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然意识地动用整个上肢的力量挣扎,他的手劲不小,陆琛仅仅凭小臂发力制不住他,两人掰了一会儿,陆琛猛地一个翻,将他压在了。
论打架,卓逸然自然不是陆琛的对手,他的两只手被陆琛牢牢压制在两侧,方才还有被遮挡的上,这会儿在陆琛的俯视之被尽收底。
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星星的红痕,一直蔓延至锁骨,更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都是陆琛留的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无度。
见着陆琛的眸逐渐变得幽,卓逸然难堪地朝一旁别过了脑袋,垂着睫,悻悻地小声:“平时打不过你就算了,床上都不能让让我啊?”
他这副模样看着有可怜,陆琛的心一动,放开了他。
没想到一秒,卓逸然猛地起扑了过来。
他这回学聪明了,为了防止陆琛反抗,他直接骑在了陆琛的上,伸手虚虚地卡住陆琛的结。
陆琛里闪过一丝讶然,就见他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陆老师,你那我也学会了。”
“大家都是男人,”卓逸然又轻轻撩了一陆琛的,循循善诱,“你就叫我一声嘛。”
“可是你最喜的称呼好像不是这个。”陆琛一脸淡定。
卓逸然愣了一:“那我喜哪个?”
陆琛轻轻了一他的后腰,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卓逸然自己都不知自己有什么特别偏的称呼,看陆琛这副样,似乎还成竹在。
虽然总觉得陆琛没安什么好心,但他又实在太能蛊惑人心,犹豫了两秒后,卓逸然俯,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陆琛轻轻揽住他的腰:“老婆。”
他这一声格外低沉,几乎只剩气音,却仿佛朝卓逸然浆糊似的脑里丢了一颗炸弹,刹那间就颅-了。
他整张脸得像要着起来,意识地否认:“谁说我喜这个了!”
“上次在辅导员面前,”陆琛的声音里着笑,“你听到这个的时候,像被摸了尾一样。”
“我那是替你害臊!”卓逸然忿忿。
陆琛没说话,手指倏地过他被迫翘起的,又在那个隐秘的前停,然后轻轻了一他凸起的尾椎骨。
卓逸然被这一得腰了几分,没想到趁着这个空档,陆琛伸手将他往前一带,他就不由己地在了陆琛上,然后被陆琛一手箍住。
实在太羞耻了,卓逸然被他得几乎要炸:“你什么?”
“摸你尾。”陆琛说。
“……氓。”卓逸然咬了一陆琛的结。
陆琛的手臂简直像铁钳一般,卓逸然的上动弹不得,只得不甘心地动腰肢,结果刚往后挪了几分,便倏地觉到一样又又的东西抵在了他的间。
这玩意儿留给卓逸然的影太了,他瞬间就慌了神,本能地想把挪开,陆琛另一只手却扣着他的,将他整个人往一,就让他再一次被迫跟伏地来了一次亲密接。
“陆琛!”卓逸然张牙舞爪地挣扎起来,“你把它拿开!”
“力气还这么大,”陆琛地钳制着他,“看来力没怎么消耗。”
“我特么都快疼死了,”卓逸然忿忿,“只不过是在拿生命反抗你的霸权。”
“是你先要跟我算账的。”陆琛的手暧昧地游离在他的间。
他的这个动作让卓逸然浑的汗都要竖起来了:“不是这么个算账法……”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这会儿完全落在风,要是还跟陆琛碰,肯定不会有好果吃,卓逸然放了语气:“心疼心疼我呗,咱们要可持续发展。”
陆琛很轻地扬了一眉梢,看样事有所转机,卓逸然把埋在他肩窝里,小声说:“等我发期到了,随便你想怎么玩儿……”
他的话音还没落,突然在陆琛的颈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让他浑上不由自主地一僵。
他以为是自己现幻觉了,又嗅了一,这味郁到直冲天灵盖,醺得他骨都酥了一半。
“陆琛,你的信息素……”卓逸然一开,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居然真的被刺激回来了,专家诚不他欺。
陆琛的信息素度实在太了,两人此刻又这样赤地贴在一起,卓逸然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空气弥漫起清淡的樱香,和久违的朗姆酒香气缠绕在一起。
陆琛显然也受到了他的刺激,虽然没说话,但卓逸然已经明显地觉到他上的温度上升了几分,连带着间的东西也涨大了一圈。
……完了,这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
本能的力量太大了,卓逸然完全无法与之抗衡,心底燃起燥难耐的冲动,顺着血传向全,他浑的肌都了,每一个孔都渴望被抚。
不行,一定要忍住,否则他今天非死在这里不可。
卓逸然地了气,一秒,陆琛的手很轻地揽在了他的腰间。
昨晚分明已经有过那么亲密的肌肤相贴,然而此时此刻的这一碰,却比之前的所有都要十倍百倍,仿佛最绒绵密的羽,似有若无地过,便撩拨起无可抑制的瘙和望。
看着陆琛的手又要到面,卓逸然难耐:“别摸了……”
陆琛本充耳不闻,暧昧地着他线条圆的,得卓逸然浑酥麻,意识地去躲避他的手,前面又不小心跟陆琛蹭在一起,两样本就的东西狠狠地了一番,彼此都更加火朝天。
前后的夹击使得卓逸然终于忍不住扭动着腰:“你的信息素怎么这么……”
怪不得顾尧当初说陆琛的信息素能让人原地发,原来先前几次,陆琛给他临时标记的时候,不知收敛了多少倍,否则他怕是当场就要在地,除了求便丧失了其余所有的理智。
“我不行了……”他本能地用不住地挲着的位,在望的支,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然而陆琛只是用手指轻柔地撩拨,上却是岿然不动:“刚不是说要可持续发展?”
他的声音比方才要喑哑一些,卓逸然知他也受到了自己发状态的影响,然而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人居然还不忘捉自己,卓逸然又气又急,却再也没有半力气跟他打架了。
“刚还说随便你想怎么玩儿……”卓逸然咬着牙,切的渴望驱使着他不断地突破自己的羞耻心。
“明明说我氓。”陆琛垂睑,神颇有些不悦。
“我才是氓,你是公主,”卓逸然几乎火焚,不择言,“全世界最贵丽的公主……”
似乎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陆琛的眉梢无奈地轻轻挑起。
卓逸然咬了咬牙:“你的骑士来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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