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有疼。
一早上起来就是这样了,整个脑壳都顿顿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挤压或拉扯我的,不明缘由。但并不严重,只淡淡地笼罩,不是不能忍受,所以我只用拇指了太,就不再去。
只不过也忽视不了它的存在就是了。
2.
不是很舒服,我自然而然的没什么神,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墙上,贴着冰凉的白墙。虽然以往也经常是这个样。
“……”
正听老师讲课,我本来全神贯注得都已经没觉到的闷痛了,突然袭来的一击钝痛直接给我整破防。
皱着眉用右手的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额前的黑发的垂着,掩盖住我底的烦躁。
你给我老实一,不要再痛了。
我闭了闭,耐着警告我的。
不然我就把笔戳太……
就在我脑不断重复幻想这一自杀式威胁时,萧磊大概看我的不对劲,侧过脸盯了我一会儿,小声询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
我坐直,耷拉着并不是很想说话。
萧磊蹙眉,并不置信的样,睛上打量我好几圈,手伸过来许是想摸摸我的脸,在我小幅度的避让之后转而呼啦几我的发。
要不是我现在懒的动手,萧磊已经倒栽外面的草丛里了。
“真没事?”他问。
“真没事。”
我没什么注意力听课了,就把笔放,挠挠捋顺发,然后右脸栽手心里支撑着我,闭上睛想要睡觉,“只是有疼…”
“这还叫没事吗。”萧磊小声嘟囔,“节活动课你就去医务室里躺着休息会吧,这次我来给你请假。”
“不至于……”
刺痛。
“…那拜托你了。”
3.
我坐在沙发上,手持遥控不断切换电视台,但每过去一个频都是滋滋啦啦雪一片。直到最后遥控都没了,电视机还在自动换台,展示着各各样令人烦恼的屏。
我彻底伸展开陷沙发,仰盯着天板上黄的灯光,也不觉得不适,耳边嘈杂的杂音不知何时消失了。
“喵。”
我低,一只黑的猫蹲坐在我前的茶几上,幽绿的猫瞳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一旁昏黄的斜照过来,让小猫染上了半边金黄,显得更柔几分。
我勾笑了笑,手在黑猫上轻轻挠了几,换来它温顺的呼噜声,墨绿眸也微微眯起,显然是很舒服了。
突然,黑猫凑到我颈前,咬着我的衣领往后拽。
我不赞同地拍了拍这只小坏猫咪的。
“冶铁,乖一……”
……
“…你在什么?”
我一把抓住面前这个男人想要解开我衣领的手,声音里没有什么绪,只在底蕴着淡淡的烦怒与不耐。
想着反正不适是真,我也懒得动弹,就让萧磊给我请了假我来医务室躺一会,没想到一睁就看见这个男人正在我的衣领,已经被解开了两颗扣。
男人也是一惊,双手挣扎想要摆脱我的控制,我索松开手放开他。
“你都来这里躺床上了,还要问老师要什么?这么大力地抓我,好痛的啊。”男人委屈地自己手腕,语气里满诉控,赌气似的不再看我。
我了还在阵阵泛疼的脑袋,隐约想起这位好像就是我们学校的校医江衫。
但我没明白他的话是在说什么?
“抱歉,但是您先解我衣服的…我是没有跟您申请过借用床铺休息,这我有错,可也不用这样…”我问,“躺在这里是怎么了么……?”
江衫一愣,惊讶地瞪大睛:“唉?你不知吗?”
“?知什么?”
“因为我是双人,很,也放的开,男生来校医室就是来我的,这已经是学校里大家默认的规定了……我几乎就没真正接待过受伤或病了的学生。
“所以你真的只是来休息的?!”
江衫哭丧着脸,瞬间也不在乎什么手腕了,直接给我来了个九十度大弯躬。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非常对不起!!!我看你躺在床上还以为是来我的同学不过先睡一会…实在是非常抱歉是我先为主了!!”
江衫抬起,端正俊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又羞又急的把人泪都来了:“好不容易来了位真正不适的学生休息还被我吵醒了呜……真的超级抱歉!”
“你…你要是觉得生气,就继续抓我吧!”说着,江衫自顾自把两只手伸过来,手腕上面还真有一圈浅淡的红痕迹。
我无奈地眉心,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在里面。虽然确实是这位校医误会在先,但想想成因,校医也确实很到抱歉,我也生不起什么气来。就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这样。没有生气。误会罢了。”
“真,真的没生气吗?我以为不是为了那个目的来的人会很讨厌我的碰,更何况还解开了衣扣…毕竟我这么浪这么脏……”
我抬手,阻止了他突如其来的自我贬低:“好了,如果江老师真的到抱歉,就安静来。我有些疼。”
江衫瞬间闭麦,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坐在另一张床上,只有那双大睛还在望着我传达他的愧疚。
我暗自叹了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继续睡的心思了,起跟江衫了声别就准备离开。
正巧这时,萧磊溜溜达达冒着满气过来了,在门看见我笑着打声招呼:
“嘿,快课了我来叫你来了,没想到你都已经醒了——草?你怎么在?你现在不应该是在林老师那边吗?”
我顺着萧磊的视线看向江衫,他撇撇嘴说:“今天林老师有事请假了,我就来了呀。”
萧磊连忙走过来上上检查我。
“他没趁你睡觉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吧?”
“没。”我打掉他的手,“现在是你在对我动手动脚。”
“今天是我大意了,以后我直接抱床被过来让你在教室里睡。”
萧磊一脸严肃地说。
被他如此针对的江衫也不恼,只对着他吐呲牙。
我无奈地拉着萧磊走人回教室。
4.
等到了晚上躺在宿舍床上,还在疼,我烦得直接以撞被。
其他三个也都知我今天痛,什么都小心许多尽量不吵到我。
“还在痛?是生病了么?”
蒋征坐在我旁边,看我难受得不由问了一句。
我自己也不清楚,就着气不说话。
对面的苏云安静地看着我,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慢吞吞地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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