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心态差的直接来歉,我都录音了,就等着拿第一的时候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知老也不是好惹的。”
“今天跟胖他们一起去逛街,看到一条很漂亮的裙,很符合妈想要的那公主裙,我拍了照片,霍沉你让妈看一,如果喜的话我就等拿到钱后给她买。”
“妈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每天都只接电话不接视频,她是不是光顾着跟她那群老妹攀比了?”
“妈呢?又去玩了啊,她最近真是不闲着,也不怕。”
“妈又去了?”
……
又一次挂掉霍镇予的视频后,俞梨忧愁的看向病床上的姜玉:“妈,他最近一直在找你,要不我们……”
“你看我现在的样,能跟他视频吗?”姜玉好笑的问。
她脸蜡黄,嘴上起了一圈,因为骨转移太过疼痛,她连吞咽东西都能疼到呕吐,最近只能靠营养针维系生命,才住院一周多,就已经瘦得包骨了。
俞梨和她对视片刻,突然红着圈别开了脸。
“好啦,我今天晚上给他打电话,他还有四五天就该回来了,你跟霍沉再拖一时间,等他回来之后再说吧。”姜玉只说了几句话,就疲惫的闭了闭睛。
俞梨乖乖了,接着走到她边坐,想要去握她的手,又怕会给她带来新一的疼痛,于是指尖快碰到她的时候突然就停了。
“哪有那么脆弱。”姜玉轻笑一声,伸手覆盖上她的手指,半晌缓缓,“你的手真好看,白白的,像块豆腐,不像我的……”蜡黄瘦,像枯枝一样。
“你现在只是因为生病了,等病好了之后肯定会更漂亮。”俞梨低声安。
姜玉扬着角:“嗯,那我就努努力,争取把病养好。”
俞梨笑笑,给她盖好了薄被,又调整好空调的温度,这才低声:“妈妈睡一会儿吧,等醒了还要化疗。”
“嗯,”姜玉闭上睛,半晌低声问,“李树还在外面?”
俞梨顿了一:“嗯。”
“让他回去吧,整天守在这里什么,还嫌医院待得不够吗?”姜玉试图翻,动了一后浑一僵,又默默躺了回去。
俞梨应了一声,等她睡着后就去了。
“她怎么样?”李树走过来。
“睡着了。”俞梨回答。
李树了:“那我去看看她。”
俞梨言又止的看着他。
李树顿了顿,无奈:“又让我走?”
“……嗯。”
“别理她,真要是听她的,我都走八百回了,”李树不在意的说,“你还没吃午饭吧?赶去吃吧,霍沉还得一会儿才回来,我先帮你盯着。”
“没事,我等他回来也一样。”俞梨婉言拒绝。
李树嗤了一声,把她往外推:“行了你赶去吃饭吧,照顾病人可是持久战,三餐不定时可不行。”
俞梨被他推得一直往外走,最后只能先楼:“那你不要吵醒她啊。”
“我没事吵醒她嘛?赶走吧。”李树摆手。
俞梨无奈的看他一,最终还是离开了。她走了之后,李树在走廊里站了片刻,便直接了病房。
姜玉还在睡,安静的躺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李树静静的看着她,底是连自己都看不懂的绪。
不知过了多久,姜玉若有所觉的睁开,两个人对视的瞬间,李树收敛了所有绪,轻描淡写的打了声招呼:“嗨。”
姜玉嘴角了:“……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看看前女友也不行?你是不是太绝了。”李树不满。
姜玉无语:“我什么时候成你前女友了?难不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吗?”
“啧,说话真难听,我不就多你钱么,大不了还给你好了,”李树斜了她一,在她旁边坐了,“不过我工资不,可能要还很久,你得持住才行。”
姜玉安静的看着他,直到他脸上的笑再也持不住,才好笑的问:“李树,你不会真的喜我吧?”
“嗯?”李树平静的和她对视。
“我这个岁数,都能当你妈了。”姜玉认真的说。
李树嗤笑一声:“虽然我跟霍沉称兄弟,但你也不用上赶着占我便宜吧?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能当我妈……”
“李树。”姜玉打断他的话。
李树的脸微沉:“我知我不上你,你不用一遍又一遍的调,我这次来也不是缠着你再续前缘的,就是为了求个心安。”
他说完停顿一瞬,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我住院那段时间,全靠你给的钱撑着,我这个人知好歹,心里惦记着报恩,刚好现在到你住院了,我就想着来照顾你,不你以后是院还是……最起码我该还的都还了,图个心里安稳,你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吧?”
姜玉沉默了,病房里静了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闭上睛:“我渴了。”
李树勾起角,底却没有半笑意:“我给你倒。”
俞梨吃完饭回来时,刚好遇到拿了病理检查的霍沉,两个人一起上楼,刚病房就看到李树正在给姜玉喂,这段时间一直不肯好好吃饭的姜玉就坐在那里,安静的接受他喂的东西,直到吃完小半碗粥,才被扶着躺。
“看见没?”李树炫耀的看向他们,“我照顾得是不是比你们?”
俞梨和霍沉对视一,无奈的笑了笑。
可能是心原因,李树来了之后,姜玉确实吃了不少东西,只是当天晚上又全吐了来,霍沉三人陪着她输到天亮,才勉眯了会儿。
他们在跟病痛斗争的时候,霍镇予这边的事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当听到宣布第一名时念到的是他的名字,他只觉得一阵恍惚,连谢词都说不来,满脑都是他要去买那条裙,要早回家。
勉勉说了致谢,一台就跑去洗手间给姜玉打电话,然而对方无人接听,他打了几次后转向俞梨和霍沉,依然没人接电话。
心里的狂喜被冲淡一些,接着就是淡淡的不安,他顾不上后续的一切事宜,简单代给胖他们后就买了最近的机票,直接回了他生的故乡。
然而家里没人。
他的心脏狂,越来越多的不安将他包围,他却因为没拿家里的钥匙,只能安静的坐在门。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但脑里还是闪过无数个念,因此当霍沉打来电话让他去医院时,他的心竟然毫无波动。
只是当看到病床上骨瘦如柴的姜玉时,所有的都溃不成堤。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颤声问。
刚从急诊来的姜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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