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罢就转离开,走到了桌旁。
我闭上睛无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再哭来。生不了,死不了,原来这才是时间最痛苦的事。
边不断的传来瓶瓶罐罐磕碰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在准备给我刺青的东西。
过了一会,脚步声来到了後。上的汗几乎直立起来,心脏狂的动着。被折磨的不能动的如同洁白的羔羊,赤的横陈在床榻上等待着屠夫的刀。
一杯哗啦一被泼在背上,灼的地方忽然一凉,不由自主弹起来,又因铁链的牵扯急速落。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一个动作就耗尽了我仅存的力气,随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息。
一双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挲、搓、压,一路从脖颈到,这一次我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要提反抗。
冰凉的酒在大手的搓渐渐变得灼,酒沿着後背到了两侧,还有一些被推到雪上方,沿着致的缓缓来,经过,到了隆起的两边。
我用尽最後力气死死并拢的双,被一双大手无了分开了。
一手指沿着淌的向动,最後停留在闭的两片小上方。手指从央唰的划了去,将冰凉又灼的引了最的地方。
“啊……”那就酒掺杂了硝石,如同烈火一样,将小那里灼得疼痛难忍。两片被手指撑到两侧,一个冰凉柔的东西抵在了上边。
“你要什麽?”我嘶哑着嗓喊,双死命的并拢。
“啪”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一,疼得我不住气。
“老实,就少吃苦。”三哥冷冷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随即便有绵绵、紮人的东西无的向小去。
“小孔张开些……”三哥拍打着我的和,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疼得我咬了,一腥咸的味在蔓延开。
“啊!”那个东西不顾小的幼,竟然死命的向里去。
这觉……是狼毫笔,三哥把狼毫笔燥的小里去了!无的了最的地方,还因为致的不断挤压,显得更加尖利。
“这刺青要以画为底,作画需用颜料,犀儿怕是知,我要什麽东西了吧!”要让我着笔的那个小里来麽,要在这样的况才可以麽?我不到!
“你尽可以拖,什麽时候了,三哥什麽时候帮你作画。”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燥的狼毫笔,狠狠的小里面去了!那些针尖般的狼毫从四面八方紮着小里最的,又冲破了里心间的小孔,狠狠到了最里侧。
“了麽?”
致的小被搅得翻天覆地,细小致密的疼痛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了一层汗。可是那里还没有。
三哥的一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面的珍珠,缓慢的抠起来。整个被折磨得像是要散开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这样,珍珠被大力搓的时候,还是有觉了。
难,我是这麽的人吗?
我咬着嘴,忍住要逸的哦声,但是当大手抬起一只,以指狠狠的弹向珍珠时,我终於忍不住凄厉的叫了来。那是怎麽样的受啊,最致命的疼痛竟然唤醒了的,一淩厉的快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我终於忍不住声,夹住狼毫的小涌了的。
“你真的……好啊!”三哥戏谑的笑了来,手指离开了红的珍珠,随後便住狼毫“噗”的一声将它了来。
被到的细沿着致的退,将带着一起飞溅来,落到了我的和大上。我被拽得翘起闷哼了一声,随即又脱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办,还是不够啊……”三哥沈着,手的笔尖轻划着。
“不,不要了……”
还不够啊(h,,慎)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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