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起上前,说“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吗?皇帝陛知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什麽,难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有些憋闷,伤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贼栖上来,和衣坐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裹起来抱在怀里,“不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伸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现在都有谁知?”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欺负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不能床。我很想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伤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答答的泪滴在脸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是印象里“伤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尤其是皇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公主府。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母的话另有隐──而这件事,从到尾都被我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父皇应该不知,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些。我的母知,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气,继续问。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啊”
“你可真是……”贼叹一气,将我的抱在怀里。他的表已经平静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我已然受到了他剧烈的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跟我说,“犀儿,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染了,我觉得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让自己坐的更直些,我说,“你说。”
他扯轻笑了一──那笑容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里。我会先给你好药,让你几日之不受药的影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事,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的,对於未知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清楚,七日之後回来时,不查不查得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我心的却又有一丝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忧虑,又喜他的贴。
“记住啦,公。”
“你啊。”他了我的小鼻,抱着我轻轻的摇着。如果不是抱的太了,我还真以为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麽简单。
後来每当想起来当时的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啊,经历的幼年的那些血腥恐怖的事我怎麽会忘记,涉及到皇室,涉及到秘密,这些又怎麽能够轻易了结。当整件事完完全全的摆在面前时,我才会到,他当时抱着我时,心是怎麽样的不安。
可惜我知的总是太晚。
青岩,青岩。
青岩,青岩在线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