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皱眉，第一反应都大学了怎么还会有老师那么喜
人回答问题。但一想到他是傅砚时，似乎又觉得
符合他的作风。
以前傅砚时给她辅导功课的时候就喜时不时地停
来让她重复他的话，偏偏每次听他说话姜涵都会走神，他说的话她最多也就只能重复
三分之一。
“老师。”男生抓了抓
发，红着脸说，“我不知
。”
傅砚时像是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回答：“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顿时有些忐忑：“张……张旗顺。”
“张旗顺。”傅砚时翻了翻学生的名册，“很好，很勇敢。”
“……”
“坐吧。”
就这？
张旗顺莫名其妙地被喊起来，又一雾
地坐，还没来得及松
气，就听他说：“我记了，期末总分扣五分。以后谁再不听我讲课，场就和他一样。”
“……”
此话一，全班哗然。
-
不是姜涵自作多
，她总觉得傅砚时惩罚张旗顺这件事和她有关。但她又没有那个勇气直接在课上提质疑，于是课后匆忙安
了他几句，又熟门熟路地往
楼的办公室跑。
这次傅砚时比她到的早，门也没有关。
姜涵意思意思地敲了门：“老师。”
仿佛早就预料到她会过来，傅砚时只抬眸看她一
，便收回视线：“
来吧。”
他这态度姜涵倒是有些拿
不准了。
明明上次他还一脸嫌弃地让她去校医院看脑
，怎么这次还让她办公室的门了？
看着小姑娘慢吞吞地走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傅砚时不动声
地问她：“有事吗？”
姜涵站在他办公桌前：“老师，我是来跟您歉的。”
傅砚时眉梢一抬：“歉？”
“嗯。”姜涵
了，主动，“上一次我不应该和您那么说话，让您生气了，是我不对。”
傅砚时哦了声：“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姜涵沉默了一，偷偷看他一，才开，“就……对您不尊敬，没把您当老师。”
傅砚时话接得很快：“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
姜涵不好意思说把他当哥哥，万一他真的不记得她了，那她得多尴尬。
“大概就……隔
学校的老师？”
“你的意思是隔学校的老师你就可以没大没小了？”傅砚时看着略有些纠结的小姑娘，往后靠到椅背上，“既然没把我当老师，为什么还要选我的课？”
他的问题太多了，姜涵自动忽略了前面那个：“选课系统崩了，等我能选课的时候只剩没几门了。”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往说了，所以傅砚时听到的意思是“我不得已才选的你的课”。
他的嘴角往压了压。
之前在看到学生名单的时候他还有些意外，不觉得她还会来找他，更没想到她会选他的课，所以当时第一反应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为此，他还特地去查了她的详细专业。
A大舞蹈系，姜涵。
人没错，就是她。
没注意到他表的变化，姜涵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老师，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傅砚时看着她，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什么事？”
“就是刚才在课上……”生怕他不答应，姜涵的语气里带了几丝讨好，“您不是惩罚了那个叫张旗顺的男生吗？”
傅砚时扯了扯嘴角，早该料到她过来是为了这件事。他开：“你也想被罚？”
“……”姜涵愣了，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当然不是！”
傅砚时：“你是来替他说的？”
姜涵轻轻，小声：“可以吗？”
傅砚时一时没说话。
姜涵认为他在考虑，也没声。
过了一会儿，傅砚时手指在桌上敲了两，慢条斯理：“所以，他是你的男朋友？”
“……”
姜涵实在想不明白在他里怎么谁都能和他男朋友扯上关系，她无奈，“不是。”为了防止他以后再和她提这个问题，姜涵诚实地说，“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傅砚时抬，“那为什么你要跟我说是陪男朋友上课的？”
“……”姜涵嘀咕，“我就随一说，你还当真了。”
傅砚时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她这句话：“同学，你知不知欺骗老师是什么场？”
姜涵看他一，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那我如果不骗你……你不就成我男朋友了吗？”
“……”
第9章 只对你这样。
傅砚时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他抬眸，前的小姑娘
得
净灵，瓜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赘
。她的
肤白皙，杏圆
，是让人一见到就会觉得喜的类型。
也难怪邹凯会称她为小女神。
忆起那天在课上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傅砚时又开始疼了。
他看向姜涵，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
姜涵愣了：“什么？”
“把他们……”傅砚时故意停顿了一，才慢悠悠地说，“当成你的男朋友？”
“……”
姜涵：？？？
姜涵反应过来后，睛瞪得像铜铃：“当然不是！”她急于撇清，意识地脱而，“我只对你这样！”
“……”
她说完这句话，整间办公室仿佛在顷刻间安静来。
姜涵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细微的呼
声，以及他的指尖重新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的声音。
一接着一，恍若敲在她的心上。
顿了几秒，傅砚时挑了挑眉。他盯着姜涵，
棕的瞳仁里映她的倒影。他说话的语速极慢，带了一丝耐人寻味：“你是说，你只对我……”
没等他的话说完，姜涵突然“啊”了声。
意识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歧义，她
张地咽了，连忙补充：“我……我的意思是，也就只有你才会在课上问我男朋友是谁。”
所以她才会那样反击。
没有别的意思。
傅砚时明白她的话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摸了摸
，几秒后，拉语调：“这样啊。”
姜涵嗯了声，使劲：“就是这样。”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神，傅砚时顿时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他改：“既然那个男生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他为什么课上到一半，坐到你
边了？”
在他看来，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会
这样的事。
并且，她不仅没有拒绝，看起来还和他聊得开心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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