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 分卷阅读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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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姜月章!”

    她的声音陡然张起来,放肆地叫他名字,还挣扎着踢;那温顺消失无踪。

    这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

    誓言还在,可他不会违背誓言。他只是想……

    “你不想快活一?”他着气,去她耳边亲吻又调笑,手里动作不停,“别动,让朕来……”

    “不不不……不要了!”

    她脸涨得通红,像鲜怒放。

    她越急,却只让他越想再动作多一些。

    她给得没办法,才推他说:“臣……臣不行!臣反应不了!陛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愣了。

    虽说以往玩乐时,他也注意到她从来没什么反应,却没想到……

    “你……有残缺?”他收了手,迟疑,“是天生,还是……”

    “天、天生的!治不好,就是、就是治不好!”

    她大概觉得屈辱,睛都红了,说话还结。这副样真让他心

    “……好了好了,无事,不用也行。”

    他将她搂过来,拍着她背。她在怀里埋着,微微发抖,大概是真的委屈极了。

    他想要安她,却又不大会安人,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算安。他暗自苦恼了一会儿,还是尽力去哄:“阿沐有什么想要的,朕都给你。金银?玉?珍馐佳肴,还是绫罗绸缎?”

    她搂住他的脖。一个温柔亲昵的象征。他觉心脏是一团汪汪的,正被她无限搅,又无限地化开。

    “我……臣想要……”她抬起,“陛,大齐正是用人之时,多少女给浪费了才华,不如着手改良千金方,推而广之吧?”

    她的语气带了一丝试探,而这试探立即引起了他的警觉。

    位者,最忌他人试探。哪怕是日日睡在边的人,也不行。

    他面上带着笑,心却陡然清明――或说,是他自以为的清明。

    他吻了吻她的面颊,缓声:“裴卿,这不是你第一次提起。朕的理由早已同你说过,你这是求朕去了?”

    她盯着他。她的仁极黑,像两颗清澈又幽邃的黑晶,静静地望着他,每每都要让他动用许多意志力,才不至于心

    但立即,她垂

    她也松开手,从他怀里离开。他本能地想留,却又觉得不悦:分明是她不乖,怎么反倒显得他颇多留恋?

    一来二去,他竟然恼了起来。一恼,声音不觉也冷

    “此事容后再议。”他有不耐,加重语气,“裴卿,你勿要仗着朕对你纵容,就没了自知之明。”

    阿沐垂首,形很稳,声音也很稳:“是,臣僭越了,还请陛恕罪。”

    他该满意的。可不知怎么地,他心里又有慌慌张张了。他想起早年的那些争吵,想起她愤怒地喊“姜月章”,还气冲冲地跑去、倔地跪在雪地里,不是他亲自去接,她绝不肯起来。

    而不是像现在……

    哪里都挑不错,却跟个挑不错的假人似的。

    他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却自己也觉得自己太反复无常:这样也不好、那样也不好,那他要她怎么样?

    还是……他要自己怎么样?

    这个问题,过不了一年就能知答案。

    过不了一年,他就会明白一切真相,但在明白之外,他又会增添许多的茫然、许多的不解。他会不明白,为什么她当年要易容,后来又为什么对自己真正的份绝不提;他会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那么倔,死撑着什么都不解释,也不肯对他低

    他会不明白,她究竟是抱着何,沉默地夹在六国与他之间,沉默地为他清理除去那些障碍,最后在寒冷沉默地死去。

    过不了一年……

    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披着帝王的朝服,独自坐在空殿里。

    他边有一晶石棺,里面是她沉睡的模样。她睡得那么沉,才以至于别人都误会了她,以为她没了气息,是不是?

    其实她只是生病了,生病的人总是要多睡一些,或许会睡得很久,但没关系,他可以等。

    他等了那么多年,又有什么等不去的?

    他等了……

    他真的等了很多年么?

    十七岁那年,他在山野被人追杀,然后遇见十六岁的阿沐。他们在一起一个月,然后他许誓言,说此生只有她一人。

    二十岁那年,他在昭遇见阿沐,以为是初遇,其实是重逢。第一见到她,他的心脏就在飞快动。

    他骨痛发作、只有她能治;他只对她一人动念动,所以留她在边,留了整整七年。

    十七岁,二十岁到二十七岁。

    一个月,七年。

    他一直都她。

    当他坐在这空殿里,茫然地抬着,觉得自己在等什么,可仔细一想,他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

    大概,是等她醒来吧。

    等她醒来,叫他“姜月章”。也许她会哭,也许不会。如果她要生气,要失望,要拂袖而去说再也不要他了,他也都能理解。

    他会拉住她,告诉她自己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里,他只是以为自己在和当初的誓言抗争。其实早在重逢那一天,他就在她面前溃不成军,但他不敢承认,所以一直假装苦苦抵挡。

    她成了他抵挡自己的工,而他一无所知。他错了,他很后悔。

    然后他想问她,为什么不说清楚。如果她说,如果她信他……

    ……啊,信他。

    这么些年里,他表现了哪一,值得她相信?

    他是帝王,多疑是他的本能。每十句话里,就可以埋一个试探的伏笔。

    他谁也不信,他天生多疑。他不信她,所以她也不信他。

    ――姜月章,你就不能相信我?

    当年她还会哭着骂他,尽力恳求他,后来她就再没有那样过。因为她看透了、明白了,唯独他一个人还在自鸣得意,以为自己玩帝王心术,可以掌控每一颗人心。

    “……你在惩罚我么?”

    他怔怔片刻,才发现这是他自己的声音。这英华果真太空旷,他的声音都有回音,假如没有另一个人接话,这里显得何其荒凉。

    “阿沐,你在惩罚我么?”他喃喃地问,又不禁地想,可惩罚他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打他、骂他,这样来得更痛苦,是不是?

    “等你消了气……就会醒过来吧?”

    他叹了一声,很有语重心:“你这个人,连惩罚别人都不会。惩罚不是这样的,哪有让自己难受来惩罚别人的?要是我不在意你,你不就白白吃苦了?等你醒来,养好了,我就教你该怎么。你总不能白白地,白白地……”

    他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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