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的确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大概是怕旁人知此事后会因此怠慢燃雪,哪怕他不认为舞低人一等,但现状就是这样。
“可父后不是丞相家的公吗?”元寒如从后面看着燃雪如瀑一般的发,不自禁伸手碰了一。
“丞相家公就不能喜歌舞了?”燃雪侧盯着他,叹息一声说:“我学过很多东西的,琵琶,琴弦,丹青还有妆,我每学一样,我爹就会被我气病一回。”
“怪不得丞相如今老当益壮,原来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好了。”元寒如半打趣的逗燃雪开心。
燃雪果然笑了,“我答应你父皇那晚,我爹更是躺在床上修养了半月。”
“为什么答应他?”元寒如谈到这个问题时,语气有些冷淡。
“能有为什么,被你父皇连哄带骗吃到手了呗。”燃雪垂眸看着楼的歌舞笑了笑,他和先帝第一次见面就是自己在青楼装成舞,后面连续钓了那人一个多月。
元寒如嘴角的笑容一顿,瞬间落了回去,他没有兴趣再问去了,更不想知燃雪是在没之前就已经和自己父皇在榻上厮磨过了。
“好了,你父皇三六院那么多,我都没什么反应,你可别气我夺了你母亲的位置啊。”燃雪笑着了元寒如的耳垂。
元寒如被的上发,脱而:“真的不在意吗?”
“在意又怎么样。”燃雪一耸肩,瞬间觉得楼的歌舞升平没什么意思了,关上窗回去喝酒,“谁让你父皇偏偏是皇帝。”
说完这一句话,燃雪就开始喝酒,酒量本就不怎么样,还是把自己喝到了认不清人,倒在桌上不知在呢喃什么。
元寒如看着却莫名有些难受,俯将燃雪打横抱起来,把这人小心翼翼放在了后的床榻上。
“父后?你说什么?”元寒如见燃雪一直在呢喃,便凑近听了听。
“不...不了...再也不.....”燃雪嗅了嗅自己的鼻尖,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朝前蹭了蹭,又抱怨般说了一句:“寒...寒如好笨....”
“......”
元寒如抿了抿,垂首碰了碰燃雪微凉的,燃雪微微睁了又阖上,渐渐仰和元寒如一亲吻着,最后直接抬起手臂将元寒如勾了床榻里。
元寒如顺从的抱着人了床榻,顺手扯落了床的床幔,这个方向只能看燃雪被掀起衣摆的两条白修的小,元寒如的双继而覆压在了燃雪上。
被放床幔遮挡的床光线暗,燃雪被吻的动,垂眸被上男人开牙关掠夺呼,元寒如近在咫尺盯着燃雪那双睛看,一只手抬起,掉了燃雪束发的玉簪。
燃雪困倦的随时都能睡过去,他在即将睡时突然觉得双发凉,睁开迟钝的反应了片刻,又觉得间好像有些难受的酥麻和温。
“什么.....”燃雪不知和谁小声呢喃了一句。
元寒如时隔六年,再次亲吻到了他父后间那朵粉的,仿佛十六岁成人夜的一夜就在昨日,他还能想到那夜燃雪的媚和柔,以及这人在床榻间云雨的烈,每每一想,他都能嫉妒自己父皇到发疯。
“没有什么,睡吧。”元寒如知燃雪这时候意识本不清醒,伸手盖住了燃雪的双,目光随着这人松垮的衣衫,一挑开了燃雪颈的衣襟,了这人衣衫被养到白到晃的肌肤。
元寒如小心翼翼俯埋在燃雪颈间,一寸寸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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