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反正她要追他,迟早都是要让他知的,早一还是晚一,似乎也什么什么关系。
“对、对啊。”姜涵声音发颤,气势却不弱,“怎、怎么啦!难你有那么多人喜,还、还差我一个吗!”
“……”傅砚时轻笑,“傻丫。”
姜涵愣了,气势瞬间低来:“你嘛说我傻?”
傅砚时:“你这还不傻?”
本来好好的应该是听他表白的机会,结果却变成了她在向他表白。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姜涵眨眨睛,打算先说别的缓和一气氛:“哥哥,你在吗?”
“嗯?”傅砚时说,“开车。”
姜涵啊了声:“你还没到家呢?”
“到了。”傅砚时也不瞒她,“又来了。”
姜涵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傅砚时没答:“你们寝室门禁几?”
姜涵说:“十半啊,怎么啦?”
“那还来得及。”傅砚时声线低沉,又似乎有儿着急,“你过十五分钟楼,就刚才我停车的那个地方。”
姜涵怔了怔:“、什么?”
“有些话。”傅砚时顿了顿,继续说,“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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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要来,姜涵几乎是电话一挂就换衣服准备楼了。
林见她这么晚还要去,不由问:“涵涵,你嘛去?都已经十了。”
“有事。”姜涵糊地说,“我很快就回来的。”
冬天的夜晚白天气温低了十度不止。
姜涵怕冷,衣外面还裹了一件羽绒服,整个人看起来就显得比较臃。
她急急忙忙楼,被冷风一,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有太过心急了。
姜涵脚步放慢来。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
停脚步,她才开始思考,傅砚时到底准备和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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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像一只虾米一样蹲在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这次没有把车开来,车就停在校门,一路跑过来,浑都了汗。
看到姜涵,他快步走到她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不是让你过十五分钟楼么,在这里等很久了?”
姜涵的脸被风得有些麻木,鼻尖红通通的。她摇,撒了个小谎:“没有,就一会儿。”
傅砚时垂眸盯着她,很明显的不相信。
姜涵顾不上他信不信,她现在满脑只想要一个答案。她攥住他的大衣扣,轻轻晃动:“哥哥,你刚才说要当面跟我说,所以你到底是要说什么?”
傅砚时想不到她上来就追问这句话,笑了声:“这么心急啊?”
姜涵张地瞅着他,很善解人意地提:“那你要是没准备好,我们可以先聊儿别的。”
傅砚时忍不住笑,抬手在她的上,不轻不重地压了:“聊什么别的,上就要到你们门禁时间了。”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敛了神,语气一改常态,正经:“本来不想那么快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看来了,那么,我的回答是,是。”
姜涵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回答是?”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不是喜你。”傅砚时看着她的睛,低声重复,“是。”
姜涵呆呆地望着他。
“我喜你,不是哥哥对妹妹的那喜。”傅砚时轻声叹息,“我担心你不能接受,所以一直没说。”
姜涵神讷讷:“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了?”
傅砚时轻笑:“难不是你先问的吗?”
“……”
姜涵一愣,是她问的,可是……
她想了想:“那你刚才又为什么要说本来不想那么快告诉我的?”
傅砚时说:“因为觉得你还小,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太合适。”
“嗯?”姜涵问,“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傅砚时看着她没说话。
过了几秒,姜涵反应过来。
尽她不是G大的学生,可是她这学期选了他的课,从某意义上来讲,她其实也算是他的学生了。
学校有明文规定,老师和学生是不准谈恋的。
傅砚时看着她的睛:“知了?”
姜涵闷闷地:“知了。”
看着她这副垂丧气的样,傅砚时笑了:“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原本这事儿如果你不问,我还打算再等个一两年,或者直接等到你毕业了再提。”
“……”姜涵不可思议地抬起,“那到时候,你不就都三十岁了?”
傅砚时:“三十怎么了?”
姜涵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心里早就乐开了,她攥着傅砚时的大衣不放手,笑眯眯地说:“再过几年你三十了,而我芳华正茂,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追我。哥哥,等到那个时候,你的竞争力就会比现在大很多很多了。”
她说的是实话,但是傅砚时不介意:“那有什么关系?”
姜涵瞪大睛:“怎么没关系了?”
他会比现在多更多的敌,到时候想要追她,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容易。
傅砚时挑起她的:“刚才是谁说喜我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
“既然你喜我,我怕什么?”傅砚时在这上非常自信,“你现在喜我,以后也还是只会喜我,就算有再多的人追你,你不喜,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威胁。”
话是这么说没错,姜涵想了想说:“万一我不喜你了呢?”
傅砚时:“你敢。”
“……”
只简单的两个字,让姜涵把后面还没来得及问的那些得寸尺的话给憋了回去。
傅砚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姜涵看他一:“有。”
傅砚时笑:“问吧,有什么话就一次问完,然后……”
他停来。
姜涵好奇:“然后什么?”
傅砚时抬起手,刮了她的鼻尖:“然后就等着我来追你。”
姜涵心突然漏了一拍,被他碰的鼻尖开始发,后知后觉终于害羞起来:“你、你还要追我呀?”
“怎么。”傅砚时问,“不想我追你?”
“不是。”姜涵摇摇,不敢看他,“就……我刚才不是也说了我也喜你,那你也喜我,照程,你是不是应该不需要追我了?”
傅砚时被她话里那句“照程”给逗乐了,故意逗她:“行,既然不想要,那我就不追了。”
“……”
“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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