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 分卷阅读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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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哭起来:“我真的不想给师父丢脸的……”

    那时候她难过得不得了,一半因为被误会的憋屈,一半是伤心自己给师父丢脸了。母亲去世后,师父就是对她最好的人,她怎么能给师父丢脸?不小心也不行。她真生气自己。

    师父一也慌了,急急忙忙拍她的背,一叠声:“都是师父不好,是师父不好,师父应该再把这木剑得更特别一些……阿沐你看啊,这附法剑和普通练习木剑相比,只有这里的纹路不太一样,其余都一模一样,不怪你认不,啊……你看那个姜月章不也没认来嘛!哎呀别哭了……”

    韩师叔臊眉耷地站在一旁,跟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可怜地看着他们。台底的弟们又相互看看,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别别扭扭走上来,气安她。

    他们说什么“男孩哭什么”、“不就是个误会吗”、“其实你一个新来的还是有血气的”……之类的话。

    裴沐红着眶瞪他们。她想说还不是你们的错,但又觉得自己也很嚣张,什么都怪别人是件很没理的事。

    结果,她在学剑堂的第一天闹来的事,后面反而变成了一个大家津津乐的笑话。当初在面拱火的讨厌鬼,有不少人跟她相看两相厌,却也有不少人跟她不打不相识,后来还十分不错。

    那位很恐怖的韩师叔,其实最害怕她师父,听说是从小都被这个师弟剑术碾压,有了心理影。但韩师叔其实心豁达,对师父是甘拜风,对她也很照顾,还会偷偷给她开小灶――对,韩师叔是厨房的,得一手好菜,铁锅颠得尤其好。

    那天,裴沐牵着师父的手去了学剑堂,又牵着师父的手,从学剑堂回家。

    路上,师父问她:“还哭不哭鼻了?你这丫……这孩,要当剑修,以后要吃的苦还多着呢。”

    夕西里,裴沐已经完全好了,还很后悔白天忍不住哭了鼻。她嘟哝说:“我不怕吃苦,以后也不哭鼻了。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裴沐赌气地说,“我也不喜大师兄了!哼,我才不认他大师兄,师父你等着,以后我学好了剑,我一定把他挑翻,我来当藏书院的大师兄!”

    师父大笑:“你还喜姜月章?你这个小孩!”

    裴沐被笑得脸红,气哼哼说:“过家家,过家家嘛!已经不玩了,师父别笑了!”

    不错,孩很容易喜漂亮、厉害、比自己大一的同龄人。姜月章样样都符合。但是,这憧憬式的喜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就是小孩过家家式的罢了。

    过了之后,裴沐就再也没有想过这回事。

    其实十岁那年的误会事件过后,他好像有给她过歉吧,不过就算有,肯定也只是随一说,不然她不会忘记。

    记忆里和姜月章有关的,更多都是他肃冷的姿态、清冷的举止。他总是独来独往,因为剑光天生就是孤寒的存在;即便被众人簇拥,他也只是自己,是那柄无数人敬仰的、宁折不弯的太微剑。

    他也是裴沐心认定的最大对手。虽然嘴上不服气,但她心里一直很想追上他,最好把“藏书院大师兄”的名给抢过来。

    在藏书院待的十四年,她经常对姜月章战书,而他总是应战,从没推脱过。

    旁人曾有不服气,拉着裴沐诉苦,说自己挑战大师兄,大师兄风都不给一个,更别说应战了,怎么裴沐次次都能找到他,有时候还是大师兄主动发起挑战?

    裴沐就很得意,指着腰上的紫薇剑,炫耀说:“有本事你也来和我打?我和大师兄互有胜负,你说他为什么答应和我比试?这就叫旗鼓相当、棋逢对手。”

    把同门憋得说不话,最后怪叫一声扑过来,揽着她的脖大叫:“裴沐!你说!是谁不辞辛苦陪你备考、陪你偷、陪你开小灶的!”

    “……你蹭我小灶还好意思吗!”

    十四年里,裴沐有很多朋友。她也总是和朋友嬉笑打闹。

    而在那些悠闲的时光里,她似乎总能看见姜月章。当她手里没有握剑、也没有准备和他比斗时,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接的理由。

    也许他也这样想,才总是不远不近看他们一,神总是如同蒙了飞雪,模糊不清,只知必定是漂亮却冷淡的。

    有时他走过来,说的也是诸如“该练剑了”、“这回文考怎么又考砸了”、“次再去厨房偷,就罚你清扫擂台”……是像这样的,让人觉得“就应该由大师兄来说”的一些话。

    他们之间,只有师兄弟和竞争者这两层关系。话说得再多、彼此剑刃相碰的次数再多,也还是这样的关系。

    既然如此,两年前的事件,姜月章没有选择彻底相信她,岂非十分正常?

    那时候,钟毓菀衣衫不整跑她的院,当着众人的面,哭诉说裴沐玷污了她。因为她们两人向来关系要好,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相信钟毓菀的控诉。

    谁都知,藏书院里剑修最骄横、最霸,实力也最,而裴沐就算再人缘好,她在别人里也是个嚣张的剑修,是大的男人。

    而钟毓菀是柔弱的灵修,只会一些草草的法术。她从裴沐的房间里跑去,模样凄惨地哭泣,还能如何?

    裴沐无论如何都说不清。

    或者,她只有一个说清的方式,就是揭穿自己的真实别。

    但是这样一来,照门规,不仅她要被废除修为、逐师门,连她那过世的师父也要被从坟墓里挖来、迁去,成为弃徒。

    原本裴沐来书院,是打定主意终有一天要成为剑第一人,届时揭开自己的女儿份,好让幽冥之的母亲扬眉吐气。

    但等她真正大,明白了这么会有什么后果,就再也无法真的去

    她宁肯自己死,也绝不愿让师父死后蒙受这屈辱。

    所以,她选择从山崖上去。不是当年姜月章过的青山秀,而是面临黑渊的荒木崖;师门人人知,从那儿去是九死一生,所以历来是用作罪人关押和刑之地。

    在崖之前,她就一直被关在那里。每天夜晚,月光或者雨会透过的天窗,照在她边冰冷的石桌上。她总是往外看,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盘算着如何从牢狱顺利逃

    那天晚上,姜月章来找她。

    他问:“你究竟有没有过?”

    裴沐说:“我说没有,你信不信?”

    其实她心里到底是存了一期望的。她在这师门里有很多朋友,也有很多亲善的辈,但他们最后都不信她。

    她不怪他们,因为势确实对她十分不利。更何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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