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 分卷阅读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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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新的怀疑。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阿沐怎么有些慌张?莫不是喜上了什么人,却不敢说?没关系,哥哥替你去问。”

    阿沐又笑几声:“没有啊,我还是个孩呢!”

    嗯……

    说得也是。

    姜公释然了:阿沐还是个孩

    不错,因为他弟弟还小,所以他不放心他这么早成家立业。就是这么个缘故。

    不过,如果说亲,都该看哪些条件?

    那时,他已经习惯了事事考虑周全,不由盘算起来:家世,年纪,实力,相貌……

    相貌?

    姜公忽地一颤,喃喃:“对了,这么多年,我竟然还不知什么样。”

    阿沐不解地“唔”了一声,却立刻凑近过来,努力将脸凑在他前:“那哥哥你仔细看看!”

    “……离得太近也看不清。”

    他无奈地将她推开,又顺手去摸她脸:“我摸一摸就知了。”

    她动了动,像有不自在,他却没当回事,只专心摸着。

    光细腻的肌肤。

    额饱满,往是眉骨,还有茸茸的眉……,细,整齐,飞扬。

    睛……大,有圆,尾是挑的,尖尖的,想来会很可。睫,往上翘。

    鼻……

    ……

    好

    他的指腹停在那柔的地方。他有惊奇地发现,这里还有些,是阿沐刚刚喝了,还是……

    她动了动,像是想要别过。那柔即将离他而去。

    “……别动!”他喊,声音却低,无来由地张。

    她向来听话,就不动了。

    他却更张,甚至悄悄吞咽了一。为什么?不知

    但他就是着一般地碰着那里,微微挲、勾勒形状,恋恋不舍地描摹,甚至想……

    他猛地回手!

    “……哥哥?”

    “……我还有事!”

    他慌张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心脏得飞快,混杂着无数震惊、恐惧、难以置信,以及……

    ……以及,发自心的欣喜。

    就像当年他趴在她背上,第一次在琅琊城里看见雪白的梨。他一直记得那模糊的华,还有四周光的温度。

    那是人类看见向往的、喜的事时……本能的喜悦。

    他退后,再退后。

    “……哥哥小心台阶!”

    然后摔去。

    他仰天倒在草地上,并未受伤,只是发呆。他看着模糊的蓝天和模糊的白云,是草地,耳边是她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他不可置信地问自己,一遍又一遍。

    觉错了吧。

    就算是他这人,就算是他,也只是很珍惜这个弟弟,并不是想要、想要……

    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

    有什么不同?

    “……我回去休息一。”

    他被人搀扶着,第一次推开了阿沐的帮扶,往自己的房间落荒而逃。

    他将自己埋在床褥里,希望睡一觉之后一切正常。等到明天,他就又是好哥哥,虽然他本自私、脾气扭曲、心充斥许多恶毒的想法……但唯独对阿沐,他是真的盼这个弟弟好的。

    他是真的……

    那个晚上,了一个无法启齿的梦。

    第一个夜晚。

    第二个夜晚。

    到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他开始注意一切和她有关的事。当她扶他时,她手指过的温度;耳边说话时,呼的传递;他装作力不支,抱着她在地上,埋时悄悄吻了她的脖颈――好想再往,好想像梦里一样继续往

    阿沐却只当他发病,对他更加温柔耐心。

    ……他这个兄,真是当成了禽兽。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原来他比自己想象的极限更恶毒。

    ……他明明已经得到了太,竟然还想玷污她。

    第69章 番外:涌泉以报(3)

    人类与禽兽的区别, 在于克制。

    姜公尝试过克制。

    他熏香,学笛,描摹书画, 弈棋修心。

    清谈,读佛, 论

    在树一站就是大半天, 试图从枝摇影动悟天地至理。

    所有风雅又缓慢、极度耗费时间的事, 他都耐,一样一样地去了。

    与幕僚议事时, 语速都放慢了。说几句话, 抿一茶;没滋没味的香茶,忍耐地浇灭心的焦灼。

    ――他想见弟弟。

    他想像以前一样, 除了一正事以外的时间, 全都拿去和她消磨。他想像以前一样急急忙忙地完所有事, 就能去见她。

    但是不行。

    他要忍耐。

    忍耐到……他能将那分不该产生的心思磨灭为止。

    在此之前,他不能再离她那么近。

    二十二岁的姜公, 竭力忍耐着心的渴求, 也忍耐着一切焦灼。

    很快,琅琊城里越来越多涌对他的夸赞。他那些装模作样、毫无意义的举动,似乎恰恰合了世人对“风雅”的喜好。

    他们赞叹:“姜公真如闲云野鹤, 是神仙才有的风姿。”

    甚至有人给了他一个“闲云公”的雅号。

    姜公每每都笑听了。

    只有他自己知,当他焚过香、抚过琴, 双手收回宽大的衣袖时,总是不得不死死掐住手掌,经常能掐血痕。

    只有疼痛, 才能提醒他,让他继续忍耐。

    阿沐却像一无所知。

    她只是叹说:“哥哥现在好忙, 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然后她又自己兴兴地去练剑、去逛街,带回一朵野或者街上的什么玩意儿,回来丢在他屋里,还说是礼

    谁要礼?他只想要……

    不,不。

    忍耐,要忍耐。

    但是到了暮降临,他就再也没有借逃避。宵禁伴随落日余晖来临,将一切闲人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至多只能再沐浴一番,而后披散发坐在屋里,睁睁看天光带着世上所有人一同逝去,所以这世上只能剩他,还有边的阿沐。

    她总是在他这里用晚饭的。他能驱赶她?绝对不能。他无微不至照顾她的饮起居,照顾了这么些年,怎么能因为自己一卑劣心思,就弃她于不顾。

    至少在这时间里,他必须和她在一起。

    他总是直直地坐着,而她总是在旁边吃得津津有味。

    已经离得很近了,她还非要跟他说话。

    “哥哥,你多少吃一些……是是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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