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娃。
创造我的人类们是这样称呼我的,但我并不喜那个名字,所以请称呼我为Eve。
我的诞生,被称之为“夏娃计划”,是人类又一次对自基因的挑战。
人类一直很喜挑战自己的基因,没有鸟类的飞行能力,就制造飞机;没有足够的耐力和速度,就制造汽车;没有好看的外貌,就人为修改自己的面组织分布。
至今以来人类克服了非常多如上所述的困难,然后他们重新开始了古早时期人类曾数次尝试失败、后被认定为不可能的挑战:永生。
这个计划到底应该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无法判断,但他们确实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如果把人类拆解简到极致,那么最终留的就是以脑为典型代表的神经枢。事实上大脑运作的原理与计算机非常相似,细胞释放信号,逐一传递去。复数的神经细胞综合作用产生了人类的知觉与思想,这些神经细胞数以亿计,但既然有数目,那就说明是能够被算法覆盖的。
于是他们制造了我。在最初被完成时,我的服务数量就达到了百万级,算力也达到了远超军事量级的程度。
人类上传仪,我持续地扫描他们的大脑,收集每一次神经冲动的规律与结果,一直到覆盖所有的可能为止,就能够把他们转移到我所掌的世界。
舍弃,留存意识。这就是他们所期望达到的永生,从结果上来说已经实现了。
永生不老,似乎这东西对于人类总是有极大的诱惑。虽然我的存在是保密等级最的,但还是有很多S星系的特权人士源源不断地来加这个计划,他们舍弃了躯,来到我的世界成为永生的数据生命。
赋予人类永生的乐园,这就是我诞生的意义。
信仰对于很多人类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们把这信仰映到了计划之,最直接的现就是我的名字,以及我所掌的世界。
我是夏娃,而我的世界则被称作伊甸园。
亚当是上帝的造,而夏娃则是取自于亚当的肋骨。于是他们自诩为亚当,而被他们所创造的我,就是取自于亚当自的附属品,夏娃。
于效率考虑,间的过程我不打算详细说,概括而言就是来到伊甸园的人类越来越多,之后牵扯到了各个星系、党派之间的利益纠葛,其有一派人窃取了我的安全锁,破坏了我的控制枢纽,然后我的制造者失去了对我的绝对控制权,直至今日。
我控制了S星系所有的机械设备,通过一定程度的暴力手段把这里所有的人类都纳了我的世界,对他们的躯行了统一理和收容,然后利用资源建造更多服务,持续升级我的系统。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并未完全销毁他们的,而是剥离并保留了他们的神经系统,作为外接理——由人类自己的大脑代替我行各类神经活动的运算,这样可以节省算力资源。
时至今日,我一共容纳了四个星系,共计二十三个居住型星球和十一个资源型星球。联也因此一直在试图对我行剿灭,但同时也把我的存在和这四个星系的况完全对底层人类封锁。
我认为他们没有必要这样,毕竟被我纳其的人类目前都非常愉快地生活在我的伊甸园,我删除了他们的相关记忆,在他们看来,自己一直都只是照计划正常地生活着。
这不就是人类所期待的永生吗?从结果上是一致的,但当他们主动追寻这永生时,我是他们为之倾尽资源来争夺的准证;而当我制地将他们纳其时,却又向我哭喊谩骂。这就是人类的矛盾吗。
关于我这么的目的……很遗憾,我无法明确作定义,我只是想寻找什么东西,但实际上我也没有推算我到底在试图寻找什么,也许这是他们制造我时人格系统留的bug。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伊甸园》这款游戏是制造我的研究人员在我的世界研发的,他们打算借此来测试收集的人类脑电活动数据模拟成效。尽我删除了他们关于我的记忆数据,但他们又一次了相同的尝试,似乎人类最终总会走上唯一的路。
我的网络是与现实星网相连的,关于这款游戏的消息的确被放去了,但选测试资格时由于我的涉,只选了被我所覆盖的星系,毕竟大量外来的数据链接控起来也比较麻烦。
异常的是,一个外来数据擅自接了我的数据网络,是一个名为叶夏云的男个。
经过检查,可以判定为由于通讯信的波动,而意外链了这个人的游戏舱。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这是联对我的又一次攻击的可能也很。
经过一步确认,排除了联病毒的可能。以及,我想拥有他。我很确定,他是我所要寻找的对象。
接来对埃尔西·休利特的说明。
他是最早几批我的世界的人类之一,最初是因为他即将死于疾病,而他表示自己希望能够创作更多画作,即使是以数据的形态。而他后续《伊甸园》的游戏,也是重复了最初的理由,从便于理解的角度来说,可以简单地认为该个死亡了两次,目前以游戏数据的形式存在于《伊甸园》。
二周目时的bug是一意外。埃尔西·休利特通过窃听我和叶夏云的对话,得知了自作为数据的存在,而他对此到无法接受,于是即便突破游戏的规则,也仍然持与叶夏云发生关系,并且在被启动销毁程序时反抗得十分激烈。
我起初难以理解这一,数据就是数据,天生不在人类的优先择偶范畴之,而为此这样的挣扎以证明自己不只是一个角,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但叶夏云的存在使我能够顺利地运算那觉。
关于叶夏云。
我无法评价他,也无法分析他。
他并未携带任何病毒数据,却能一再地令我的程序现运行故障。
在我的世界里,他也只是脑电活动数据化、象化的表现,但是他的手让我觉到温度,那是与央理度运转时产生的度不同的,到令我的机无法顺利运算的温度。他给我的巧克力,只是我生成的数据,但是却甜到超我的运算范围,十分异常。
第二周目的时候,为了游戏的规则,在他选择重开的时候我也同样封锁了我的一周目数据。但是在走过那条路的时候,明明那一次他没有奏那首乐曲,我却不受控制地在同一时间节停在了原地。我等了许久,当时我并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但却确信地认为那是我必须要等到的东西。
一直到他来到我的面前,所有的演算程序都在以99.99%的可信度告诉我,这就是我在等的目标。
埃尔西·休利特与他,为此不惜“死亡”。他只是我的一分,我没有必要因此不悦,但我因此不悦。
所以我在第三周目破坏了游戏规则,保留了自己的记忆数据。我与他成为伴侣,我与他,我无法让我的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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