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这对新婚夫夫一起玩了大半夜,山青当天晚上也没被允许在床上休息。
林十一嫌弃山青脏了床单,尽兴后就把浑的山青踢了床,他承认满白浊的山青看起来更加诱人,但他自己也不肯呆在上面,要严清芮把床单换了才肯上去睡。山青被拎浴室草率的冲洗了一遍,就又被赶了狗笼。
严清芮念在林十一刚来,昨天晚上又玩得狠,就没有追究早上林十一没有及时起床饭,自己好饭后留了张便条,轻手轻脚的去上班。
山青和林十一都睡得很沉,虽然双人恢复力,但到底耗损力。林十一醒时,床边已经空没了温度,他看了便条,就起去洗漱换衣。
洗漱间里林十一看着镜,盯着锁骨脖上的吻痕,像是在看他的战利品。换衣服时他特意选了低领的T恤,白净的肤衬得吻痕更加诱人,纯与织,可惜严清芮不在。
林十一把自己收拾好后,给自己倒了杯,他在卧室边喝边踱步,走到狗笼旁边,将剩的半杯都浇到了山青仰着的脸上。
“md,是谁!?”山青冷不防被兜泼了被,一个激灵要起来,却被笼箍着,撞了,跌了回去着呼痛。
“呵——真是条蠢狗。”林十一见状面带嘲笑,他打开笼,也不去拿牵引绳,“那可是我赏你的洗脚,快给我来谢恩!”
“呸!”山青啐了林十一一,兀自钻笼站在林十一跟前,还是酸,他险些站不住,“你……你算什么东西!”
“啪!”“啪!”
林十一直接甩了山青两掌,“谁允许你站起来的!”他扫了一,发现了一藤条,“可别忘了你的份,昨天是谁在我的鞋?”说完就拿来藤条,不由分说开始。
山青昨天被鞭打的块还没完全消去,又被林十一这么一顿打,疼得蹲来护住自己,忙忙躲闪,以至于手忙脚,趴到了地上。
林十一见状,也不再去打,瞧见笼上放着许久没用的狗嘴,拿过去给山青上,“狗叫都不会,你就别再说话了!”
山青呜咽着要躲开,却被林十一踩住了肩膀。他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林十一比自己还矮上几厘米,他居然这样就被林十一制服了,羞耻和不甘涌上心,被带上狗嘴后,他只能发糊不清的声音。忽然山青发了难忍的哀嚎——林十一把那藤条尽数了他的里,那个藤条不算,但能一捣到山青的,还能一截儿来。
“随带好你的教,要是再不规矩,我上就把它来你。”林十一恶意搅动了几藤条,“就是把你的贱烂,你也要给我跪谢恩!”
“呜……呜呜……”藤条并不宽,只有两指宽一指厚,但足以剐蹭到g,山青被搅得到搐,藤条的冰冷又同时把他拉回理智,上天地一瞬之间,耳畔是林十一恶毒的威胁,他呜咽着想象自己被的觉,他更加兴奋了。
林十一拿来牵引绳,想到要让山青规规矩矩跟在自己后爬行目前不现实,只得把他牵到餐厅。
餐桌上是保温罩罩着的早餐,椅旁边是那个骨形状的饭盆,一半是,一半放着狗粮。山青爬的非常艰难,藤条笔直的在里,而他需要爬行前,藤条后戳到,是另一痛苦的折磨,林十一还走的很快,时不时因为爬的太慢而责骂山青。山青脖被项圈拉着往前扯,里藤条在撑着,难受得让他落了泪,偏偏又说不话来。
林十一到餐桌旁,把狗嘴给山青解来,把牵引绳在椅上绕了几圈,用鞋山青的脑袋,“吃吧。我允许你现在吃饭了。”他随即转了转睛,“以后我什么时候让你吃饭,你才能吃,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吃东西,就等着被烂吧!”然后把山青的脑袋踩盆,等他不反抗乖乖埋起吃时,才收回脚慢条斯理的吃饭。
接二连三的羞辱让山青又羞又兴奋,他好想逐渐适应了被当成狗的觉,他开始很迟疑这狗粮能不能吃,当他的脑袋被踩到狗粮里时,他地到满足和快,脑海的声音告诉他,这才是他想要的。
山青一一去盆里的,卷的发酸,他只能把自己尽量埋到饭盆里,才能更多的吃到狗粮,这样他看起来真的就像狗一样在,林十一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好戏,也是心满意足。
忽然林十一想到了什么,他敲敲桌,把山青的盆踢走,山青被打断了,茫然抬起。
“吃完饭后要在旁边坐好,等我吃完,我让你动你才能动,听明白了?”林十一又摆一副傲慢的神态,山青竟觉得他这副表让人很着迷,“怎么不答话?”他瞪了山青一。
“听,听明白了……”山青刚刚一直在看林十一,此刻有些心虚。
“没规矩!回答主人要带上称谓!”林十一佯怒,踩着山青的肩膀把他往后踹。
“啊……是,听明白了,主,主人。”
“谁听明白了?”
“是,是小母狗听明白了,主人。”
回答完话,山青只觉得脸庞燥,羞耻难当。
“这才规矩。”林十一把饭盆踢了回来,“继续吧。”
山青已经心不在焉了,他脑昏,只想被更多的规矩束缚着,盼着林十一早儿吃完。所以他早早停,像狗一样两跪地,两手撑在前,要是吐,就真像只活灵灵的大黑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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