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电影院、KTV、公园之类的娱乐场所,夜玩够的人们会到这里来吃一碗宵夜,再心满意足地踏上回家的路。陆永乐隔着窗玻璃往外望去,发现这里每一个宵夜摊的桌椅几乎都坐满了。人们在路灯聊天喝酒,烧烤、炒粉、油炸品……各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叫路人挪不动步。
陆永乐眨眨:“好香啊……”
“你想车去自己吗?”闫钧问,“人很多,你车要罩和帽才行,不然等就要发生暴动了。”
陆永乐犹豫了一:“……呃,那我还是不去了吧。”
“嗯,那你在车上等我。”闫钧顿了顿,大约是不想青年一个人坐着胡思想,又问,“开语音通话吗?我也方便问你想要什么。”
“不用啦。”陆永乐知这是对方的贴,冲男人个略显轻松的表,“这么一会儿我还是能自己待着的,这里这么多人呢,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闫钧摸了摸他的手,有凉,但不至于冷汗:“你确定?”
“确定呀。”陆永乐反手握了他一,“闫哥去吧,我会一直看着你的,看着你我就安心啦。”
“……行。”闫钧摸了摸他的发,然后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那你等一会儿,帮我看车。”
陆永乐笑起来:“保证不被贴单!”
其实这会儿哪里会被贴单,不过青年这么说,闫钧就回了一句“劳烦了”,然后车了。
陆永乐还真看着他,穿过人群,到前方不远一个小摊前停了。男人排了几分钟的队,然后很快拿了一个包装盒,还到旁边打了一碗小菜,这才拎着东西回来了。
全程不到十分钟。这也就是已经熬好的粥摊才能这么快,要是换一个烧烤或者煮粉,那就没那么快了。
但烧烤的气息钻车里,这哪得住?
于是在闫钧打开驾驶座车门的时候,陆永乐朝他双手合十:“闫哥,我想吃烤翅,拜托拜托!”
闫钧没什么抱怨的神,只是把粥递给他:“就要翅,还要别的吗?”
“不用啦,我就是闻到这个味儿有挨不住,解解馋而已。”陆永乐接过粥,回,“还有,闫哥自己不吃吗?”
“我不用。”闫钧回,“我去给你买。”
青年“嗯嗯嗯”地,目送男人再次走开。
其实,陆永乐不是不怕了,只是没到闫钧想象的那么怕。或者说,闫钧给陆永乐的定心作用,要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大。虽然闫钧离开了车,但他还在陆永乐的视线,陆永乐还认定他在附近,这就足够了。
或许是被闫钧救了一次的原因,也或许从很早之前就有这觉,总之,闫钧之于陆永乐,已经是最可靠的港湾。
好像只要有这个人在,就不会有解决不了的事。
盲从也好,加分也好。当一个人徒手刨雪救了另一个人的命,而且总是很有耐心,总在关键时候及时现,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
陆永乐是喜和别人开玩笑,逗逗别人,但他绝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更不是拿了别人好就转忘记的人。
闫钧对他的耐心,对他的照顾,早已经超过了一个监控者应该到的程度。
陆永乐有时候忍不住想,要是换一个组、换一个人来监控自己,也是这样的态度吗?要是闫钧监控的是别人,他也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乐乐?”
闫钧拎着打包盒回来,一开着门,看到的就是陆永乐发呆的画面:“怎么?”
男人有担心陆永乐又掉回那个回忆里了。
“……没怎么啊。”陆永乐回过神,捧着粥望向男人,忽然就笑了,“闫哥,你对我真好。”
“怎么忽然说这个?”闫钧有莫名其妙,上了车,把翅的打包盒也放到青年手里,“这是我的责任。”
陆永乐问:“那闫哥要是监控别的特殊人,也会对他们这么好吗?”
闫钧一边启动车辆一边:“我只是我应该的事。”
“包括特意带我来买宵夜?还包括买完粥之后再去帮忙买翅?”陆永乐歪着脑袋,看着对方,“这也是闫哥的责任吗?”
“……”闫钧沉默了两秒,“你今晚吓到了。”
“那闫哥当我老师的事呢?”陆永乐忽然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了,“教我术和写字的事呢?”
这回,闫钧沉默得更久了。
“……我不知。”
车开上路了好一会儿,闫钧才回:“但你当时需要,我刚好可以帮忙,就帮了,没想那么多。”
“嗯——”陆永乐皱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那我真是要庆幸是闫哥当我的监控人了。要是闫哥对别人也这么好,光是想象一,我就要吃醋啦!”
闫钧空瞥了他一:“瞎想什么?”
“怎么瞎想啦?这个随机的成分很大的好吗?”陆永乐的桃溜圆,煞有介事,“不过看来果然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闫哥随机到我手上啦,这就是缘分啊。”
“嗯。”闫钧应了一声,又问,“你不吃?”
“啊?在车上就不要吃了吧,脏车就麻烦了。”
“可以先吃翅,方便一。”
“不要啦,我不能吃独啊,在开车的人旁边吃烤翅太过分了吧……”
宵夜明显能够提振陆永乐的神,等到闫钧送他回到家里,陆永乐的状态看起来已经比刚特别行动组的时候好多了。
闫钧提着刀站在玄关,看着陆永乐脱了鞋,兴致地拿着宵夜放到餐桌上,迟疑了两秒后才开:“那……我走了。”
“……哎?”陆永乐明显愣了一,看着宵夜的视线一就抬了起来看向男人,“就走了?呃……我是说,你先喝杯吧?”
“不用。”闫钧淡淡,“不用费心思招待我,你早休息吧。”
“那什么,你至少吃两个翅吧?”陆永乐揣着装了烤翅的包装盒快步走回玄关,打开盖捧到闫钧面前,“九个呢,我吃不完的,你吃两个呗?”
“不必,买给你的,吃不完就放冰箱明天再吃。”闫钧抬手摸了一青年的脑袋,“组里还有事,我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打。”
“嗯……嗯。”陆永乐慢慢合上盖,望着男人的睛,然后缓缓个微笑,“那,闫哥,晚安。你也早休息,注意安全。”
“嗯,晚安。”闫钧,收回手,提着刀了门。
陆永乐抱着那盒翅,说不上是目送还是直愣愣地看着,总之直到门合上的最后刹那,他的目光还一直落在闫钧上。
咔嚓。
闫钧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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