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起火了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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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朕就喜你这。”

    沈君兆的心便是一颤。

    雍理自个儿说完也是怪不好意思,主要是他想起自己那个不要脸的梦。

    梦到沈君兆也就罢了,怎么还会梦到那样的沈君兆。

    像是要把他给吃了。

    咳!

    打住!

    雍理赶岔开话题:“昨晚有蚊虫,你有没有被咬到?”

    沈君兆蹙眉,心懊悔,觉得自己不该跑到屋檐上待一宿,该留在室看着雍理。

    谁知雍理一刻就扯衣领,仰起脖颈:“你瞧,朕被它们咬了好几。”

    沈君兆:“………………”

    玄帝服,明白龙纹,衬得少年脖颈修,光如玉,上面的红像落在雪上的

    雍理竟还摸了自己一:“好在不。”

    沈君兆轻气,突兀:“时辰不早了,陛且更衣,臣先退了。”

    说罢完全不给雍理留他的机会,竟是用了些法快速离开。

    雍理:“诶……”

    怎么就跑了!

    可惜他还在被摁着帝冠,拦不住。

    哦,拦也拦不住,再说他一会儿要去上朝,总得放沈君兆走,不过很快雍理又快活了——了朝过了御议事,午就又见到沈君兆了,很快!

    这一早上和一上午,元曜帝都很神。

    虽说他还在学政期,但沈争鸣不似外人那般独权专政,大朝小会上都很注重雍理的意见和想法,不仅引导他拥有更全面的大局观,更条理分明得帮他梳理一应事务的旧例和新改。

    沈争鸣姿态摆得正,大臣们虽多是沈家家臣或后生,但也给足了小皇帝面

    晌午过后,是钱公允给皇帝讲学的时间。

    雍理没等来沈君兆,先看到雍小胖。

    彼时雍珠还没封王,只是个宗族,主要任务是陪|睡——皇帝哥哥上课他陪在一旁打瞌睡。

    雍理嘟嘟的面颊:“午吃什么了?”

    雍珠哎哟哎哟也躲不开,开始报菜名:“雄报喜、佛手生香、鼎湖鸽、福寿鲍鱼片……”

    雍理哭笑不得:“你小吃得比朕都好!”

    雍珠一转:“都是些大鱼大,陛惯不吃的。”

    雍理瞧他:“你倒是知吃什么?”

    雍珠嘿嘿一笑:“沈君兆伺候着的,您都吃。”

    雍理踹他一脚:“就你明白!”

    两人说说闹闹,等来了钱公允,却没见着沈君兆。

    雍理蹙了蹙眉,直接问

    钱公允捋捋的几稀疏白胡:“老臣瞧着是被沈相叫走了,怕是父俩有事代。”

    雍理不慎开心:“……哦。”

    他有担心沈争鸣责骂沈君兆,虽说昨日里两人没什么格的事,可沈争鸣待沈君兆太过严苛,事都要罚,雍理不放心。

    钱公允了雍理一句,雍理不得不收心,仔细听课。

    至于雍胖珠,早呼呼大睡,哈喇了。

    挨过午,晚上更见不着沈君兆了。雍理老大不痛快,泡浴不凉快,吃饭不可,连熏香都有怪味。

    沈君兆不来见他,他总不好这般去传人,只能忍着。

    忍着忍着,雍理又多少有不安,他勉看了半个时辰折,到底是静不心。

    早上的沈君兆好像有些不痛快?

    当时他以为他是晨练完比较困倦不说话,现在想想……

    莫不是在生闷气?

    这又是气什么!

    他有惹他生气吗?

    雍理打小记好,来来回回把事都过了一遍,发誓自己绝没惹到心思的小伙伴。

    莫非是睡了后?

    雍理忽地记起那个极其不要脸的梦。

    小皇帝蹭地站起来,心凉了半截。

    赵泉泉一惊:“陛有什么要吩咐的?”

    雍理:“朕……”

    他不会半夜轻薄了沈君兆吧!

    赵泉泉谨小慎微地等他吩咐,雍理没好气问:“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赵泉泉被了睡,哪知动静不动静的:“陛和沈公都睡得很安稳。”

    雍理难以启齿:“就没有……嗯,没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赵泉泉:“奇奇怪怪的声音?”

    雍理:“……”也不知老家伙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果然还是父亲大度敞亮!

    雍理慌了——自己十有八九是了什么!

    沈君兆那小他比谁都了解:生气不说,万事能忍,可一旦落心结那真是这辈都别想解开。

    雍理最怕惹了沈君兆厌弃,一想起沈君兆日后都不理他了,他生不如死!

    “传……”

    雍理话到嘴边又咽了去,这么晚了把沈君兆叫来什么,更加惹他厌恶。

    小不忍则大谋,雍理告诉自己沉住气!

    今晚见不着,明日总能见着,沈君兆总还得去上课,他肯定能见到他。

    到时他一定好好和他歉,好好同他说一说,只要阿兆不生气,他绝不……绝不再行那荒唐事。

    这一宿雍理睡得很不好,早朝和御议事也有心不在焉。

    等到了御议事,沈争鸣一句话更是让他整个人愣住:“犬昨日染了风寒,近些日就不伺候了。”

    雍理急:“可还严重?宣太医了吗。”

    沈争鸣沉声:“不过一介白,哪有资格用太医。”

    雍理蹙眉:“阿兆是沈相独,又是朕最贴心的玩伴,怎么就用不了太医!”

    小皇帝一旦语气严肃,沈争鸣是不会驳他的:“陛既赏了他恩典,便让陈太医过去看看吧。”

    雍理松气:“嘱咐他好好休息,莫要心急功课。”

    沈争鸣:“臣代犬谢过圣恩。”

    一日,两日,三日……

    雍理整整四天没见到沈君兆了!

    他忍不住了!

    却说沈府,沈君兆哪有什么伤寒侵

    打小的家功夫练着,度异于常人,只是在夏日屋檐上站了一夜而已,不碍事。

    他只是不想,不愿见雍理。

    从回到府上,沈君兆夜不能寐。

    他一闭便是雍理,是他在浴池里的模样,是他在明白帷幔的模样,是他衣衫不整……

    雍理,雍理。

    ——这天底唯一待他好的人。

    他竟对他生这般龌龊念想!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沈君兆几乎没有离开过雍理。

    他以为自己会久久,会一生一世伴着他,可如今却发现自己没有资格待在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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