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不同呢?”
“嗯……以前就觉得,A国的更外放,华国的更敛。”陆永乐想了想,“实际上都演了之后,会觉得表现的手法也千差万别……”
两人聊了快半小时,许老师的见解和指导让陆永乐悟颇多,陆永乐的发言也让许老师觉得青年是真的成明显。她暗暗打量陆永乐还没减重成功的型,心里叹着:有资源,有上心,本刻苦,现在再加上有一定的表演天赋……看来他的未来要比原来想象的更广大啊。
想到这里,许老师就决定要对陆永乐的表演更上心一。虽然听起来有不公平,但现实就是如此。尽许老师对表演班里的每个新人都上心——毕竟这些人里以后有可能是会现星的——但看到某个人注定会大火,她还是会稍微多倾斜一些。一方面当然是为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聊天当,许老师还谈到了陆永乐在《竹青》里的表现。
“你在《竹青》里,得比在表演班里练习的时候好多了。”许老师叹,“因为时间急,我当时还没来得及细讲镜前的走位,但我看电视剧里你的位置都准的,表也自然。你训队员那段的绪表达,也比较到位,没有那令人尴尬的大喊大叫,也没有抻戏,看来肖导确实厉害。”
“嘿嘿。”陆永乐挠挠脑袋,有不好意思。许老师是第一个教他表演的专业老师,她说起《竹青》里陆永乐的表现,有像是老师在批改作业。陆永乐原本还怕自己的表现在许老师这里得不到什么看好,没想到还可圈可的。
“都是大家帮助我的。我爆发那段,拍了很多次呢,拍之前还排练了好几次。”陆永乐轻轻说,“我觉平哥和小凤都好厉害,还有其他那些演员,和他们对戏的时候,他们可以带着我戏。但是我爆发的那段,只有我一个人在撑着,没有对手,好难找觉啊……”
“这都是必经之路,以后你还有可能直接对着绿幕演一个极其庞大的场景,所以一定要尽快习惯。”许老师笑,“演戏的时候不要怕错,要抛开自己演来,如果不对,导演会指正的,所以不要担心。”
“好的!”陆永乐回,“我会努力的!”
“以后你可能还会碰到压戏的人,也不要怕。”许老师继续,“该什么还是什么,实在不行就提需要调整一,这都没什么的。谁还没个状态不好的时候?”
“嗯嗯,我记住啦。”
“哦,对了,还有一我要重表扬你。”许老师笑,“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怕你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但你在《竹青》里隐藏得很好。要不是熟悉你,我可能都认不来那是你。我的女儿就在看你的综艺的时候,一开始没认你是剧里的谁,后来对上号,很吃惊地说你是‘剧抛脸’。”
陆永乐疑惑地眨眨:“‘剧抛脸’?”
“就是在每一个剧里得都不一样。”
“可是我才演了一电视剧……”
“只要和你本来的样看起来不太一样,通常就会成为‘剧抛脸’。”许老师笑,“放心,这不是坏事。观众记住的是你的角,而不是你的脸,才会演什么像什么,而不会‘演什么都是陆永乐’。”
陆永乐似懂非懂地:“哦……”
“好了,今天留堂时间太久了,你的助理该着急了。”许老师拍拍陆永乐的肩膀,“我听说傅真手上又多了新人,不过好像是主攻唱歌的偶像组合,倒不用担心抢你饭碗。你心理压力不要太大,安心上课,安心演戏,知吗?”
“好的,老师放心。”陆永乐虽然奇怪许老师会提这件事,但这毕竟也是对方的关心,所以青年答应了,而后又,“对了,许老师,我明天生日呢!明天晚上大概会办个小小的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算啦,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就不去了。”许老师笑,“祝你生日快乐,乐乐,十九了吧?”
“十九啦!”陆永乐顿了顿,又,“不过我在A国的时候,老被看驾照,说我未成年呢。”
“你在外国人里看着是显小,等你减重完毕,估计更年少了。”许老师说,“你减重怎么样了?很辛苦吧?”
陆永乐垮了脸:“辛苦不怕,但是现在才刚开始见到效果,还有得磨呢……”
“吃得苦苦,方为人上人。”许老师鼓励,“加油,我女儿整天看你的微博,说要跟着你一起减重呢。我估计啊,再过几天,她就得让我带你的签名了。”
“好的呀!”陆永乐笑,“我很荣幸!”
许老师也笑:“行了,又多说了几分钟,走吧走吧。”
“嗯,许老师再见啦!”
***
这个晚上,陆永乐吃完饭,又去了一趟健房,才回了家。
助理不送上楼,把陆永乐放在楼就开车走了。陆永乐自己坐电梯上到自己的楼层,电梯门打开,拐自己家门所在的走廊时,他隐隐看到自家门有个人影。
青年心底意识地反应了一个名字,待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廊里的应灯亮了,前所见果然印证了他的心所想。
“闫哥!”
立在门提着刀的男人,不是日思夜想的闫钧是谁?陆永乐前一亮,快步朝站在门的闫钧跑去,然后张开双手就往男人上扑:“我想死你啦!”
青年好歹还记得这是在走廊,压低了声音才表达了思念。闫钧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就接住了他。然而不知是他的重太重还是助跑太,闫钧明明已经张开手回抱他了,却依旧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半步,这对于向来稳如泰山的男人来说是很罕见的。
陆永乐也觉得不对劲了。
“闫哥,你这是怎么了?”陆永乐赶从男人上来,动作麻利地开门,把人带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你没事吧?你的脸好苍白啊!”
闫钧:“……瞎说。”
男人门前已经在镜里检查过自己,脸正常,完全没什么苍白的觉。陆永乐这句话,显然就是顺一诈。
陆永乐等他换好鞋,推着他走向沙发,又摁着他坐。然后青年帮他把刀放在茶几上,在他对面蹲,抬看着他:“好吧,脸是正常的,但你刚刚怎么会没站稳?”
闫钧本来想说“你冲太猛了”,因为照陆永乐现在这个重和刚刚助跑的速度,确实很容易把人撞得人仰翻。但闫钧以前确实能稳稳接住陆永乐,而且他看着陆永乐在自己面前蹲,仰望着自己,不知怎的就说不这个借来。
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冒一句:“……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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