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加尔醒来,只觉得自己的像是被星际母舰碾压过一样散了架,昨夜放纵激的一切在脑海里一帧一帧清晰划过,让他羞涩又满足。上的重量并不构成负担,倒是雄虫占有般骑在自己上,晨着起的在充斥和那酸麻的胀让他脸心,心里快喜。
看了闹钟,时间已经不早,这个时候威斯应该已经门了,可雄虫却是“贵”的,不能不吃早餐,而且投喂雄主也是一只好雌虫最基本的本分。
每每看到雄虫满足地吃着自己的饭,那两腮鼓起的“可”样,加尔就会觉得特别有成就特别满足。
他轻手轻脚地从雄虫怀里挪来,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好几那张“糯”的睡颜,这才扶着腰去洗漱。
可等他拿了净的衣服要,却有些犯难。昨晚被得狠些,这会儿面酸胀得厉害,胀的更是,一碰就隐隐发疼,本没法穿。加尔比量半天,也没憋那个“勇气”,他想着反正自己今天也是请假在家,穿不穿没关系,先给雄虫早餐要,于是脆直接了条无袖罩袍式的围裙。
“唔……人呢……尔,尔?”裴斐一觉睡到自然醒,浑轻松畅快,舒服懒散地在床上了两。昨晚的雌虫真是味,让他意犹未尽,以至于早上发现自己怀抱空空竟有些失落。哎,可怕的惑虫,自己堕落了……
裴斐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料想这家伙应该是楼去给自己吃的了,不禁哂笑摇。被得那样厉害也不放弃投喂吗,果然是要自己多喜些才行呐。
洗漱后,裴斐让机人来收拾房间,自己则是抻着懒腰楼,径直溜达向厨房。
雌虫依旧背着在认真忙碌,嘟嘟嘟地在案板上熟练地切着蔬菜。围裙包裹,雌虫显得肩宽挑健壮,两条胳膊的肌随着动作线条起伏,极力量。至于遮掩之的实际况,有过亲验的裴斐更是知无比曼妙。裴斐觊觎着自家雌虫的,竟是发呆了好一阵,直到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吭声,这才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没发现自己?裴斐认真观察,不应该啊。平时加尔的耳朵可是非常尖的,总会在第一时间问候,然后缩回到自己的壳里。再者,看雌虫的绷程度,应该是知自己来了才对。那为什么不打招呼呢?今天这……雌虫莫不是……害羞了?想到这个可能,裴斐不觉莞尔,同时,心突然就起了坏的念。
“爹爹早啊。”上了床,亲密度自然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裴斐也没再那么绅士有礼,反而是经过昨晚,在加尔面前变得油腔调无赖起来。不过鉴于有曾经“惊吓”到雌虫的经历,他还是先声提醒,才双臂从背后将雌虫环住。
“早,雄,雄主。”被雄虫亲密地抱住,还那样称呼,加尔心咚咚响了起来,耳朵尖立即就红了。
“怎么不叫好儿婿了呢?”裴斐看雌虫红通通的耳尖,心里小恶蹦得更加实,竟是掐着嗓学雌虫的语气撩起来。啊,上了床那么风的虫,床后羞涩得竟也别有风,简直不要太犯规,还想!
“雄,雄主……我,我先饭,好吗?”雄虫的气息让加尔上瘾又沉醉,他两发,刀都有些拿不稳。不知餍足的浪只被雄虫几轻轻撩拨就发了,加尔羞耻得真想刨个钻去。
“你啊,我不捣,看着爹爹。”裴斐说是不捣,两只手却不老实起来,在雌虫上地上抚摸,然后一绕到后围裙的系扣,就要解开。
“不,雄主,别,等……”理智告诉加尔,自己不该这么,雄虫还饿着肚呢。可看着?这完全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雄虫只站在边,他就完全无法集注意力,满脑都是被雄虫玩的画面了,更不要说还摸,摸?!当雄虫的手向后面,加尔悚然意识到自己将面临更大的“危机”,忙要阻止。可惜,他低估了雄虫善解人衣的熟练程度,一句话没说完,雄虫别有意的惊呼声已经响起来了。
”喝!竟然是真空上阵,好啊……就知爹爹时时刻刻都想勾引我,这么迫不及待还跟我装,嗯?让儿婿摸摸啊,啧啧,发大了!”裴斐发怪叫,两手撑开围裙,地雌虫饱满弹翘的,将它们搓圆搓扁。
雄虫那夸张的语调特别能羞辱人,加尔不断积累的羞耻像是被一引发了质变,全都化为可怕的。在羞耻和望的双重夹击,甬儿泛滥涌,他的也愈发绵无力,刀彻底握不住了。一阵阵变得空虚,渴望着被填满,连那因过度挞伐而丝丝隐痛的都瘙起来,只叫嚣着想被继续玩,无论怎样都好。
“啊……雄主……尔……好难受,来……啊……来……好不好……”被雄虫地玩,还掰开双来,红的不住被挤压着,从星星变成了烈火燎原。加尔难耐极了,他本能地向后努力翘,摇摆扭动起来,如同饥渴发的雌兽,引诱着雄兽来侵袭、占有。
“爹爹的好大,又又翘,间的小更是多,儿婿都要被你勾死了,怎么可以这么。”裴斐说着托住两掂了掂,再抓住晃两,只那手就足以让他冲动地够玩上好多年,更不要说雌虫此刻双臂撑着料理台把翘起来,拉扯开后一览无余被得又红又靡艳丽的两片雌,更是任何雄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嗯……雄主,好儿婿,来吧,求求你,来,爹爹的吧,要馋死了……”雄虫只玩儿却不动真格的,急得加尔请求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失禁一样泛滥,若再不被填满,他就要被火生生烧死了。
“好吧,儿婿这就来喂爹爹吃大,填满爹爹的小馋。”裴斐眯着睛欣赏雌虫发的诱人态,可到底不忍心过于折磨,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握住梆的抵住蹭两蹭后驱直。
“啊……啊啊……”的一拓甬,比起一到底的烈激,这慢慢的充斥更能让加尔味雄虫对自己鲜明的占有。的空虚被填满,望的饥渴被抚,令加尔仰发舒服的低叹息,主动裹夹着收缩起来。
“爹爹,这么浪,主动呢,昨晚儿婿难没有将你喂饱?”被雌虫多的裹得炸,裴斐忍住想狠狠征伐的冲动,腰垮慢慢耸动起来。
“好……舒服,儿婿……得……好舒服……啊……饱了的……又……馋了……嗯嗯……”一夜激,髓知味,被信息素加持过,承受力更是大大提。这会儿挨的远远盖过酸痛,被雄虫铁一样的,加尔只觉浑都笼罩在舒适的快,让他不可自。
“哦……原来是儿又馋了,可儿婿喂饱了爹爹,爹爹还让儿婿饿着呢。”恶趣味发作,想要逗熟雌的裴斐,过十来解了,开始放慢速度,一,来,戳一戳,再去,磨起雌虫的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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