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正留在他桌面上,想了想还是忍痛替换掉了。
万一被苏西晏看到怕是要事,而且这照片,当然是要看他穿着他给他买的喜服才好看!
苏西晏没外那个找个垃圾桶还那么多事的,他正兴奋地折腾纸人呢。这纸人态度前恭后倨,看着就不,正好之前有个新想法,脆来给这里的鬼魂们搞事。
他掏一堆材料对着纸人修修改改,没一会儿一个奇怪的肚鼓起来的无纸人就全新炉。
苏西晏:“设定目标,丰山鬼王。”
纸人抖了一,后亮起一电光芒。
【目标设定完毕,启动投怀送抱程序,追寻目标——】
哒哒哒,无纸人摸着门跑了。
苏西晏兴奋搓手,然后拉着一旁围观的崔钊也跟着溜了。刚才崔钊已经从某个鬼魂嘴里详细地了解到了那个纳妾典礼在哪里,他们得赶去破坏了。
举办典礼的地方是在一个山窝窝里,离他们这边不远,因为他们现在也在山窝窝里。
也不知这丰山鬼王是个什么脑,非要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难怪刚刚那轿都跟着飞了快一个小时。其他的通行工恐怕本就不来。
虽然地方寒碜了,但是那丰山鬼王举行仪式的时候还是比较有诚意的,布置地古古香的台,周围也是红艳艳的一片,底还密密麻麻地跪了一片孤魂野鬼。
也不知这大半夜地被拉到这里来跪着,他们有没有骂娘。苏西晏微微观察了一环境,拉着崔钊一起贴了个符,封住气再收敛气息,光明正大地走了过去。
台上正大神呢,一个穿着祭祀衣服的鬼魂,正拎着一个大铃铛,哒哒哒蹦来蹦去,九对男女穿着喜服,被捆成粽模样,一对一对地排好。
而这场仪式的主角,丰山鬼王,他正坐在台上面,一个垫了的座椅上,冷冷地盯着那个舞的祭司。
他看起来是一个脸黑黑的年人模样,国字脸,看着倒不算丑,也不是想象风烛残年的老模样。不过了那事,他想不残也要残了。
苏西晏和崔钊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过来,只要不瞎的都看见他们俩了。鬼群们躁动起来,苏西晏尖瞅见好像有个纸人走到丰山鬼王面前说了啥,然后他沉着脸瞪他们。几个得很像的纸人挨个就从边上跑过来,想把他们抓回去。
崔钊冷冷地一个神丢过去,他们又瑟瑟地停住手,不太敢动手。这可是鬼王准备娶的正妻啊,别看现在不受,万一之后受了,枕风一,那他们岂不是要完?
“两位公,”领的纸人挤一个笑容,“天气寒冷,两位不如随我们去屋里坐坐?”
“不去。”崔钊地甩来两个字。
苏西晏更绝,他笑眯眯地指着上,“我还没见过纳妾的典礼呢,哎呀,一次娶那么多,你确定你们鬼王承受的住吗?”
上的丰山鬼王:本王承不承受的住,你之后就知了!
崔钊翻个白,他不知从哪里掏来两个小扎,给苏西晏和他一人一个,然后又端个小灯盏。就着那豆大的烛火,他们俩掏了一包瓜,嗑瓜看戏的意思表达地非常明显。
偏偏那几个纸人本就不敢动他们,或者说,看见那个小灯盏他们转就跑了。依偎着那台,缩在离苏西晏他们最远的地方,颤巍巍地抖着。
想来如果不是碍于丰山鬼王的命令,他们早就跑的连个影都不见了。因为崔钊拿来的那盏灯,里面的是——三昧真火。
这其实就是当初从地府里得来的一个小法,除了火就没啥别的用场,被在兜里偶尔拿来当手电筒用。因为亮度实在不,所以本来很快就要被杂间,现在看来还能再持一段时间。至少三昧真火拿来吓唬纸人那就真的是一吓一个准啊。
上丰山鬼王看着他的属这窝样儿也是被气得一个倒仰,可是他还得坐镇上,不能轻易离开,只能铁青着脸看苏西晏他们俩跟看戏似得磕着瓜对着台上的他们指指。
这悠闲的样儿,不止丰山鬼王看不顺,台上也有其他人忍不住。
苏西晏觉袋里一震,打开一看Siri发过来的询问话语就了来,心思维围绕着你们怎么还没动手,我老婆的都快被绑麻了之类的妻话语。
给钱的最大,崔钊耐心地解释了一回,那个台上的仪式还没全开始呢,让他直接开始搞个大的,到时候他们抓个正着就省的再去面扯。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人赃俱获。
Siri没回,因为那个什么仪式终于开始了。
祭司在台上蹦跶半天,都快蹦跶折了,终于气吁吁地停来,他伸手一招,那些男女面前就飘起来一段红的绸,每段绸把一对给连接起来。
本来被捆着的人们不知何时已经被解绑,男女各站两边,穿着喜服,手里着跟红绸。在祭司僵的语调里缓缓拜,一拜天地!
崔钊:……
“我还以为那货能有什么好办法躲开害人的罪孽呢,原来不过就是偷蒙拐骗。”
他存着那些人的魂魄忍着不用,等到凑到九对,然后拉着他们结婚。这些魂魄被掳来前,家里都给他们换了庚帖,生辰八字,三礼六贴都过去了,这堂一拜就真的是算是成了亲。
就算到地府去看,都有个登记记录是曾经和某某人结婚。这个记录一有,丰山鬼王再把魂魄给啃了,那些残害生人的锅就能被推一半去。
苏西晏想起李思萌用平淡地话语描述自己被家人骗回来之后关在房间里,每天定时送来,几天后就因为毒亡,送到医院里去看还显示是急病死亡。
这其肯定就有丰山鬼王的手段,他把害死他们的锅丢到他们的亲人上。然后抢来魂魄结亲也结在那些魂魄上,他们的亲结的是古礼,在那古老的习俗,女嫁后都是从夫。
等这亲结完,再让那些男签订份书面说明,说他们心甘愿把老婆上供给鬼王……那么,到时候就算是地府收到消息也不能治他重罪,毕竟……从正面看,他只是收了几个鬼魂的礼而已,多只能说是受贿。
这路……还真是够,也够恶心的。
苏西晏掏一叠符纸,叹了气跟着崔钊上了台。
崔钊一上去就一掌把那个祭司拍去老远,然后冲着丰山鬼王就走了过去。苏西晏跟在他后,神跟着往地上一瞟,丰山鬼王蹲在台上这老半天都不动弹的原因就来了。这厮居然把自己当了成了阵,镇压在这不让其他人毁了这场特意设计来的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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