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跟在她后,挑了挑眉:“不是才吃完饭,你还吃得爆米?”
“吃得。”姜涵说, “这电影两个多小时呢,看一半我刚才吃的就消化了。”
傅砚时笑了声。
姜涵抬起,不解:“你笑什么?”
傅砚时尾上扬,嘴角噙着笑, 听她这么问,稍稍俯,在她耳边:“笑你这么吃,迟早吃成一个小胖。”
“……”姜涵睛一瞪,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呢。”
茶和爆米都好了。
姜涵先拿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傅砚时。
傅砚时低看了:“怎么给我买这个?”
姜涵啊了声,茫然地说:“你不喜喝茶吗?”
“太甜了。”
姜涵闻言,低喝了一,吧唧了一嘴:“不甜啊,我要的是三分糖的,一都不甜的,你尝尝。”
傅砚时没接:“你给我拿着吧,一会儿去再喝。”
姜涵为难:“可我只有两只手。”
见傅砚时还是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她瞅了瞅爆米:“那你给我拿爆米吧。”
傅砚时嗯了声。
看到他拿了,姜涵转。
迎面跑来一个手里拿着玩的小男孩。男孩边跑边回喊妈妈,一个没注意,看着差一儿要撞到姜涵上。
一秒,姜涵的手臂被人一拽。
男人上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隐隐约约还带了丝薄荷味的清香。姜涵被傅砚时一扯,整个人贴到他的前,为了防止茶被撞翻,她的两条手臂举得的。
模样看起来有些稽。
傅砚时今天只穿了一件袖衬衫,贴在他,姜涵能觉到他衬衫的温,还有一接着一蓬有力的心。
一瞬间,姜涵只觉得自己心加快,脸颊也逐渐开始发。
旁边的小男孩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他的妈妈连忙上来,一边哄他一边跟傅砚时歉。
傅砚时退了一步,低看姜涵:“没撞到你吧?”
姜涵回神,呆呆地摇:“没、没有。”
傅砚时听她声音觉得不太对劲,俯/,棕的眸盯着她:“怎么突然脸这么红?”
“……”
姜涵的心还没恢复,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有不敢看他。她偏,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你看错了。”
傅砚时眉梢微扬。
小姑娘一撒谎就不敢看他,小时候是这样,想不到大了还是这样。
傅砚时抬起手,轻轻碰了她的耳朵。
像是有一电掠过,姜涵意识地后退几步,仰起,一脸惊慌失措:“你、你嘛!”
傅砚时从容:“你耳朵也红了。”
“……”
姜涵咬了咬,意识地想伸手碰,却发现手里拿着东西,只能悻悻作罢。
-
因为这件事,姜涵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往傅砚时那里瞥几。
担心会被发现,又很快地收回视线,故意装作认真看电影的样,还努力抓了一大把爆米往嘴里。
甚至还找话题:“这个人为什么老在晚上门,好奇怪。”
“前面讲了。”傅砚时淡淡地说,“他得了一怪病,不能晒到太。”
“……”姜涵,“哦。”
过了一会儿,姜涵又忍不住转。
正巧影片里突然亮起了一束光,倏地将傅砚时的脸照亮。
他的五官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或许是因为周遭黑暗,姜涵里只能看得到他,这清晰又在她里成倍地放大。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好看,大概是她生命里现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
所以她喜跟着他玩,还必须非要让他也喜她。
后来得知傅砚时要国,姜涵为此整整哭了一个多星期。
那段时间一见到他就哭,泪鼻涕全都在他的衣服上。那时的姜涵也才十二岁,其实并不懂分别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她以后可能会有很的时间都见不到她的砚时哥哥了,只要一想到就觉得难受。
还记得傅砚时哄了她很久,甚至还给她留了手机号码,并保证只要她打这个电话,他一定会接。
但那个时候姜涵没有手机,她的手机是在上了初之后爸爸才给她买的。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傅砚时的电话号码保存去。
那年距离傅砚时国已经有一年多了。
姜涵也认识了新的朋友,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跟在他后当她的小尾。
可时不时地,她还是会想起他。
想起曾经有一个对她很好很好的大哥哥。
姜涵不知为什么,明明才过了一年的时间,她却不敢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地想找他就找他,甚至于这个电话,她纠结了半个月,还是没能给他打过去。
傅砚时这个人,就像曾经她看到过的烟火一样。
绚烂过,为之着迷过,之后便消失不见。
可即便消失了,也在她的记忆里留了不可磨灭的一笔。
偶尔会想起,然后幻想两个人再见面时的场景,可以什么都不,傻乎乎地笑一整天。
……
前突然一片黑暗。
姜涵觉到有一只手覆盖在她的前,掌心,略有些糙。一就意识到这是谁的手,姜涵有些窘迫地把他手扒来:“砚时哥哥,你嘛。”
这场电影看的人并不是很多,姜涵买票时挑了后排的位置,整个一排只有她和傅砚时两个人,因此也不担心说话会影响到别人。
傅砚时斜着靠坐在沙发里,姿势有些懒散。
他盯着她,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他语速很慢,声音也极低,“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
姜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到了以前的事,一不小心了神,连带看他的时间也有久。
她抬起手,不自在地抓了抓脸:“我……我是看到你脸上有个东西,所以,所以才……”
“哦?”傅砚时似笑非笑,“什么东西?在哪里?”
姜涵随手往他脸上一指:“这里,一个黑的。”
傅砚时不动声:“黑的什么?”
“……”
姜涵说不来,她脸转回去,面向大屏幕,小声:“那东西在你脸上,又不是在我脸上,我怎么知是什么?”
一秒,傅砚时把脸朝她伸过去,声音里着笑:“是在这里吗?你帮我来。”
“……”
姜涵指尖动了动:“你就不能、不能自己吗?”
傅砚时理所当然地说:“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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