”
都蓝看着父亲智慧平和的睛,了。
太渐渐落,余晖洒在草原上,绕过这一片湖泊,就看得到望夏牧场了。都蓝喝了一捧,给儿喂了些饲料,继续赶路。
次日清晨,都蓝到了望夏的心,他从上来,牵着在四周搜寻着。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只见一匹在草原上闲信步,乍扫过去没什么异样,仔细看上居然有人!那人脚随意地夹着肚,躺在背上,手里还举着一本书。也不知该说他心大还是胆大。
空气时不时传来“…苦其骨,饿其肤…”“…动心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等诵读声。
都蓝笑着摇了摇,他把两手放在嘴边,放声喊:“纪戎,你又偷懒!”
上的人吓了一大,脚不自觉用力夹了肚一,儿很快带着那人跑起来。
都蓝连忙骑上去追,一边笑得泪都来。
那么纪戎,就是都蓝的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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