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事似乎开始往某个趋势发展,安明晦忍不住提前找A给自己打个预防针:“A,那两位在这个世界打算怎样让阿云知真相?”
“顺其自然。”
“?”
“我把他们最开始的记忆封存去了一分,就是把人惹了的那个世界。”电话那一的人语气非常冷漠,显然丝毫不关心老相识的死活,“那只蝴蝶会梦,又能直接神域,早晚会自己发现。”
震惊地沉默了片刻,安明晦轻声慨:“这真是……完全没有留退路啊。我没想到他们会得这么直白。”
“不然还要得模模糊糊,等着人回找上门来当面对质吗?”A轻哼了一声,似乎非常不屑,“他们没这个胆跟那家伙当面撕破脸。”
听了A的这些说法后,安明晦沉默了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气,挂掉了连线。
他重新看向屏幕——那两位现在正在谈话,而且看起来展并不算好。
“我为什么要帮那个兔崽。”云雨过后,斐尔罗德搂着怀的向导,懒散地说,“他被烦死再好不过。”
“跟小朋友计较可有掉价。”叶夏云挑眉,抬手戳了戳斐尔罗德被咬得有的尖,闷声笑,“理解一,谁还没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初恋呢,只不过凯的初恋正好撞到我而已。”
“不好意思,我就没有那样的初恋。”怀里的向导就是他的第一段,而且既然已经结合了,就不可能再搞得无疾而终。
那可不一定,你第一辈暗恋我的时候比现在的小朋友苦多了——心里这样想着,叶夏云表面上当然不会说来,而是笑了一声,抬手斐尔罗德的耳垂,调侃:“哟,还真较上劲了?那你要不想想,你要是以人家初恋男神的男朋友这份来帮他搞定事,会不会有奇妙的?”
“行了,别再给我迷药了,我之后会跟狄林打招呼。”收了抱着向导的手臂,斐尔罗德用抵叶夏云的蹭了蹭,低声抱怨,“嘛这破事,你们东方不是一向持‘百善孝为先’这规矩吗。”
从斐尔罗德听到这句话,叶夏云不由得差异地挑挑眉:“没想到你居然还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甚至就连那五个字的发音都非常标准。
他不过是随一问,然而斐尔罗德却许久没有回话,如果不是现在的姿势问题,他就能看到枕边人脸上了错愕的神。
“不知……大概是以前从什么地方听到过的吧……!”
突如其来的疼痛像是要把脑袋凿穿一般,斐尔罗德心暗骂一声,咬牙关不让自己丝毫的异样——这是他的老病了,神域总是会不定期地现异常,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试图从钻,将他整个人撕裂一般。
而且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的异动似乎格外烈。
似乎察觉了一丝异样,叶夏云声:“斐尔罗德?”
斐尔罗德忍耐着脑尖锐的刺痛,故作无事地回应:“嘛?”
“只是想提醒,虽然你本人的演技很好,但神域还是很诚实。”
“啧……”意识到结合后彼此相连的神域本不可能骗过叶夏云,斐尔罗德忍不住低骂了一声,疼地解释,“不用我,只是老病。”
尽人此时正承受着某些不知名的痛苦,但叶夏云看起来比斐尔罗德想象镇定得多。
毕竟前面叶秋阑和Eve的神状态也并不稳定,再加上一个斐尔罗德也不奇怪,叶夏云心初步猜测这大概是沉浸式角扮演导致的一些副作用,从之前的经验来判断应该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检查一。
“放轻松,神方面的事我才是专家。”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跃跃试地活动了一手腕,“我们去你的神图景里看看,结合后向导对哨兵的影响力也会大大增,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彻底治好你的老病。”
“别来,我跟别的哨兵不一样,很容易对你的神力造成损害。”一把抓住叶夏云的手腕,斐尔罗德警告,“别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在了解了斐尔罗德的脾气的如今,叶夏云就没打算征求他意见,象征地说过后,就扬声喊:“小叶,开工了。”
话音落,还没等斐尔罗德反应,属于向导的神力就猛地涌,裹挟着他的意识沉了黑暗之,半迫地令他陷了昏睡。
这是叶夏云第二次来到斐尔罗德的神图景,带给他的受跟上次大差不差,整个神图景被分割成差异极大的两面,一面明亮如极昼,一面漆黑如渊。
黑暗的那一边森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模样,而即使是光明的一边,也仅仅只是扭曲的石堆叠而已,整个神域看起来极不稳定也极不自然。
到底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神图景?
他了解游锦,虽然的确有相当矛盾的一面,但总上来说,他的锦鲤目标明确,信念定,不应该会呈现这样如同人格分裂一般的景象。而即使是单论斐尔罗德这一份,也不像是这么两面派的家伙。
难是后天的某些外在因素导致的?比如说受伤或者疾病之类的?
正当他检查着神图景里的况时,与他一同来并停在他肩的蓝蝴蝶突然飞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引似的,轻盈地向着那明亮的石区域飞去。
某不知名的预油然而生,叶夏云意识皱了皱眉,抬脚跟在小叶的后面,看着它在石嶙峋的极昼之地穿梭,最后慢悠悠地飞了一堆耸的岩石之。
越是靠近,越能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呼之。
他跟着走上前,一手虚扶着约有一人多的石,向这堆石的间看去——
蓝的蝴蝶落在一朵同样为莹蓝的朵上,的边缘带有致的浅银边,扎在一小块沃的土壤上,小叶落在上面,几乎与这朵为一。
这片神图景里到是扭曲的岩石和如钢铁的贫瘠土地,唯有这朵扎的这一小片,土壤沃,周围还生着绿的小草,就如荒漠的绿洲一样,一片生机盎然。周围还包围着一圈耸的石,就好像是在保护着间这脆弱的灵一样。
然而当这朵致漂亮的朵映时,向导的瞳孔却骤然收缩,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像是受到了什么大的冲击一般,面上的表都变得空白一片。
那朵他认得。
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毕竟这可是那个人梦境生的第一朵,他曾经过那人的梦无数次,几乎每一次都要去看看这朵。他对这朵太过熟悉了,熟悉到他甚至能回忆起那柔细的手,还有自己落在上面时包围自己的温柔芳香。
它不应该现在这里。
叶夏云狼狈地离开了斐尔罗德的神图景,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意识回归现实后,受到腰间还揽着自己的手臂传来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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