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是在病房里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因为消毒的气味和病房的布置太过真实,让他一度以为他已经回到了现实。
如果……如果不是手臂上还有烧伤,他都快觉得和胖在火坑狱里发生的一切是场梦了。
“这是……”刘丧刚想床,才发现他的脚腕上竟然被了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竟然连在了床底的一角,他一动就“哗哗”的响。而且再仔细看四周的设备,除了治疗的仪外,还有摄像和带有监控作用的心仪。
果然,刘丧醒来不过几秒的时间,门就被打开了。刘丧在看见黑瞎的时候愣了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黑瞎。在刘丧的记忆里,黑瞎总是带着黑的墨镜,穿着黑的衬衣加黑外,留着微的发。这个黑瞎虽然也保持着这样的风格,但那朴素的黑衣上多了很多亮闪闪的缀和项链,就连他的耳朵都打了好几个耳钉,甚至连嘴上都有个银的小环,看起来完全是摇嬉士。
黑瞎来二话不说,就低用钥匙打开了刘丧脚踝上的锁链,刘丧正想说什么,黑瞎便:“他同意了,我们可以走了。”
“什么……?”刘丧现在还没明白况,黑瞎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鼻,:“代价是我被封杀罢了,没关系,我当街歌手养你。”
总好过,你一次次的,死在我面前。
黑的墨镜,隐藏了他底所有的绪,刘丧想问什么,黑瞎伸自己的指,摇了摇,这是他们从前很有默契的手势。意思就是什么都别说。
刘丧默默地跟在黑瞎后,给他办理院手续。在走那家医院的时候,刘丧看了医院的名字,果不其然地是解雨臣的医院,而那个拷在他脚踝的锁链不意外地也应该是解雨臣给他铐上的。
刘丧皱起了眉,有胖和白昊天的前车之鉴在,他直觉黑瞎的心愿不会简单。现在一层层地地狱来,他边的人就只剩他一个了。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现在又是什么光景,他不想再耽搁去了。
“黑瞎,我有话想告诉你。”刘丧犹豫了一,他觉得以黑瞎的智慧和见识应该比胖更容易接受他现在所的地方是不真实的,所以刘丧打算单刀直,但是黑瞎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为你写了首歌,一会儿你就站在边上欣赏,好吗?”
“你……”刘丧再次愣住,黑瞎为他写歌?在他印象里,黑瞎的音乐天赋不错,他也会自创乐曲,但却是作给解雨臣的。
刘丧扬了扬眉,他忽然有些想听黑瞎为他作的歌。
“铛。”吉他的试音声从公园的角落传来,开的曲调便奠定了哀伤的风格,黑瞎的声音一,立时就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黑瞎的嗓音是少见的烟嗓,在唱歌的时候尤其有那沧桑。据说当年黑瞎和吴邪在KTV唱歌的时候,曾经把吴邪手底的伙计直接听哭了。
那哭当然不会是因为太难听而哭,如果太困扰耳朵别人只会逃跑或者害怕罢了,但落泪就真是引起共鸣了,虽然和个人经历有关,和歌曲选择有关,但其歌唱的功底也是功不可没的,如果黑瞎军歌唱界那也绝对能火一把。
刘丧本是想好好欣赏,分析黑瞎的歌词,但无奈黑瞎的歌声实在太招蜂引蝶,才开没两句,周围的人就多起来了。尖叫地,拍照的,开直播的,那场面完全和明星演唱会没啥区别……
等等,刘丧忽然想起黑瞎说他被封杀。刘丧看着把他挤前排的一群疯狂尖叫的少男少女,他们嘴里喊的都是“齐先生,我们你!!”“永远支持你!”
刘丧没心思再去欣赏这歌,他掏手机才打一个齐字,就来了几个搜#齐步樵破产 #齐步樵被封杀 #渣男齐步樵的后@#¥#%#¥……一系列对刘丧来说并不算陌生的词。
这些,可不就是现实世界里那些整天刷屏的八卦新闻吗?不过主角现在成了齐步樵也就是黑瞎罢了。
刘丧搜索完新闻的时候,黑瞎的歌也唱完了,黑瞎保持着惯有的微笑,一大白牙,:“谢谢大家还愿意听我唱歌,我以后只能个浪歌手了。我从前也习惯了这样的日,不过到底是要养家糊了,大家有钱的就随意打赏几个吧,谢谢。”
“哗啦。”漫天的纸币、币撒了来,有尖叫泪的,有对他叫骂连连的,但这些人都没能靠近他的边,就像是有无形的力量隔绝了他们和黑瞎。黑瞎也不那些叫骂和鼓励,只俯捡着地上的钱,捡完了就冲大家挥手,然后拉着刘丧走远了。
一路拉着刘丧到了一个老旧小区,了一个两室一厅的老屋,刘丧才神复杂地:“我有事想和你说。”
“巧了,我也有。”黑瞎在他对面坐,倒了杯,:“你说吧。”
“你……不觉得那些人碰不到你,很奇怪吗?”刘丧捧着杯,看着黑瞎。黑瞎静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我知啊,可这是救你唯一的方法了。”
“什么?”刘丧愕然地看着黑瞎,黑瞎:“我已经重生过很多次了,我也不知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的了,可是不我怎么,你都会死在我面前。你知吗?我本来是墓的,倒斗的,每次墓的钱比我卖唱,当明星要得多。可是,却阻止不了你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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