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库,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
喝了酒当然没法开车,代驾问我地名的时候,家里的地址在我嘴边转了个圈换了另一个地方。果然车开没多久顾崇隽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晃了晃手机,了接听键。
“你是什么意思?”顾崇隽饱怒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猜如果我站在他面前是不是一掌就要挥过来了。
“怎么了?”我无辜。
“我只是辟了个谣而已。难他们知了假消息我明知还不纠正吗?”
“好,好。”他气笑了。
“我说过我不你你不,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不要答应,结果答应了转却在我生日上大闹。”
“你……”
“哦。”我很坦。
“对不起。”
“…………”顾崇隽被我噎住了,我猜他现在仿佛跟吃了个焖拳一样难受。
“在你的生日上说这件事是我不对,向你歉。”
“不过你也没损失什么啊,今晚你和陶如安还是可以度过一个妙的夜晚的。”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安安只是我的弟弟。”顾崇隽不耐烦。
“你因为他现在我的生日宴上所以和我闹?”
“我的朋友都不能来了吗?来给我庆生就一定和我有一吗?”
“弟弟?”我笑。
“顾崇隽,我装聋作哑不代表我智商有问题。看着那张脸你说你只是当弟弟,你自己信吗?”
“当年你看着纪晨的时候把他当弟弟吗?”
“……”那边沉默了半晌。
“你他妈真是有病!扯纪晨什么?!反正你信不信,我就说这么多。”
“你尔反尔在线,那我答应你的事也不会去了!”
“那好。”
车里冷风一我觉脑没有更清醒,反而更沉了。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我了车被到了门本想用钥匙开门,但是又怕这么晚吓到易林玥,还是了门铃。
“谁啊?”易林玥的声音由远到近,在监视的屏幕里看到我后她打开门。
“这么晚了你来嘛?”她捂住鼻嫌弃。
“又喝了这么多?!”
我笑了笑没说话,绕过她了门。
“顾崇隽呢?今天不他生日呢怎么就你自己?”易林玥的嘴不停。
“他不是抛你和谁去了?”
“所以你又喝这么多因为他……”
“对不起。”我突然开,打断了她。
易林玥楞了一,皱了眉。
“你和我什么歉啊?我只是为你打不平……委屈的不是你吗?”
“你这人总是这样,错事的是别人,自己难过还要把错揽到自己上。”
“你真是要气死我啊你!”
“和别人无关,我歉是给你歉的。”我抬看向她,
“为这么多年我脑里的。”
第十章
我和易林玥抱着杯坐在她台的沙发上,只不过她的杯里装着酒,而我的杯里装着柠檬。
“其实我们真是和平分手的,没发生什么不愉快。”易林玥咬着杯沿。
“你也别听阮墨瞎说,张赫去顾氏只是因为薪酬最,不是为了故意恶心我。”
“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又知?”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三四年前吧,没你们久。”
“他是我大学的学,认识很久了。所以我相信他的人品。”
“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也一直很好,只是我们到底不合适。”
“都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心里像堵了一块石一样难受。
“我怕你反对啊。”她挑了挑眉。
“你看你现在也是一副不赞成的样。”
“要是告诉你,你肯定上让我们粉丝。”
“那你错了。我又不了解张赫这个人,怎么就不赞成了?”
“况且你也讨厌顾崇隽,也没想过要我们分手啊。”我闷闷。
“毕竟你喜啊,我还真能不顾你的意愿吗?”她叹了一气。
“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我不开心啊。
“你……千万别为我打不平什么的啊,就是正常分手。”
“你别到时候又让顾家有意见,为难你了。”
我将杯的一饮而尽,觉一彻骨的凉意顺着咙一路凉到肚里。
回到家已经三了,果然黑暗一片。
我走到顾崇隽的书房,拿起了他桌上的相框,上面是他的一张单人照片。我将那张单人照片来,看着后面隐藏的另一张照片。
是他和纪晨的合照。
我曾经以为我会用我的炽打动顾崇隽,用我的化他,希望他看我的神能像照片里他看着纪晨一样。
一个月,半年,一年,两年。顾崇隽这块冰块不但没有被我化,反而经常用他尖利的棱角将我划伤。
我早就得到了答案,只是我自欺欺人拖了五年,才在疲力尽放弃了努力。
在纪晨死后,顾崇隽认为全世界都对不起他,所以用他将自己裹在荆棘的保护里,任地不断地伤害周围亲近的人。
只是也许他的家人对他确实有愧意,但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他。真要算起来,反而是他欠我的这辈都还不清。我不用他还,但也不会在为他付了。
顾崇隽连着两天没有回家,我开始思考起分手的事宜。在这段关系我一直于主动的弱势方,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十足的笑料。这么多年顾崇隽提了无数次分手,然而这些“分手”大多只是他生气时的气话。即使是这样,我也无一次不是死缠烂打低声气求他回来的。我怕他的气话变成现实。
而现在,可能我们真的要分手了,我却希望是我能主动提来。让我在这段关系最后面一次。
只是四天后我回家看到了顾崇隽,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单人椅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看到我回来他也发了熟悉的“嗯”。
我茫然又困惑。
“晚上吃青椒丝吧,我突然特别想吃。”
然后我就站在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我们每次吵架后,他会在几天后当没事一样恢复正常的生活,好像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已经和好了一样。
每次错的都是他,但他从来不会歉,糊糊着就过去了。他当然能这么轻易地过去,因为每次伤心难过的是我。
我不承认这次错的是我,但以他的劣肯定会这么认为。那为什么他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默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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