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想要什么可要开说来,在一定不会让贵客失望。”说着,谷琸便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浑都泛着红的万俟雪。
万俟雪抿着,挣扎片刻,还是屈服在了之,忍着羞耻开:“你、你能摸摸我的吗……我好难受呜呜”
“如君所愿。”谷琸笑眯眯地将手抚上了他的右,先是轻轻了几,待听到万俟雪抑制不住的颤音便狠狠扇了几掌,如愿听到了他的惊叫声。
“好疼……”
谷琸挑挑眉,“疼?难雪公不舒服吗?”
“舒、舒服的——”想起被打时那奇怪的酥麻,万俟雪还是说了实话。
“哦,那刚刚就是雪公故意冤枉我了,让在想想,你该怎么补偿我呢?”谷琸往书桌上扫了一,拿起最细的一笔,自己回答,“今日本是想让雪公帮在磨墨笔的,谁知雪公如此迫不及待地发,害得在什么也没成……这样吧,在曾听说以人的画最是妙,雪公也生就一副好相貌,便勉作在的砚台一用吧。”
“什么?!不!我不要……!”万俟雪还是个只会自渎的童,今日开要别人打他就已经破廉耻了,又哪里肯作这劳什的砚台,当便挣扎起来。
谷琸饶有趣味地看着半的万俟雪在他手扭着,纤细的腰似蛇般摇晃,还带着红印的也晃了波,真是一副好风景!
谷琸被万俟雪扭得火气上涌,掐了个指诀便用带缚住了他的双手,见他还要喊叫,便将两手指了他的嘴里,故意玩着那殷红的小,让他来不及吞咽,涎都溢了嘴角,只能发模模糊糊的呜咽声。
“好了,这不是得很好吗,看看,你的涎已经把我的手指了。”谷琸坐到书桌后,将万俟雪放置在桌上,故意被打的两手指放到他的前,让他仔仔细细看清手上沾染的涎。
不等万俟雪再有什么反应,谷琸拿起笔,在他仔细,又用笔尖细细地搔刮着腔各,还说着,“雪公上面这方砚台是第一次用,在可要好好地熟悉各个地方,若有不合用的地方,也好让在早早调教调教。”
那笔尖扫过上颚,时不时刮过,有时甚至到了,万俟雪只觉得又又麻,眶早就红了个彻底,却愈发昂扬,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收缩着,但又发不声来,只能尽力放了神,哀求地看着谷琸,希望他能早结束这场惩罚。
谷琸假装没看见万俟雪的哀求,不不慢地用笔尖把他的嘴透了,才笔来。
“雪公上面这张小嘴还算得用,笔已经好了,”见万俟雪如释负重般吐了气,谷琸微微笑了起来,一手搂过了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向探去,摸过了大,了几把翘,又探了雪丘之,细细摸了摸那不住张合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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