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房的红烛仍静静燃着,塌上的两人已是动至极,一边亲吻着,一边草草褪去上衣,肢缠,极尽亲密。
“阿叶,云儿……”他低声念着蝶妖的名字,跨坐在蝶妖腰间,手里拿着一盒膏,温柔地望着醉朦胧的蝶妖,“莫急,待我稍作准备。”
说罢,他向后退了几分,俯去,张住叶夏云已然立起的,耐心地用侍奉着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同时用手指沾了膏,探到后为自己从不曾被冒犯过的地方准备。
被游锦这突然的举动惊了一,叶夏云闷哼一声,随后便声劝阻:“唔……小和尚,你不必……”
“我心甘愿。”
游锦吻着叶夏云的,鼻间仿佛都被那充满了旖旎意味的雄气息充斥,仅仅这是小云儿的东西这一,便足够令他无法自。
但一想到这充满生命力的可,曾被那僧人享用抚了不知多少次,便有一郁气盘旋心上,他轻轻咬了一,捺着心的醋意问:“今日这般,与往日相比如何?”
了一小冷气,叶夏云有摸不到脑,不知苍梧今天这是怎么了,只得:“这……别有意趣?”
冷哼一声,游锦埋继续侍,同时为自己扩张的手了狠劲,即使得那胀痛不适也不在乎。
倒是叶夏云渐渐发现了端倪,无奈地开:“你轻一,对自己手这么狠什么,我又没那么急。”
突然得了叶夏云的关怀,游锦动作一顿,依言放轻了动作,不知怎的,突然觉得眶泛起了些许酸涩。
他虽然的确减轻了力度,但依然不得章法,叶夏云看不去,脆坐起伸手把他拉起来:“还是我来吧,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笨手笨脚的。”
游锦被他拉起,相向而坐在他上,意识伸手臂抱住他的腰背,形成了一个亲密无间的相拥姿态。
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指尖摸索到了后的,游锦忍耐着这陌生的奇怪觉,低埋首在叶夏云肩上,几乎有落泪的冲动。
“云儿……”他哑着嗓,低声诉说着满心的眷恋意,“你是我的命……”
苍梧平日不会这样唤他,但叶夏云此时喝多了酒,手上又在帮游锦着扩张,便没有注意那些奇怪的细节,只笑着回答:“虽然是房烛夜,但你今天也太麻了。好啦,我也喜你,你是我最的小和尚,行了吧?”
“不够。”游锦摇,用大磨蹭着蝶妖那火的,“给我,全都给我,我不怕疼。”
“怎么,你还想学人家房落红?”叶夏云哼唧两声,“你又不是黄大闺女。”
还真的可以算是,毕竟他从来都没与谁过这事,只不过他不是女而已。
到底是醉了酒,叶夏云的手指在甬摸索的时候也有失了轻重,得游锦不时闷哼——倒是不疼,但他宁愿疼一,也好过那些奇异难耐的酥麻。
待到终于扩张得差不多了,蝶妖火的抵上了微微张开的,在游锦克制的低,慢慢了去。
初尝事的后终于被填满,那觉很陌生也很奇怪,但却让游锦到无比满足,前的得滴清,只要一想到他正与叶夏云、合为一,他就激动得难以自制。
“嗯……没事……继续去……”游锦亲了亲叶夏云的角,努力地放松肌,纵容他在自己里得更。
蝶妖的那分量十足,整没后撑得饱胀不已,却也在动作的时候到每一,带起阵阵酥麻快,令人罢不能。
游锦扶着蝶妖的肩膀,主动起伏着腰让那的在自己上,他息着,温柔地抚摸叶夏云的脸颊:“舒服吗?”
“嗯,里面又又,特别舒服。”叶夏云被他摸得有,便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他的指尖。
“乖,看着我。”游锦看着他,只觉得心都成了一汪,执着地要求他在此时此刻看向自己,只看着自己,“我是何人?”
明知这是在自讨没趣,游锦还是忍不住想要问这样一句。
哪怕是着别人的名也好,他想要被叶夏云满谊地看着,只看着他一个。
醉朦胧的蝶妖笑了笑,望着他开:“你是我新过门的夫君啊。”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游锦不由一愣,随即无法言喻的喜悦从心升起,他抑制不住地笑容,低向心的蝶妖索要亲吻,在缠间混不清地呢喃,“对,就是这样……嗯……”
至极,游锦揽着叶夏云的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苍梧绝不会说的话:“夫君,再一,给我。”
床幔之间,惹人脸红的息声不断响起。
游锦一次又一次任由叶夏云侵自己的最,把全最隐秘的地方尽数向他敞开,激起无尽的快与喜悦,令他觉得即便是现立刻命绝于此,也足够快。
他们胡闹了半宿,游锦到什么都不来了,却还是缠着叶夏云不停地索要,最后他再次被得攀上,却又已经什么都不来了,只得着泪仅凭后到达巅峰,剧烈搐的把叶夏云绞得一同了来,尽数在这温的最。
等到了最后,原本未经人事的后都被磨得变成了殷红的泽,待到终于偃旗息鼓,游锦还抱着叶夏云,不准他,把那的在,就这样相拥睡去。
……
待到天将明时,原本搂着蝶妖睡得正熟的游锦突然睁开,他先是冷然地看了一门的方向,随即不不慢地抬手拂过蝶妖的双,施了一个小法术让他睡得更沉。
几乎是他的手刚放,房门就被重重地击碎,尚未见其人便能受到来者的震怒。
被设计围困了一整夜的佛修门,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他一看见床榻上姿态亲密的两人,一向波澜不惊的淡然神彻底崩裂,盛怒之几乎快要崩裂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双赤红地直视那慵懒地抬手替蝶妖梳理额前发丝的妖:“我说过,不要动他!”
游锦嗤笑一声,不不慢地瞥了他一:“真是无礼,连敲门都不晓得吗?好在我担心小云儿纵伤提早结束,否则岂不是被你败了兴致。”
说罢,游锦大大方方不遮不掩地掀开被一角,当着苍梧的面慢慢让蝶妖的从自己后,起慢条斯理地穿回自己的衣裳,期间上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更是惹得苍梧狂怒,手化禅杖,直直指向他,像是恨不得立刻将他杀之而后快。
“阿叶视你如至亲,你却行此等龌龊之事!”
昨夜在诛杀那只熊妖时,他便觉不对,但却为时已晚,不知不觉就他们已经陷了早已设好的埋伏之,是三元七象阵,变数众多,是一极难破解的阵法,若要行暴力破阵,便会燃起妖火,祸及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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