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 第五章

    五、

    宗黎毫不意外地午后才醒，他觉得浑酸疼万分，尤其是那被反复抚的腰肢、间被撞红的和被好好疼的饱满的两团，他撑起，被随着他的动作，落着红梅的雪肤若隐若现，他伸玉臂，往旁边摸去，果然没摸到韶哥，空的。

    而且冷冰冰的，就像后半夜韶哥的温度，他依稀记起那前后不一的温度，心有些疑惑，但也无从知晓真相，只是把疑问埋在心间，准备起。

    昨夜被把玩了不短时间的的负担起重量，放大了难以启齿的麻，他只能咬着贝齿加快速度，勉力抬手去穿放置在一边的衣。

    他摸索着想先穿上亵衣，但被夹多次到险些破的蔫蔫的小小黎还很，被亵磨得有些难受，即使那是上好的光丝绸。多次尝试无果，反而让小小黎微微抬起了，他最后只得红着脸放弃，勉上了宽松的外，碰不到以后便好多了，他微微松了气：看来事还没有糟透。

    宗黎绵绵的，有使不上力，但还是遵照惯例想去裹缠束带，只是双又酸又涨，凸起的红果儿还有些隐隐的痛意，他不禁忆起昨夜的荒唐，被自己在韶哥掌的乖顺和放惊了惊。

    他还未来得及为之羞耻，停歇了整晚的咳嗽卷土重来，来势汹汹，他咳得费力，因为放纵过度又提不上劲，只得顺势斜倚在床边，又逐渐在柔的床铺之上。

    他的随着咳嗽的动作剧烈起伏，起布料的两团的好形状清晰可见，还抖动着彰显存在，此番景却被人尽收底。

    他在咳到意识朦胧时被那人半扶半抱揽在怀里轻拍，那人在他短暂停歇之时还给他喂了和药，又一块甜甜的果脯，他习惯地住还带着糖粒的指尖了。被泛上的甜意安抚，他安静地窝在某人温的怀里被顺着后背，他还微微着，丝毫不知对方眸地看着他，底翻涌着不可见人的惊涛骇浪。

    廖元宇见心上人难得如此乖巧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心满意，又被对方无意识的勾引撩拨得心火，与此同时，却也在为导致他如此脆弱态的这不康健的骨忧虑，可谓是矛盾得很，他在这儿自顾自地想着，手时刻不停地为宗黎拍背顺气，助他缓解。

    宗黎总算平复来，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这姿势十分不妥，过于亲密了，无论是谁，只要不是韶哥，以他现在的寡居份，都不大合适。他便推了推那人，自己向后缩到角落，先红着脸完谢，再定地请他去。

    廖元宇并未拒绝，刻意放重脚步去了，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宗黎安静地听着，直到听不见了才起摸索着挑选衣。

    宗黎最终还是上了以前韶哥给他买的肚兜，他在左挑右选之后拿了摸起来布料最多的一个。

    他却不知，那肚兜是红，衬得他愈发肤白如雪；上的绣则是灼灼盛放的牡丹，却又巧妙地恰好隐没于的沟之，好似从双开了艳的，但人又比更，再加上肚兜本就不能遮住全，他的双虽然被兜住，反而显得的分更为圆饱满，红印遍布其上，显得暧昧又。

    算着时间施展轻功飞回的廖元宇看得呼重，他回想着那对好的，心里冒犯地想着要将那挤沟里送，想着宗黎雪白的小脸可能会因羞怒染上漂亮的红霞，他兴奋极了，几乎是立刻就了起来。

    对此一无所知的宗黎在认真地穿衣，见他快要穿完，廖元宇装模作样地飘回之前本该在的地方，又自那放重脚步归来，敲门询问，在得到准许的回答后，面不改地掐了兴奋的，缓步走房里。

    他装一副无知的样，关心地问：“小黎昨夜睡得可好？是我疏忽了，代大哥与你喝完杯酒，全了礼数，我就回房了，竟也忘记多问你一句有何需要。”

    宗黎最后一疑虑被抹去，确信昨夜是死去的夫君与自己百般纠缠，心放松了些，他见夫君的二弟在不知的况问及了闺密事，很是羞于启齿，支支吾吾地回：“唔，很，很好的。”

    廖元宇心里暗笑，面上依旧一本正经：“房烛夜，大哥有没有……”他就此暧昧地停住，并不问完。

    宗黎明白他的意思，但和夫君以外的人聊这事本来就很尴尬，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咳，二弟怎么来了？”

    廖元宇欣赏够了他忍羞意的态，也不他，顺着他的意思转移话题：“娘要我过来和你说以后还是不必早起请安。”

    宗黎应：“是。”

    两人陷了尴尬的沉默，相对无言了一阵，廖元宇又起了坏心，从椅上起，压低声音在宗黎耳边说：“以后若无事，嫂嫂最好还是不要随意门。”

    宗黎一怔，条件反地捂住因气而发红的耳朵，仰“看”向廖元宇所在的方位，瞳清澈透亮，写满了疑惑，显得纯然无辜，但廖元宇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就这么转走了——他还有夫布置的课业要完成。

    宗黎摸了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廖元宇大抵是看到他鼓起，他羞耻得不行，绞着帕在心里用小拳砸过分的韶哥。但这么一来，他又不自禁地回忆起韶哥的吻，回忆起韶哥四抚摸的、带着薄茧的大掌，回忆起韶哥咬着他的小小黎的火的……

    他的越埋越低，简直恨不得要钻地里去，但想着想着，他猛然僵住，意识到了一件要命的事：既然和人了，那他是不是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