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若是他那次给她的钱是通过银行转账,后来方爷被查,查到她上的时候,这笔汇款就能成为证据。可是因为是直接给的现金,查不到来源。
大概方爷那个时候就有预自己要被查了吧。
她前世半生都在受方爷照顾,不论他的份,但说他个人,对她的恩莫如再造之恩。
除了那五万,方爷再也没有给过她的钱,而她挣钱之后,想要将钱连本带利地给他,他也不收。
方爷前世有妻,不外面的人怎么传她和方爷的关系,方爷也从来不会来解释,只有她和方爷知,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方爷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为了报答方爷,前面几年一直跟在他边。由此她也就知了,方爷和他那位夫人的婚姻只是一场联姻,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各玩各的,互不涉。但是由于利益纠葛,两人谁也不提离婚。
她还曾经听说过方爷成的环境并不好,所以后面才会走上那条路。可是方爷的气度本就不像是卑微的人,他的行为举止都像是天生的上位者。
不过后来方爷被抓之后,他夫人怕受牵连,麻利地提了离婚,彼时方爷已经了看守所,看着他十几年的妻带着律师来想要他签字同意离婚,什么也没说,很痛快地将字签了。
他妻以为离婚了两人的财产她至少能分一半,但是没想到后面全被郭嘉没收了。
康静很快发觉自己想太远了,可是一想到方爷最后的场,她还是于心不忍,方爷是个好人。
康静不知自己这辈还能不能遇到他,毕竟命运都不一样了,康静想,如果能遇到方爷,她一定会全力劝阻他H帮。
康静在家待了两天,她周五回家的,周日午,康玉树就赶着车送她和妹妹去镇上。平时走路需要三个小时,坐车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康静在家的这两天,果然再也没有人来康家卖药材了。一开始还有隔村不知消息的会过来卖药材,后来知了之后也不过来了。
刚好农忙的时间也到了,康玉树和冬梅两个人地收粮。
农忙的时候学校会放假,念了几天书,学校就放农忙假了,放一周。
这几天,果然有村民赶来镇上卖药材了。
他们像以前卖药材那样随便理了一,药材都没有康家人自己用心理的卖相好,更有不少人往药材里掺假。
这些药材都是半的,收了以后还得再加工一次。
白叔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理,仔细看了看,报了一个收购价。
一斤一两的。
来卖药材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卖给康家人也是这个价格,但是不同的是,他们是卖新鲜的给康家人,一山连理都没有就直接卖给他们了,都带着泥可以增重。
现在卖来药店的都是半的,三斤新鲜草药也未必能晒一斤草药来,可是收购价就一两?他们还走了三个小时的路才赶到镇上呢!
“我说老板,我们是农民,你可别想坑我们。这药材我们卖给别人卖新鲜的都是一钱两钱一斤,怎么药材你还收得这么便宜?”
本来他们不卖给康家人直接卖到白叔这里来,就是想要多卖,价格这样低,谁肯卖?
白叔:“你看你们这药材,理得不好,卖相差,这样的药材是卖不好价钱的。你们说卖给别人比卖给我价钱,那你们就卖给别人去,我这就是这个价钱!”
白叔话说得气,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来卖药材的人不信邪,觉得肯定是这商故意压价,将背篓一背,转去别人家卖去了。
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别人家本就不收这些药材。
一来是因为量少,他们零散地来卖,量确实少,而来也是因为他们自己理得虎,药材的品相看着不好,所以另一家药材商也不收。
这他们都傻了。
这些药材都是挖了好几天的,要是卖给康玉树,早就换成钱了,现在却堆在他们手上卖不去了。
没办法,他们只好又背着药材回家去了。
康静在来之前就跟康玉树说过她们要放农忙假了。康静倒是可以走路回家没关系,但是康谣太小了,三个小时的路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吃力了。
到了约定的这天,康玉树赶着车来接她们了。
坐在回家的车上,康静想起自家现在住的那个黄土屋,后来会被屋后的那个小坡坡给埋了。她父母和妹妹在睡梦就给埋了,想到这里,康静就觉咙一一梗,眶发酸。
“爹,这几天我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康玉树问:“什么梦?”
“我梦到明年秋天的时候,我们家那一连了一个月的大雨,咱们家背后的那座小山坡垮了,将咱们一家人都给埋了。”
农村的人是很相信这玄妙的事的。
康静继续:“这不会是提前预兆吧,不然我怎么会梦到这样的事。”
康玉树沉默了一,“兴许只是一个梦呢,连续一个月的大雨,咱们这从来没有过的。”
康静:“那天我去后面的小山坡看了。我曾经听老师说过,这山上没有树的黄土坡遇到雨,确实容易垮塌。万一是真的,可怎么办?”
康玉树眉一拧,也觉得这样的梦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康静:“我看不如这样,家里这间土屋也住了不知多少年了,要是我找到了别的门路,咱们就搬走吧?”
康玉树反对:“那怎么行?我们还能搬去哪?祖祖辈辈都在这呢!”
康静的爷爷都过世了,康玉树还有个兄弟。不过早些年因为康家太穷,娶不到媳妇,去别的村上门女婿去了。康静只去过这伯父家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她大伯上门的这家在她们村的条件还算殷实,特别看不起人。
在前世的后来,康静息之后回家开厂,她这个大伯一家人还曾经找上门去,仗着是她的亲戚,要她给安排工作呢。
康静也知农村人对土地的是很厚的,土地就是他们的,不去到哪,这都地牵着他们,让他们心生挂念。
“不搬去也行,但是咱们家这里是不能住了,等咱们挣了钱,就重新修一栋在别的地方。”
康玉树也是这样想,村里人只要有钱了,都会重新修一栋房。别人家的房虽然都是黄土墙,但是都整齐亮丽,他家房是祖宅了,破旧不堪,外面的黄土砖都裂开了,到了夏天裂开的更多。
康玉树笑:“你娘还说财不外呢。不知她会不会同意。”
“咱们家的钱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到时候我来跟娘说。”
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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