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念叨我了。”
阮素也不知该不该安她,便:“不过这也太让人担心了,我家里也有老人,我是能理解您儿的心的,肯定要急坏!您手机在吗,赶给您儿打个电话吧。”
老太太迟疑了一,“我儿说跟人约好了吃饭,这不是耽误他吗?”
计程车司机慢悠悠地说:“这吃饭哪有自己亲娘重要啊。”
“等去了医院我再给他打电话。”老太太又忧愁起来,“我今天就不该门的。”
计程车司机还有事要忙,将她们送到医院门诊,这就准备走了,临走之前,他还给阮素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悄悄地说:“姑娘,这老太太我是放心的,可她家里人说不定难缠,想讹上你,真要了这事,你给我打电话,我来给你作证,我这里还有录音呢。”
阮素连忙笑着:“好,我记住了,谢谢您啊!”
在老太太被推去拍片检查时,阮素接到了雯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阮素休的日,雯之前考了个证得去相关单位拿,可她跟丈夫正在海岛度月,本赶不回来,家里人都有事,朋友们也在上班,雯便拜托阮素帮忙跑了一趟。
雯在电话里听说了阮素今天的经历,也是被吓坏了,大声嚷嚷说:“不会吧,你真救了那老太太,素素,你真是太敢了,前几年就有那新闻,明明是好事救人反倒被讹诈,这事都怪我,我就不该拜托你去帮忙拿证,就该让人直接给我邮寄,你要不是给我去拿证,也不会经过那一块,更不会遇到这事了!”
“不会不会,你放心吧。”阮素说,“你也说了,那新闻是几年前的了,现在恨不得五十米就一个摄像,我自己也瞧了,那里是路,我看到有好几个摄像才过去扶老太太的,而且人家在车上也说了,这事跟我没关系,司机都帮我录音了。”
她也不傻。不会为了帮助别人而让自己麻烦缠,没有一定的把握,她也不会那样。
其实她在扶起老太太之前,自己也偷偷地录音了。她也怕遇到那不好的事,不过有时候不能因为害怕,就对这样的事视而不见,只能尽量地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之,再去选择帮助别人。
雯听了阮素的话,这才舒了一气,“那就好,诶,说实话,现在真不是人们冷漠不好事了,谁难没心,就怕碰上那农夫与蛇的事啊,不过刚才也是我太激动了,你办事是有分寸的。”
……
还好检查结果来,老太太只是伤了腰,问题不大,卧床休养几天就好,都不需要住院。
天也不早了,阮素本来是想自己送她回去的,可这老太太唉声叹气,“我给我儿打了电话,他上就赶过来,等让他给你结一医药费,当然还要谢你,得让我儿请你吃顿饭才行。”
阮素笑,“我猜您跟您儿都没胃,吃饭就算了啦,您不要一直说谢谢了,其实也就是举手之劳。”
“救人的人可以说是举手之劳,我这被救的人可不能那么说。”慈祥的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来,姑娘,你的手机号给我一,我想好了,等我回老家了,我给你寄我们那里的特产,你知方吗?”
“当然听过,是南方那边一个很有名的城市,我知,您是方人吗?”
“对,我们方的糕很有名。姑娘,这跟你聊了老半天,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阮素,阮是……”
“阮玲玉的阮是吧?”
“哈哈哈对,就是那个阮,素就是荤素的素。”
“好名字,应该是素净的素,素白的素。”
“一样的啦。”阮素轻笑,“您呢?”
“在方,都喊我晋老太,晋是我丈夫的姓,晋升的晋,我本名姓刘。”
阮素了然,“刘。”
刘满意了,“就这么喊!”
在家里,上上都喊她老夫人,在外面,别人也喊她为晋老夫人,就怕这时间了,她都不记得自己姓刘了,突然有个人喊她刘,她是真兴。
一老一少坐在医院的廊上聊着天,十分投缘。
阮蔓其实心里还惦记着撞了人的事,一边忧心忡忡,一边打扮自己。她也是跟白桃通过电话之后才知,本来今天的饭局应该是蒋秘书陪着林向东去的,可蒋秘书临时有别的安排,白桃呢也不舒服,林向东这才找她参加饭局。
以前林向东有饭局,也都是带着阮蔓,从今年开始,次数才减少的,毕竟他都有了秘书,那些需要喝酒的场合,他就不怎么带阮蔓了。
阮蔓知,也许是林向东真的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跟她有太多相机会,也许是他们之间也迎来了厌倦期,如果是上辈的她,她肯定也不会受这被人忽冷忽对待的委屈,可她经历了那样惨的一辈后,实在不愿意再重蹈覆辙,她跟林向东是有很厚的基础,在她的记忆里,林向东又是最大的赢家,退一万步说,就算、就算林向东对她不再那么专一,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有钱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吗?
林向东是这个样,她再找别的男人,难会比林向东更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觉得,只要占据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今天这个饭局也是个机会,她可以趁机拉近跟他的,让他兴兴的,她特意换上了他最喜看她穿的裙,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果然,当他来接她时,她明显看到了他里的温。
阮蔓猜得不错,林向东现在虽然在怀疑她的真实,但也没想过要分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一起的时间太了,有着厚的基础,他习惯了他的生活有她,至少她现在令人怀疑的,并没有及到他的底线,所以,他最多也就是对她冷淡一些,至于别的,他暂时还没想法。
两人心都不错,一路意来到酒店包厢。
哪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客人过来,林向东正准备打电话问问时,就接到了来电。
阮蔓坐在林向东旁边在帮他倒茶,听到他跟那的谈话容,等他挂了电话后,她才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客有事不能来?”
林向东的好心受到了影响,他了鼻梁,“晋总的秘书说他临时有急事,改时间再约。”
不等阮蔓说些什么,他又皱眉:“有奇怪。”
“恩?哪里奇怪?”
“我跟这位晋总没有打过,不过我爸几年前去南边时见过他,我爸说晋总是个十分守时的人,所以我才让你快准备好,就是不想迟到给他留不好的印象。”
林向东也想不通这个问题,这次那位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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