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 分卷阅读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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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服服翻个,将裴沐当个大娃娃似地抱在怀里。

    裴沐心松了气。虽说这么些年来,她已经知皇帝至多会亲她、抱着她和衣而眠,别的什么都不,但每次她总还是有担心的。

    这可是大齐帝国的开国皇帝,十七岁称王,二十岁就统一了天,称王称帝十年间始终说一不二。万一他真的来了兴趣,却半途发现她是个女的……

    裴沐每每都得多寻思片刻:最坏,她总该跑得掉吧?论个人修为,她应当也不比皇帝差。

    “裴卿。”

    她立即回神,专心在皇帝上:“臣在。”

    “程氏况如何?”

    “回陛,程氏乃夙沙名门、原豪商,过去与陈国王室联系密切,不过其密藏陈王太一事……臣以为,并不可信。”裴沐斟酌片刻,心默默调整了一用词。

    “一者,程氏家主明有余、胆略不足,而今大齐立国已有六年,律法森严、四海臣服,谁都知六国余孽翻不起风浪,程氏何德何能,胆敢窝藏陈太、挑衅陛?”

    “二来,臣探查得知,程氏不久前才与清河郡名门吕氏联姻,打通了东西商路,预备往来贩售茶叶、蚕丝、药材,正好获益于陛的税负新政。从这一而言,他们的本利益也是在陛这一边。”

    “嗯。”他应了声,闭着,“还有呢?”

    “还有……”

    裴沐想了想,诚恳:“还有,陛年少有为、英明神武、学识天授、威震海八方,区区程氏,必然为陛神威所慑、又敬又畏,怎敢掀起风浪,给陛……”

    他笑声,抬手就揪住裴沐的脸颊,叫她不能再说话。

    “胡言语的。”他略睁开,名家刀锋一般凌厉又好看的睛被几缕发丝遮挡,只带着微光的一,似亘古星光。

    “既如此,程氏应是谁推到前来的障法。”他收了笑,淡淡,“且不这些,程氏瞒报税收总是属实。新律初推,这些商人得了朕的便宜,还想将此前欠税糊过去?就拿他们来开刀,也叫世人看看,朕的律法不只是一堆沉重的竹简……嘶!”

    他说着,倏然蹙眉,面上浮现忍痛之

    裴沐立即坐起来,自怀一个锦,从一粒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金丹药,喂

    他咬牙吞了,又来抓她的手,说:“背上……!”

    她便试着摸他的脊背,沿着清晰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地摸去,到了腰上的某一时,他一声,绷的躯渐渐放松去。

    她就轻轻给他那一,又吩咐人送

    “陛,用些罢。”

    他闭着,嗯了一声,由着她扶起来,再歪倒在她上,一地喝。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这话只能心里说说,务必不能叫他听见。

    他靠在她肩上,呼到她这一侧,那剧痛过后放松的神态,一时竟给人以柔和的错觉,连那缺乏血的嘴都是惹人怜惜的缘由之一。

    谁能想到,这位冷漠威严、富有四海的陛,其实少时起就饱受骨痛折磨?总是不知何时何地、什么原因,他上的某块骨就会剧痛发作,痛苦难当。

    御医每月都诊断,但从来诊断不缘由。皇帝每每便冷睨着御医,吓得人家抖抖不止。

    不过还好,他从来不因此滥杀,不过骂一句“无能”,再挥手将人赶去就是。

    他是个绝不肯让人窥测自,又多疑得很,即便多年骨痛,也只有就近伺候的人、几名御医、几个心腹,知他有这么个病。

    七年前开始,知的人还多了个裴沐。

    能够以丹药、来为皇帝制止疼痛的裴沐,很快就成了大齐的红人,得封常侍,随时随地跟在皇帝边。

    因为太过貌、与皇帝走得太近,她还被传成了“皇帝的禁”……不过,考虑到她常年睡在龙床上,跟皇帝过来过去,说她其实什么都没跟皇帝,旁人也肯定不信,故而这说法也不算错。

    禁就禁吧,好好,也不失为一条大有前途的路。裴沐自认坦率开明,对此想得很开。

    她拍了拍皇帝的背,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臣,忧心忡忡:“陛的骨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无事。”他淡淡

    “怎么是无事?”裴沐语气忧伤,“自七年前臣初见陛,陛便不时受骨痛侵扰,竟至夜不能寐。陛,听说那些隐居的术士有奇妙的法,也许……”

    “不准!”他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彰显帝王的威严,“术士狡诈诡谲、卑劣不堪,个个该死!裴沐,再叫朕听见你说这话,便是‘蛊惑国’之罪。”

    她眨了眨

    一个细微的、代表不屑的撇嘴,现在这张宜男宜女、宜喜宜嗔的丽面容上,接着,她笑了笑,丽,似慵懒的月光。

    “臣知了。”裴沐继续语气忧伤,“可陛……”

    “阿沐担心朕?”

    缓了缓,他在她颈侧睁,伸手停在她上。再往上,他慢慢抚摸她的面颊,拇指则停在她边。

    “阿沐,朕知你的好意。不过,朕早已决意,凡朕目之所及、耳之所闻,便决不允许术士现。战国三百余年,皆因术士祸廷、蛊惑人心,朕而今一统天,如何能见大好江山再毁于术士之手?”

    他放缓了语气,虽还是声音淡淡,却换了个称呼,能听些哄人的意思。这就算是帝王的歉意了。

    裴沐对他笑了笑。这是个绝不错的、讨人喜的笑。

    “可术士与修士究竟又有什么不同?”她用一天真的、有些好奇的语气询问,“陛是修士,臣也是修士,满朝官员、万万百姓也是修士,我们与术士究竟有何不同?”

    她的笑容和语气,显然讨了皇帝的喜。他眉更舒展,靠过来吻了吻她,再趴在她怀里,让她继续轻轻背。

    “自然不同。”他现好了、舒坦了,也就能有耐心了,与她家常似地闲聊,“术士曾是各国豢养的利刃,从暗杀、偷袭、离间,到各国间的合纵连横,都有他们的影。这些人,一来心术不正,二来份也多有可疑之。六国余孽贼心不死,便是仗着背后还有术士家族、门派的支持。”

    皇帝很讨厌术士。他幼时在齐国,就因为术士告诉先王,说他会克父克母,他便被送往他国当质。背井离乡,后来被人迫害而逃亡,很经历了一番生死之险,他自然恨极术士,登基后一直设法剿灭这些人。

    “好,臣知了。”

    裴沐笑了笑,弯腰亲了亲他的太:“时候不早,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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