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 第三章

    三、

    婚期定在三日后，那日也是廖元韶的七，他的魂魄归家之时。

    廖母终究不忍让宗黎被众人背后议论，并没有大办这场冥婚的意思，只是简单地拾掇了喜堂，其余地方还是照办丧事来布置的。

    宗黎本应抱着代表廖元韶本人的牌位成亲，但因其目不能视，不能无指引地完成整喜事程，廖元宇便自告奋勇替兄代娶，虽有些不合规矩，但经过他的据理力争，这事还是这么定了。

    到得那日，宗黎被梅香帮着穿好一繁复的嫁衣，同时还被喜婆心装扮着，甚至还前所未有地抹了提气的脂，更增几分艳，只是这好风景被碍的盖遮住了，无人能赏。

    宗黎被梅香至廖元宇手里，被牵住了，他不习惯和廖元宇过近的接，但他挣不开有力的大掌，反而被握得更，他只能放弃挣扎，顺着廖元宇的力度慢慢地走着，顺利地一步步踏了喜堂。

    宗黎机械地跟着喜婆的呼喊行礼，心并没有一丝嫁人的喜悦或是羞，只余茫然。他不知未来会如何，更不知他的盖因为他拜的动作掀动着，隐约可见致的和形优的红，让廖元宇看得心火。

    送房这步之后，代兄娶嫂的廖元宇本应功成退，但他不仅不走，还冒犯地代兄揭开了新过门的漂亮嫂的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妆后更显艳的绝佳人，又哄着他和自己喝了杯酒。

    宗黎从未喝过酒，自然也不知自己是个可怜的一杯倒，盛难却之只好抿了对方执意递过来的酒杯，酒意几乎是立刻就上了脸，红扑扑的，上的脂被酒杯沾走了不少，斑驳不明，像被谁挲蹂躏过一般。好一个“藏不住”的人儿！

    喝醉以后的宗黎很乖，并不闹，只是有些脱了力，反应也略迟钝了些，他微微合倚在床上，红微张，在昏黄的烛火呈现待采撷的态，引诱、邀请着本就心怀不轨的廖元宇。

    觊觎已久的心上人毫无防备地、柔温顺地卧在床上，脸颊染着红霞；白皙修的脖颈从乌发，小巧可的结清晰可见；袖被蹭了上去，手腕和手臂白纤细。在烛火，无一不不致，简直宛如玉人一般。

    即使是柳惠，看见这般景大抵也是难以坐怀不的，更何况是迫于大哥存在、只能暗自恋慕渴求心上人多年的廖元宇呢？他又怎舍得错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他自是欣然赴约。

    他先解开了最外层的一层喜服，又住了手，唤来人，让他们多增添些火盆，自己便坐在床边欣赏着佳人的睡颜。

    等房如他所想那样逐渐了起来，他挥退所有人，又三令五申众人不得靠近，这才伸手慢慢解开宗黎嫁给他时所穿的这嫁衣——在他心里，死鬼大哥不过是他借的名，今日就是他和宗黎的大喜日，今夜则是他们的房烛夜。

    嫁衣很是复杂，但事已成定局，他也有了耐心，就这么慢慢解着，一层层脱到了里衣，只是，这一次，他并未打算如上次那般途停手，而是继续动作着。

    他剥开里衣，裹着束带的雪白上像果壳里的珍贵果，看起来绝妙，他俯贴近位置轻轻嗅闻，果然有醉人的香，这激发了他的渴望，他不再有慢慢脱的耐心，直接暴地扯了那层束缚，一对被过的带勒红了的生生大迫不及待地了来。

    不错，宗黎着一对世间男人少有的绵大，那对东西在他发育时宛如气一般飞速了起来，他惊慌失措地告诉了最信任的韶哥。他的韶哥倒是并不在意这对怪异的东西，反而喜得，还为他定制了众多各式各样的肚兜，只是宗黎生羞涩，又不想被别人当成怪人，并不愿用肚兜，反而是费劲摸索着裹缠那对玩意儿，每一日皆是如此，竭力想要隐藏这个秘密。

    廖元宇欣赏了一会宗黎衣襟大开、酥颤的模样，待那对活泼玉兔安静地卧在白雪一般的肌肤上不动了，他才探手去抓。

    宗黎是被养着大的，肌肤如豆腐，手绝佳，廖元宇细致地摸了一会，又将脸埋宗黎的，温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