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于老师的叮嘱而没有在第一时间对阿多尼斯开枪,是布莱希特犯的第一个错误。
“你肯定觉得一段亲密关系应该从一杯咖啡的邀约开始,对吧?”
阿多尼斯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枪,把它连同布莱希特的成像镜、手机、弹夹和短刀一起放到了桌上,就摆在那十片画着猩红图案的指甲片旁边。然后他蹲到被绑在椅上的布莱希特面前,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解开了他的带,“如果我们不是在监狱里认识的,那我的确会从请你去喝一杯开始追求你。但世事难料,亲的——呃,这话其实真不该从我嘴里说来,如果我的顾客们听见了,他们准会立刻撕掉已经写好的支票,也不回地走掉还要把我拉黑名单——我说到哪儿了?啊,世事难料,没错,但好在它总还是回到正轨上来啦。”
阿多尼斯亲了亲终于又现在他前的壮,仰视着逐渐脱离麻醉剂效果的布莱希特柔声问:“你知‘第三次约会准则’吗?”
布莱希特懊恼地闭了闭睛,反省自己的不谨慎。也许是那次审讯的缘故——不,没有也许,他对自己说,就是因为那次审讯,也因为那些梦,所以他才会轻敌到给了阿多尼斯近暗算的机会。
没有得到答案的阿多尼斯并不着急,他面前的,跪直,像上次那样把它了嘴里。布莱希特脸上又现了那像是在承受折磨似的隐忍神,他克制地问:“你又想什么?”
“不是我想什么,”阿多尼斯吐他的,回答:“是我们应该什么。”
他用那双饱期待的睛看着布莱希特,但后者并没有接话,他只是移开视线,看了一地上的尸,用他好像本没有起的平静声音问:“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手法用在他们自己上?这是一决吗?”
阿多尼斯生气地用力了他一,成功地让布莱希特抿了嘴。
“第三次约会意味着上床!”他气呼呼地宣布答案。
“我们没有约会过。”
“你说的没错。”乎布莱希特的意料,阿多尼斯竟然同意了这话,“所以我们才要上床呀,”他站起来,脱自己的,接着从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小剂并重新跪去,“这样我们之间就不是三次见面,而是三次约会了。你喜草莓味吗?”
他拧开盖,把散发着酸甜清香的淡粉剂挤了一在手,搓焐后涂抹在布莱希特的上。后者脸难看地开始扭动手腕,试图挣脱把他固定在椅上的绳索。阿多尼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并不在意。他站起来跨坐到布莱希特上,踮着脚尖抬起,用扶着那溜的,让它对准了自己的,“我提前了一准备,”阿多尼斯说:“所以应该……唔呃,不成,好像不太够。”
布莱希特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他说的“了准备”是什么意思——阿多尼斯的还算顺利地吞了他的,因为那枚并不是正常的闭状态,它地张着一个小,但也仅此而已了。现在它正着布莱希特的瑟缩,里面没有被好好扩张的生涩地蠕动,拒绝接受异的侵。
阿多尼斯试着行往坐,结果是他和布莱希特一起皱了眉。
“嘶……,”他扒着布莱希特的肩膀嘟囔,“这和他们说的不一样。”阿多尼斯哼哼唧唧地扭腰,小幅度地上摇晃,每次都让布莱希特的理智失一。他开始近乎暴躁地挣动,手腕上很快被磨了一片红痕。
这时阿多尼斯已经勉吞了半,他停来,苦恼地看着布莱希特:“你就不能合一吗?”
他的声音带着的甜腻喑哑,砂纸般从布莱希特突突直的神经上打磨过去,将他往某个方向又推了一。
布莱希特面无表地说:“闭嘴。”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态和音调,可阿多尼斯还是嗅到了威胁和望的气味。他嘴,忽然把手往布莱希特背后一伸,用藏在袖里的刀片割开了牢牢固定住他手腕的绳索。
“?!”
重获自由的布莱希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阿多尼斯把刀片推回衣袖的隙里,搂住布莱希特的脖颈,漂亮的脸上拧了一个可怜的神,“现在你要打我了吗?”
布莱希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浑僵,连手都不知该放哪。
阿多尼斯看着他,慢慢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他握住布莱希特的肩膀,将自己的一从那得要命的上抬起,直到完全脱离。然后他旁若无人地退到桌边,伸手一撑坐上去躺,双抬起踩在桌沿,开始翻刚刚被扩开的。
“啊……嗯……”阿多尼斯闭着睛,一边懒洋洋地一边并拢三指了翕张的里。这么其实没什么快,今天之前他从没被动过,也就不知自己的前列在哪,但他敷衍而轻慢的动作却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咬了牙关。
柔的咬着手指甜地,又被男人的指关节带得微微翻开,其红的。那条的甬一一鼓动收缩,将手指吞到指的同时也绞住了布莱希特的全注意力。他盯着阿多尼斯,脑仿佛同时有一万个声音在斥骂他——你不应该!
布莱希特是联盟之首亲自培养的继任者,他在成年后第二年完成了双学位的大学学业并以普通新兵的份军服役。三年前他带着近乎完的成绩和的一排荣誉勋章光荣退役,之后顺利被联盟调查局的反恐门雇用,专门负责理联盟境的恐怖主义犯罪。照贝洛特的计划,他本该在三年后离开调查局然后转联盟的司法机构并增加一定曝光度,等到积攒了足够的履历作为资本和筹码再立法门并正式涉足政界,逐步成为贝洛特的副手并最终坐上象征着联盟最权力的那个位置。
他的未来一片坦途。
所以他不该——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这样的错。
“唔?”
阿多尼斯睁开睛,看向站在他双之间的布莱希特。后者拉开他正着自己的手,低垂的睛里,乌黑的瞳仁像是一团黑火般燃烧在冰蓝的虹里。
但或许,或许——他前半生全的谨慎和自制,都只是为了让他等到今天,然后犯这个名叫“阿多尼斯”的错误。
“终于!”绿睛的青年撅起嘴,半真半假地抱怨:“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真的决定要打我了呢……呃,等等……嘶啊!”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胜利的喜悦,就尝到了自找来的大苦楚——字面意义上的。
“太大了,等一……你!……要坏了呜!”
括约肌被撑到极限,从没受过这罪的阿多尼斯痛得眶,连呼都在发抖,可他都已经被到了这程度,那却还没完全。迟来的惊慌让他一把抓住布莱希特的手腕,啜泣着讨饶:“你慢,真的好痛……”
布莱希特俯视着他,冷声说:“你还知痛?”话虽如此,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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