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睁开睛,似乎等著主人的吩咐。
“用嘴吧。”
宁少爷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目光带著一
龙龙便依著他的指示用咬开上的拉链,然後一步拉,去直接接那炽的望心。
龙龙有时觉得不可思议,在宁越的跟前,他的洁癖有时候都会显得不那麽严重。比如用嘴这事,如果这人不是宁越,他本无法想象。别说这样著,单只是碰一,都可能会是他瞬间暴走……
龙龙不禁叹宁越这人何其厉害。连自己从小就有的洁癖在他跟前都能被打压得不见了影。
他用为他主人悉心的服务,自己竟然也渐渐有了些觉。只听得的铃铛随著他动作轻轻的却不间断的响著,仿佛咒语。脑竟也是空的,甚至忘记了厅门边站著保镖以及侍者,就那麽全无顾忌的动作著。
直到宁越的觉也十分烈,抓著他发,到的位,反复著。
“龙龙,想不想我带你去玩?”一用力,在温的包裹,宁越终於舒服的释放,将悉数送龙龙。缓了缓,他继续说:“……翡翠岛以外的地方。”
窒息游戏 25烙印(上)
翡翠岛以外的地方?
宁越抛的,无疑是个甜的诱惑。让龙龙连拒绝的话都舍不得说。
腔里犹自弥漫著腥味,也来不及去介意,他低只说一个字:“想。”
宁少并未回应他什麽,只让他退了去。於是一直到傍晚,龙龙还在考虑著这究竟是不是个单纯的试探。
但如果是真的……
到了夜晚,他照旧绕著广场慢跑十圈,当作一天结束前最後的运动。接著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澡准备睡觉。
隶的生活实在乏味,但对龙龙而言,没有折磨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至於有没有娱乐,本不是问题。
对於一个有洁癖的人而言,洗澡的时间是相当漫而享受的过程,等到龙龙终於围著浴巾舒服的从浴室里来,却发现房间里站著几位侍者。
这样更半夜的时候,宁少爷竟然召他过去。
就算明知没有好事,主人传唤,也不敢耽搁。龙龙只得将已经准备好的睡衣丢开,就那麽著随那领路的侍者一路走去。
宁越的主卧室,龙龙不是第一次去,上一次是晨起时分,还有些微的光,而这一次,是沈沈夜之,显得更危险了那麽几分。
宁越站在窗,夜弥漫,其实并不大看得清楚远的海景,但他看向窗外,并未回。
“主人。”
龙龙叫了他一声,见宁越并不说话,便走过去跪在他主人的後,保持安静沈默,不再声。
宁越背对龙龙,没有回,过了大约二十分锺以後,他才缓缓转。他手里把玩著一只细丽的玻璃瓶,瓶密封,瓶上磨雕刻了一朵玫瑰的图案,其透明,微微透著蓝紫。
宁越把那瓶递到龙龙前。
“知是什麽吗?”
龙龙双手接过那瓶,目光幽,认真的看了看,却摇。
宁越笑了笑,他今天心的确是很好,从早上,一直到此刻。只因魏宇森实验室里留的机密文件解码成功,药品方到手,瓶里面的正是最新研发的那批致幻类药的提纯样本──DM004。
想来他对魏宇森这次手,还是很值得的,不但接收了一间不错的实验研究基地,还到了最新研发的药品方。
当然,他还得到了龙龙,他独一无二、丽迷人的隶。
他伸手去将龙龙拉起,当然也没那份闲心给他解释那究竟什麽来历,只将瓶随手丢到一旁的床柜上,然後便往浴室的方向走。顺便吩咐一句:
“去床上等著。”
宁少没有什麽所谓洁癖,自然在沐浴上也不会去龙龙那麽多的时间,没过一会儿,就来了。
而龙龙躺在宁少爷的床上,任这床再是如何的柔舒适,也觉得面像铺了针毡。
宁越走过来,见龙龙正趴在床边,目光淡淡的盯著那瓶蓝紫的样本看个不停,像在发怔。
“第一次睡这里,不太习惯?”
龙龙听了,便转过来,仰躺著看向宁越,认真对他说“主人,不是不习惯,只是害怕。是……惴惴不安。”
宁越俯,压在龙龙上,手则探到薄被去,抚摸龙龙的。
“说说看,究竟哪里不安?这里……还是这里?”
间的铃铛轻响,龙龙被摸到了脆弱的地带,呼失去了自然的规律。
“我……”龙龙的心绪随著宁越的动作起伏,凝聚不什麽神去思考“……不知……都、都有……”
他心暗自叹,哪个隶若在宁越的跟前能保持思路清晰冷静泰然,那可当真是境界,需要修炼。
当然,宁越其实也并非要听龙龙说些什麽,他想的,只是逗他的小隶,而消磨这妙的夜晚时光。
“我们玩个游戏。”於是他想到有什麽,低,伏在龙龙耳边,闻著沐浴过的净味,话般的低沈轻语“龙龙,没有我的允许,不能。”
想想,又觉得这要求难度有,不待龙龙反应,接著又补充一句“实在不到也不用怕,主人帮你想办法。”
宁越并没有绑缚龙龙的手腕或者,就轻轻的半搂住他。然後手游走在龙龙大侧的肤上,而握住那里的官,变换著娴熟的手法,抚摸。
起初温顺的位,早已抬。乖乖的在宁少爷手里,贪婪的渴求抚。
可惜龙龙的神却没有他准备的那麽充分。
听见宁越的话,便意识的在心哀叹。
诅咒这惨无人的遭遇。诅咒这倒霉的游戏。
他决定从今以後,讨厌游戏这两个字!
随著时间滴过去,温柔的抚摸就像是最严酷的刑罚。
龙龙觉得自己耐力已经足够,但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快袭来时,他毕竟是正常健康的人,无法到那突破生理极限的事。
脑一片混,间的官炽非常,那个瞬间攀上的峰的觉异常烈,他无力的放弃挣扎。
他本以为宁越要的只是一个折磨他的借,所以会任由他来,之後再惩罚他。
然而不是。
那不是宁少爷的目的。
龙龙在达到前的瞬间,穿在上的小环忽然被用力扯动,金属的铃铛一阵响。
“我说了,没得到允许,不能。”
宁越的声音在他脑异常清晰,印象刻的,伴著尖锐的剧痛,一起传来。
“……啊……”
龙龙想要蜷缩去,想要挣扎,想要用手去保护自己脆弱的地方。这些都是本能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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