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们想怎么样?
不自己嗑药:要么,让如梦令给所有被他们杀过的玩家歉;要么,就两个帮派互殴呗,反正我们本来关系就不好。
天尽白衣:……
他相信就算有一天这游戏凉了,“如梦令”那帮人都不可能会歉。
江行烦得要死,小窗林稔: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
林稔:这事儿?哪事儿?什么事儿了?
江行:……
当他没说。
林稔:我这两天在赶设计,哪有空你们的破事,自己想办法去。
江行只好上了游戏,世界频里非常闹,不少吃瓜群众看闹不嫌事大,就差挥舞个小旗在旁边鼓气喊“打起来”了。
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江行给“隐”发了个消息。
系统提示:对方拒绝接受你的消息。
江行:……
喇叭吵成一片,“本末”和“圣醴泉”针锋相对,互相问候对方父母,就差约着去不归谷决一死战了。
“隐”也发了个喇叭,一如既往的,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要打,我奉陪。
江行:……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他在这急啥呢,他就一菜武当,真打起来也不用他上场;再说,“执剑醉酒歌”和“如梦令”关系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哪天他们真握手言和了,那才让吃瓜群众惊掉呢。
于是江行准备线,却突然发现世界多了个格格不的喇叭。
〔千里传音〕搬运工一号:各位看官老爷晚上好,我们的最新章节将在三分钟以后解锁。
〔千里传音〕搬运工一号:再次重申,我们不是同人文的生产者,我们只是同人文的搬运工。
江行都快泪盈眶了,他心说你们这哪是同人文的搬运工,分明是和平鸽啊。
还是衔着橄榄枝到飞来飞去,把洒向人间的那。
被这么一打搅,“本末”和“圣醴泉”果然吵不去了,“隐”被气得了线,吃瓜群众也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却生生被扼杀在了萌芽之,实乃化戈为玉帛的典范。
江行了游戏回帮派群一看,一片宁静祥和。
橙橙大橙:啊……磕cp使人上。
不自己磕药:哎,毕竟是大嫂的娘家,也算半个自己人了。
唐渡很帅:[图片]
唐渡很帅:隐都甘愿委于我们帮主了……不能委屈了他。
不自己磕药:我也觉得,今日不同往昔,本末你就去个歉呗。
本末:??????????
第19章
江行不想说话,默默切了个号。
好事成双喜事临门,周谨言也回他消息了。
周谨言:没,在打游戏。
江行惊讶了:你还会打游戏?
周谨言:……嗯。
江行:行,那我不打扰你了,早睡,晚安。
周谨言:晚安。
周谨言切回帮派群。
顾时:……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执剑的人主动歉了。
周谨言“啪”关了手机。
他向后仰,倒在了柔的床上,闭上。
千万别让他知那几个甲背后都是谁,不然就等着被他开红追杀到退游吧。
江行打了一小时的第十六个哈欠。
顾栩看不去了,给他发消息:你昨天晚上贼去了?
江行看了老师,回复:哪有这么夸张。
顾栩:还真有,你看看你这脸白的,黑圈袋都熬来了。
江行打开手机前置照了照,剑眉星目,嗯,还是一样的潇洒帅气。
被他吓到的不止顾栩。
周谨言睁睁看着江行在空气舀了两,然后把一把空勺了嘴里。
他伸手夺过江行的勺,敲了敲他的鼻尖,皱眉:“你昨天晚上嘛呢?”
“别提了。”江行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那老太太瞅着一只脚都迈棺材了,谁能想到她还是个摇青年呢?从前天开始,天天大半夜凌晨一在家里放歌,天板都快被她的音浪掀翻了。”
“幸亏利地大博房距离远,这要是在国楼上楼的,她邻居不得天天投诉啊。”江行打了个哈欠,“只能先找项目方的老师反映,看看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住了,哎,我睡会。”
周谨言想起自己那个冷清的“家”,犹豫了一:“……其实我一个人住,你要不要……搬过来跟我合租?”
回答他的是一阵均匀的呼声,江行趴在对面睡着了。
他这一睡是舒服了,周谨言在他旁边,走吧,又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留吧,在这里又没什么事好。周谨言玩了半个小时的手机,看他还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只好从包里取了随带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写作业。
不知过了多久,周谨言突然觉到有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发。
他抬起,江行一只手撑着脸,另外一只手正慢悠悠地往回收,光,男生笑得明亮坦。
“午好啊,室友。”
江行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搬了周谨言家里。
周谨言租的房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另外一个房间正好是空着的,周母周父偶尔有空过来看看儿的时候会在这里住两天,现在便宜了江行。被褥和换洗用品都是备好的,类似于客房,家政每周过来打扫卫生的时候会把东西带走一起送去洗。
“钥匙给你。”周谨言把放在台上的一串钥匙丢给江行,“自己拿。”
他打开灯,厨房就在门旁边,是半开放式的,和餐厅客厅连在一起,显得整个房间大而空旷。墙纸是浅米的,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雾霾蓝的布艺沙发,家居风格简洁大方。
江行凑过去:“你这么放心我?就不怕我是什么坏人,跟你近乎就是为了搬你家偷你东西?”
周谨言动作一顿,转过没好气:“你想被遣返回国?”
两个房间分别位于客厅的两端,周谨言刚想喊江行过去放行李箱,就看见那人站在厨房里上打量个不停,表新奇得像第一次看见雪的南方人。
“哇,你这东西齐全啊。”江行摆了一圈台上摆着的瓶瓶罐罐,拉开屉,里面放着好几个大小不一型号各异的锅。
周谨言突然有了不祥的预。
江行抬起,睛亮亮地看着他:“要不然,我们今天的晚饭自己吧?”
周谨言移开视线:“……家里没材。”
“没事!”江行拍拍他的肩,笑,“顾栩前两天跟我说了,这附近有家很大的国超市,他们上个周末刚去那买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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