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起火了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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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让你不痛快了?”

    别说别说,千万别说我摁着你亲了一宿!

    沈君兆:“怎么会。”

    雍理:“嗯?”

    沈君兆温声:“您无论什么,都不会让我不痛快。”

    雍理:“………………”哎呀,阿兆早上怕是吃得豆糕吧,怎么这么甜!

    雍理快活了,不老实地挠他手掌心:“那你嘛不来陪朕?这四天我都快……都快被钱老烦死了!”到底是不好意思说想他想得不知味,寝不能寐。

    但显然沈君兆听得懂,他受不住雍理这挠的手指尖,索与他十指相扣,锁住了:“是因为我对您了荒唐事。”

    雍理眨睛:“你对我?什么荒唐事。”

    沈君兆说不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视线在雍理的上落了

    就一,很轻很轻。

    可仅仅是没有实质的视线落,雍理却仿佛被,嘴酥麻。

    “那那那……”雍理想起那个梦了。

    沈君兆:“对不起。”

    雍理破:“那不是梦啊!”

    沈君兆心,怕他不喜:“不是梦。”

    雍理不自觉地咬了咬:“居然不是梦……”

    沈君兆极轻地“嗯”了一声。

    雍理看都不敢看他,只盯着两人握的手,又:“真的不是梦?”

    沈君兆:“不是。”

    雍理:“可要怎么确定不是梦?”

    沈君兆:“……”

    雍理:“要不你再亲我一?”

    沈君兆:“……”

    雍理不待他动,凑过去在他上啄了一

    沈君兆轻气,将他拉怀里,两人重温了那个心焦的“梦”。

    是不是梦的,更像梦了。

    ***

    时至今日,沈君兆最后悔的莫过于当时没有将一小厮打扮的雍理永远锁在那间屋里。

    如果时间能定格,那无疑是他前半生最好的时候。

    雍理没有御驾亲征;他没有抛一切奔赴前线。

    雍理不会生死一线;他也无需得知那所谓的真相。

    那样的话——

    他是雍理,他是沈君兆,他们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

    哪怕注定会一起地狱,也无知无畏。

    可惜后悔无用。

    他锁不住雍理,也挣脱不了命运。

    他能的不过是一生一世守着他,护着他,看着他。

    任他妻妾成群,江山万里。

    沈君兆敛眉,将心思放到案上的公务,外传来小厮的通报:“陈大人请见。”

    沈君兆放案卷,应:“来。”

    陈请行了礼,面十分古怪:“大人,这边寻到了金菩像的暗信。”

    沈君兆问:“暗信向何?”

    陈请:“廷。”

    沈君兆指尖轻书案:“宦官有梁铭的耳目?”

    陈请大如:“这暗信……是直呈今上的。”

    沈君兆眸微眯,忽地:“把信给我。”

    陈请忙呈上去,沈君兆打开,目的是极其工整却十分生涩的小楷。

    吾妻阿理:

    四年未见 ,为夫甚是思念,如今你将及冠,孤也达成约定。

    六州予你,你何时归我。

    署名梁铭。

    那位一统六州,虎视眈眈的六州圣

    19、画

    屋里针落可闻。

    陈请都不敢多抬一儿,他早就知,能让沈相动怒的,唯有今上。

    金銮殿上那位九五至尊,别的本事先不提,胡作非为的能力无人能及!

    陈请着实能谅沈相的心,见到这封暗信时他也是目瞪呆。

    今上单字一个理,名正是阿理。

    吾妻阿理……

    饶是陈请对元曜帝不喜,也觉得五雷轰,想一刀剁了轻薄整个大雍的蛮夷孽族,又想拿着这封信去质问今上:您荒唐也就荒唐了,怎么还不顾国耻了!

    虽说元曜帝后里男女不忌,可到底是些卑贱戏,不过玩。前朝男风盛行,好龙的贵人不在少数,若是能得名姬佳丽青睐,诗作对,把酒言,不失为一韵事。

    所以世族大夫们虽对后份十分不满,却也没当死谏。但戏归戏,被人唤作吾妻算什么?还六州予你,你归我,若是让天人知此事,大雍还要不要脸了!

    陈请也是气得浑发抖,觉天不公:沈相如此品行尊贵的圣人君,为什么会趋于位?这元曜帝迟早把祖宗江山作没,与其便宜了前朝余孽,甚至让蛮族侵占,不如揭竿而起,还天地君清祥兆!

    这次的黄梨书案活了来,沈君兆眸黑沉,神态难辨,只是敛住了劲。

    别说书案,连这张薄薄的宣纸都没有丝毫损伤,上面的字丑陋且刺目,沈君兆没再多看一便收袖笼。

    陈请语气颇有些义愤填庸:“怕是三年前的御驾亲征,今上与那蛮夷贼达成了某些协定……”

    这暗信简短却暴了许多信息,一来是那让人匪夷所思的‘关系’,二来是那个所谓的约定——寥寥数语,已代的十分明白,以今上及冠为限,梁铭若是能一统六州,元曜帝便委于他。

    思及此,陈请只觉,再恨天不明,竟让如此孟浪放纵之人登极大统!

    沈君兆盯着他:“此事不得外传。”

    陈请忙行礼:“事关国耻,属明白。”

    他说完忽觉周围温度骤降,炎炎夏日一官服的陈参事莫名凉了后背,抬是不敢抬的,陈请脑飘过无数念,着实不知自己哪里犯了错!

    “陈请。”毫无征兆,沈君兆的声音竟已经现在他畔。

    想到沈相的家功夫,陈请扑通一声跪:“大人!”不知哪里不对,但这危险气息太,陈请恍如站在悬崖峭上。

    沈君兆声音冷淡:“忘了这封信。”

    “!”

    一瞬,陈请回神,额间冷汗直:“属明白!”

    沈君兆依旧是平声静气的:“去吧。”

    “是。”陈请大汗淋漓地了书房,只觉后怕——方才他几乎以为自己走不门了!

    沈君兆的书房有东西两间,东间是理一些政务和面见沈家门生的地方;西间是室,书案上没有文房四宝,而是摆了一个沙盘,墙上更是挂了一整面的舆图,此图绘制得极其细。

    大雍山河廓分明,首京十二郡更是细致微,尤其是南很不安分的商郡和云城,更是细到了连城防布局都一清二楚;最夸张的是大雍之外的蛮夷六州,六州地貌清晰,各族盘踞何也有标注,最央一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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