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才刚回家跟男朋友亲密了没多久,还没坐的A先生脸突然一黑,带着拉满的血压和像要杀人的气势又离开了。
他这辈没收拾过这么多烂摊。
和安明晦修成正果前虽然也纷纷扰扰不断,但安明晦一向温和沉静,就算他想给对方收拾烂摊表现一都找不到机会,而除了安明晦之外又没有谁让他去帮忙收拾烂摊。
现在好了,搅和这脑的烂事里,永远有收拾不完的烂摊,他们的小世界问题要他去修正;搅得一地然后双双走人之后是他去理小世界原住民的记忆和后续;脑每次来后绪崩溃发狂是他去压着;现在就连被骂了心态崩了也要他去监控状态。
但凡,但凡安不向着那个蝴蝶,但凡安不对那蝴蝶心,但凡安没有经常劝他事该有始有终不要半途丢不……
当觉到那家伙的状态变得极度不稳定、几乎在自我溃散边缘的时候,A第一反应是这个脑终于能去死了。当然,他们这存在也不可能真的死,只不过就像被格式化的电脑一样重新来过而已,但至少能清净很一段时间了。
但是这个世界承受不了那家伙“死亡”时所溢的能量,而这能量是与他同级的,即使是他也不能在这样的况完全保证安明晦的绝对安全。
所以他只能去制止。
而现在,A和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并排坐在脏兮兮的巷里,气氛与温馨洽毫不沾边——他们之间不需要那恶心的东西。
“你不需要来。”上被酒浸的男人平静地如此说,“我不会自毁。”
一边用手机给人发消息,A一边冰冷地回答:“我不是那只蝴蝶,你说什么对我没有意义,我要亲自确认。况且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没数。”
确实有没数,他们自己也没想到明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也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被叶夏云以那样厌烦的态度对待时还是会难受到这个地步。
“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的能量还在紊,我需要盯着你。”在手机上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了安明晦担忧的询问,A说的话则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冷漠而刻薄,“我不介意你炸死那只蝴蝶来殉,但我不允许安被你们的烂事牵连。个人而言,我更希望你回去我们最初的空间,在那里安静地自我了断,不要再来烦我们。”
苍梧没有讲话,而游锦也只是安静地看着,没有接或者说什么的意思。
“你好像对自己毫不了解。你和我都不适合绝大多数位族的关系,我们没有那天赋。”打击的话语接二连三地从A冷漠地说,而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这才是最让他们到痛苦的,“你能到这些位不到的事——你能绝对公平地喜所有东西,这个我也不到,我只能绝对公平地觉得所有东西都一样讨厌。这才是你的天赋,我建议你停止恋的念,专心去各个世界扮演天神。”
对A所说的充耳不闻,苍梧自顾自地问:“那个人类曾经憎恨过你吗?”
“没有。”
“令人意外。”直白地给了令人火大的评价,苍梧似乎有些不解地侧了侧,“我认为你是比我更容易令人讨厌的类型。”
“……”额上的青冒了冒,A了一番力气才忍住没动手,差碎了手机,“谢谢夸奖,我不需要什么好人缘,但我会让安喜我,这就够了。恭喜你,万人迷先生,想必除了那只蝴蝶之外所有人都喜你。”
“你说的没错,我也在为此苦恼。”对于A的讽刺全盘接受,苍梧低看着自己上散发着酒味的衣服,“如果是你,会怎么理‘苍梧’和‘游锦’的存在?”
当然,他们要去承受蝶妖的报复,苍梧一再令蝶妖失望,而他们之间那场最后的厮杀则成了击垮蝶妖所有心神的最后一稻草。这一切本该是只属于苍梧的错误,但偏偏游锦与他本就没有你我之分,这使得那场争端成了彻彻尾的笑话,而蝶妖则成为了他们三个之间唯一的受害者。所以他们当然要如蝶妖所希望的那样,活着,然后痛苦。
但是在这之后呢?
正确的法是他们应该从此远离叶夏云,给对方足够的时间来遗忘并终结这段不愉快的关系,但实际上他们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来见叶夏云,而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就是拜这所赐。
所以最优解是他们“杀死”自己,尽不能彻底消亡,而是更接近于人类对于“失忆”的定义,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会让阿叶见之生厌。
如果活着就会让蝶妖回忆起不快的往事,如果死去就会违背蝶妖的要求,他们似乎走了死胡同。
A的回答是:“我不是来给你咨询的,闭嘴,别问我。”
在这边行非常友好的聊天的同时,另一边也在一边吃着叶夏云带回去的心一边聊着类似的话题。
安明晦看了一边愉快地品尝糕的青年,笑着提起:“说起来,我以前其实还见过游锦先生呢。”
“以前?哦,你好像提到过,你们是什么时候见到的?”
“那时候我还是作为A的‘任务者’在不同的世界之间穿梭,有一次游锦先生似乎趁A不注意的时候来见了我,然后提议帮我逃跑。”客服先生抬手给两人的杯倒满茶,温和地讲述起那时候的小故事,“初次见面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格温和的人,用他当时的话来说,跟我的格比较相似。”
“……”糕的叉在半空停顿了一瞬,叶夏云瞄了一边脾气温柔的人类,“我得承认他确实有温柔贴的一面。”比如在他面前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真的像个温柔的“大”,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他也真的觉得游锦就是这样的格,但也仅限于年轻时。
“是的,后来跟他的第二次接的时候,他跟A达成了某程度上的合作,也没有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格,非常直白地说虽然他来暂时代替A看顾我,但因为要看顾一只蝴蝶,所以没有什么闲工夫注意我。”见叶夏云兴趣地抬了抬眉梢,安明晦又笑着补充,“当时游锦先生还提议我赶自杀结束这个游戏,然后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估计应该是我们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时候吧。的确是他说得来的话。”无语地评价完,叶夏云喝了一安明晦倒给自己的茶,解掉有些甜腻的味,“说起来,A怎么舍得放你自己在家里跟我待在一起?”
“他回来过,但刚才突然去了,说是那两位先生那边了问题,必须去理一。”安明晦无奈地笑着摇摇,难得带上了些许调侃的意味看着他,“是你骂他们了?”
见话题的心又回到了自己上,他笑了一声默认了安明晦的猜测,然后提到了自己更兴趣的:“所以他们两个被我骂了,然后就找A去谈心抒发一苦闷?好安哥,你能让你家那位开个语音通话直播吗,我太想见识一这个场景了。”
一个八竿打不来的闷葫芦和一个脾气差的棺材脸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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