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也找了块空地坐,打开手机开始刷微博。
第10章
刷了一会,他突然听见脚步声和行李箱的声音。那个声音绕了几圈,在他附近停了,周谨言抬起,正好和飞机上坐他旁边那人四目相对。
那人挑了挑眉,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么巧?”
周谨言不是很习惯这自来熟的行为,但还是了算是回应。
那人也不知打哪来的异国他乡遇知己的亲切,拖着行李箱在他旁边坐了:“诶,你也是国航空的航班?”
周谨言低刷手机:“是。”
“我也是国航空的航班。”那人摸了摸肚,“好饿啊,我还以为飞机就能逛免税店吃好吃的了,在飞机上都没怎么吃东西。”
周谨言心说嘞难我飞机上看见的那个恨不得连餐盒都给净了的人不是你?但表面上还是解释:“商店都在安检里面,外面没什么东西。”
“也是。”那人往后一仰,“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换登机牌过安检去。”
“机场的工作人员凌晨四才上班。”周谨言飞机上是真的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听他嚎了两嗓也有饿了,他犹豫了一,,“要不然,我带你去找找吃的?”
他还以为对方怎么说也会客气一,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行李托付给他然后一个人找东西吃去了,没想到对面那人睛一就亮了:“好啊!”
周谨言无话可说,只得认命地带上那人和自己的行李箱。
“我们加个微信吧?”男人一边走还一边拿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叫什么?我打个备注。”
“周谨言,谨言慎行的谨言。”周谨言打开微信二维码,顺,“你呢?”
“江行。”江行在附加信息里打上了自己的名字,发送好友申请,“加你了。”
周谨言之前没逛过肯尼迪机场,却准确地预言到了机场在安检门外的确没什么吃的。作为全世界最繁忙的机场之一,夜晚的肯尼迪机场难得的安静,机场通和走都没什么人,只有一楼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式快餐店,霓虹的灯牌一闪一闪,在发着白光的机场大厅和黑夜之间分外醒目。
“啧,我可不想在国第一顿饭是吃的这个。”江行看着快餐店皱了皱眉,“你要去买吃的吗?”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周谨言比江行稍微熟悉一机场的构造,带着他往回走,顺便去路过的便利店买了两条好时的巧克力。
他们重新在值机的柜台附近坐。周谨言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掰了一块递过去。江行没客气,接过来在嘴里,混:“你几的航班?”
周谨言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明天午五。”
“我好像也是那个时间段的。”江行翻订票记录,“你也飞圣地亚哥?”
周谨言凑过去看了他的订票记录,惊讶:“我们是同一班飞机。”
“缘,妙不可言。”江行开心了。异国他乡,有个认识的人能一起走总是好的,虽然这个人不是很说话的样。
于是他主动没话找话:“你在圣地亚哥读书?”
“嗯。”周谨言受到了他的影响,莫名其妙看他顺了,多说了几个字,“我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学心理。”
“这也太巧了吧。”江行从包里翻他的I20文件,落款正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他拍了拍周谨言的肩,笑:“师兄,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周谨言被他喊得有不自然,清了清嗓:“你今年大一?”怎么看都不太像啊。
“不是,我参加了一个换项目。”江行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说起话来眉飞舞活力无限,“我今年都大三了。哎,这都快凌晨两了,我怎么一也不困啊,你要不要睡一会?我帮你看着东西。”
周谨言困得不行了,但是他对睡觉的地方极度挑剔,机场冰冷的地板和的墙显然不是什么睡觉的好地方。他摇了摇:“没事,上了飞机再睡。”
江行好笑:“你睛都快眯成一条了。要不然我肩膀借你,你靠会?”
周谨言虎躯一震。
他抬看了看江行,后者低着自顾自地玩手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周谨言只好把原因归结为这人平时和男生厮混习惯了,觉不到这句话对于一个异或者一个刚刚被迫看了一堆耽同人文的同有多大的杀伤力。
周谨言选择失聪,继续刷微博。
江行在玩某款MOBA手游,被国外延迟坑到怀疑人生,一杠好几后终于忍不住把页面一关,也刷起了微博。
他边刷边没话找话:“其实我在飞机上慌的一批,听说这边境卡特别严,海关会翻你通讯工,还会一言不合就把你卡小黑屋,我真怕我当场被就地遣返了。”
周谨言好笑:“哪有那么夸张。”
“没有吗?”江行随便一翻,就翻到一篇标题为“那些年你在过海关时遭遇的悲伤经历”的微博,把手机递给周谨言,“你看。”
周谨言刚来国时也没少受类似文章的荼毒,接过手机看了两,嗯,还是熟悉的方,还是熟悉的味。
两个人就这么刷着微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四。
安静了许久的大厅终于有了动静,安检晃过几个人影,工作人员开始为接来一整天的忙碌准备,值机台前排起了的队。江行从地上爬起来:“走吧,过去换登机牌。”
凭着一不太熟练的国式英语,江行成功地换好了登机牌。他站在拉起的警戒线外等周谨言来。国外的登机牌材质和设计都和国的不太一样,江行觉得新鲜,摆了一会,才把它和护照收在了一起。
把旅行箱送去托运后江行顿觉得轻松了不少,他把随的包往肩上潇洒一甩,单肩挎着,腾一只手勾着周谨言的肩膀往安检走。
周谨言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白隐同人文的某个类似片段,咳嗽了两声,不自在地推开了江行的手:“好好走路。”
江行其实以前也没有搂来搂去没事撩两句的不良习惯,毕竟他边的人不是林稔就是陈默,一个嘴毒话多,一个一米七重一百七,让人看了就没有撩闲的望。但自打他遇到了周谨言,就像憋了二十几年的怒气值存满一次放了个大,有事没事总想逗他,好看那人每次憋着气言又止的神。
毕竟冷不说话偏偏又脸薄不经逗的帅哥谁能不呢?
江行在心里默默叹了句,“隐”现实应该也和这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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