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缘故,原沅也比平时更横冲直撞了,于是两人一房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对方压在了门板儿上。
江行舟比他一些,原沅只能仰起,猛地覆住他的嘴。
他这次是其不备,满以为能成功,没想到江行舟即便是喝了酒,反应还是那么快,还没等原沅把伸去,就势地封住他的腔,让他再没有作妖的余地。
原沅自然是不肯服输,拼命地想夺回主权,然而本无济于事。江行舟的手揽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扣,原沅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
房间里一片漆黑,连灯都没开,对方灼的齿间带着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毫不留地撬开他的齿关,席卷他的腔,与他激烈缠斗在一起。
虽然原沅不是第一次见识江行舟的厉害,但这会儿还是被他给亲懵了,一上来就这么直奔主题,可绝对不是江行舟平时的派。
他在接吻这方面向来不是江行舟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亲得息连连,对方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原沅终于得了空推开他,气吁吁:“醉鬼,上了你?”
江行舟的手依然地箍在他的腰上:“你不是不介意我放肆一吗?”
……这人也太小心儿了,居然还记了一路,把公共场合的仇都放到私人空间来报了。
原沅有自知之明,见自己在嘴上拼不过他,就开始在手上耍氓,伸胳膊将他环住,手搭在他的脖颈上。
江行舟的上,被他冰凉的手一摸,意识地僵了一,趁着这个空档,原沅的手轻巧地在他的后颈游走,一路移,一寸又一寸地抚摸对方的脊。
江行舟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原沅透过衣料摸他的后背,明明看起来是瘦瘦的一个人,真正上手摸起来却有料得很,肌又实。原沅一路往摸,在试图把手挤对方的时候,终于被江行舟擒住了。
对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染上了的温度:“你什么?”
原沅的手游移在他的腰际:“江行舟,你是柳惠吗?”
江行舟的呼蓦地了,一秒,再次低吻住他。两人难得地目标一致,没用几秒钟就到了床上。
原沅把江行舟压在,俯去亲他的脸。他亲得很有技巧,不是一味地黏着,而是忽轻忽重,若即若离。
的气息在面颊上,绵的若有似无地一路到角,江行舟侧擒住了他那四煽风火的嘴,声音里带着醉意:“原沅……没人教过你不要这样亲人吗?”
原沅问:“谁教我?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亲过别人。”
江行舟轻轻地咬他的:“没有这样亲过漂亮?”
“漂亮”这词,原沅可以挂在嘴边,但江行舟平日里是绝对说不的。这会儿对方在酒的刺激,居然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让原沅一时间哭笑不得,忿忿地咬了回去:“漂亮是什么?我只认识漂亮哥哥。”
说着,他伸手,一粒粒地去解江行舟衬衫的纽扣,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实在是一十足的气。一想到这个外表总是冷又禁的男人,此刻正在酒的化,被他撩拨得破戒,原沅就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兴奋。
江行舟没有反抗,只是任他缓慢地解着,手从他的腰际一地往。原沅今天穿的很松,见状便十分合地自己把褪了。
他可不是江行舟这么小气的人,连都摸不得。
江行舟的手很,也许是酒剥去了他那层绅士的外壳,他轻轻地了原沅的,过分却又克制,然后低声用叠字唤他:“沅沅。”
之所以能听叫的是叠字,是因为第二声喊的是轻声。在原沅的印象里,南方人大多不怎么读轻声,勉读了,听起来也难免怪怪的。但江行舟的普通话很标准,标准到几乎不会南方音,因此这会儿喊着叠字,不仅不奇怪,还好听得要命,直酥到了人的骨里。
原沅想起来上回上课的时候他叫的那一声,又忍不住想笑:“所以你是怎么知我小名儿的?”
“你小名真的是这个?”江行舟说,“但我没叫你小名,我叫的是另一个‘yuanyuan’。”
原沅没明白:“哪一个‘yuanyuan’?”
江行舟用手指在他的上画了个圈,很轻地唤他:“圆圆。”
原沅本来是个脸很厚的人,却因为这个动作,莫名其妙地到一丝羞耻,叫嚷:“你好猥琐啊。”
江行舟于是不说话了,只是把手虚虚地搭在他的。
原沅终于脱掉了他上的白衬衫,迫不及待地去摸江行舟的小腹。他到现在还记得bbs的迷妹他有八块腹肌,原沅对此一直将信将疑。
他这会儿伸手细细地摸着,但四里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形状,一时间怎么也摸不清楚,就听江行舟忍不住笑了:“数来了没?”
“还真有八块儿啊……”原沅的语气悻悻的,他自己都才只有六块儿呢。
说着,他的手又一路往移,蓦地碰在了那个鼓鼓的位。
他能觉到江行舟很明显地浑一僵,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兴奋了,他不等江行舟动作,就飞快地拉开了江行舟的链。
没想到一秒,一阵天旋地转, 两人的位置彻底倒了个个儿。
贴在一起,两个的东西直直地杵在对方的间。江行舟一只手搂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从他的T恤摆伸了去。
原沅没想到江行舟也会主动摸自己,大概是望已经彻底被酒燃的缘故,他的手得要命,让原沅止不住地一阵战栗。
原沅刚才摸他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轻柔得很,可江行舟一儿都不知礼尚往来,这会儿直奔他的。
一秒,江行舟的手蓦地捻住了原沅的尖。
说不清是因为生理还是心理的原因,原沅瞬间像是电了一样,飞快地住了江行舟的手:“你往哪儿摸呢?”
江行舟却不理他,自顾自地在那里了,得原沅又是浑颤抖,伸手要去擒他的手指,就听江行舟忽然开了:“话剧里有那个戏,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哪个戏?”原沅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又忍俊不禁,“你怎么说得那么?”
“就……那个戏啊。”江行舟的手到了另一边,语气有些怨怼,“许仙一个书生,在台上脱衣服,像什么样……”
原沅很熟悉江行舟平时说话的方式,从来都是沉稳而有力的,绝对不会拖泥带。但这会儿他的声音里夹着很的醉意,鼻音很重,和低声混合在一起,让人浑的骨都酥了。
原沅笑着伸手搂他,语气故意打着弯儿:“哦,你吃醋了。”
江行舟没说话,一低,住了他的尖。
原沅瞬间浑都绷直了:“卧槽,你亲这儿嘛呀!这儿不能……”
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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