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 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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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有了更多时间仔细观察他的躯。

    也包括这块印记。

    姜月章没有回, 只背着她, 专注地在路上行走。有一棵树低垂了枝条来,他还细心地用黑风开, 不叫枝条扫过背上人的额

    他说:“胎记。”

    裴沐用指尖缓缓挲那一小块肤:“胎记?可这有些像上古的文字。似乎……像一个‘悦’字。”

    青年飞快地瞟了她一里闪过一冷光:“你还懂上古文字?这倒少见。我还以为只有传承厚的术士家族, 才会教导这些知识。”

    “什么术士,我是剑客, 纯的。剑客就不能博闻广识?”裴沐严肃

    他冷笑:“小骗。”

    裴沐知他心已然认定了某些事实, 不过那又如何?他们之间的集不过短短一瞬,假装糊涂、尽享受,这才是最佳选项。

    她便笑嘻嘻:“可我瞧着, 姜公倒是被我骗得开心呢。”

    “怎么,你现今不光骗我, 连自己也要骗了?”他讥笑

    “注意,你要当一个贴的郎。”裴沐提醒他。

    他顿了顿,声音回归平淡:“罢了。”

    裴沐就继续关心他脖上的印记。她歪想了一会儿, 说:“你说,这会不会是某个人给你写上去的?悦……是心悦你的悦, 还是希望你开心快乐的悦,还是两者都有?”

    不等他说话,她就继续:“我觉得两者都有。那个人一定很喜、很喜你。真好啊,怎么就没人这样温柔贴地对待我?”

    “……说了是胎记。”他似乎皱了皱眉,“你怎么跟个女一般东想西想?一个印记,也能生些有的没的。”

    “男就不能东想西想了?”裴沐心虚一瞬,又因为心虚而变得更理直气壮,“反正,我就是觉得这印记是祝福。如果你生来就有,那就是前世得到的祝福。不行不行,我也要有,我也要有!”

    她搂着姜月章的脖,开始扭来扭去,来来回回就是嚷着“我也要”。

    姜月章烦不胜烦――也可能是实在被她吵得疼,只能停脚步,无奈地问:“你又要什么?”

    裴沐立即停来,调说:“你也要祝福我,也要这样温柔贴真诚……不,要更好。”

    他匪夷所思,纳闷:“那……让我在你脖上也写一个字?”

    “你怎么这样浅薄的。”裴沐鄙视他。

    姜月章:……

    他叹气:“裴沐,你究竟要如何?”

    “呃……”

    裴沐被他问住了。不依不饶的是她,但真的细想来,她发现自己也不知该让他什么。难真让他在她上写个字?那可太蠢了。且不说他会不会认真写,就说等三十天期限一过,他们分扬镳,说不定还会刀剑相向,那她看着自己上的字可多郁闷啊?

    不妥不妥。

    可怎么样才能妥?

    裴沐想了好几方法,又都迅速推翻。最后,她气地用脑门儿一撞他后脑勺,在他的“嘶”声,她沮丧地宣布:“算啦。反正你也不真心喜我,我怎么能指望你?罢了罢了,你能多说几句甜言语哄我开心,便很好了。”

    她放弃了,没想到姜月章不满意起来。

    他冷声问:“你瞧不起我?”

    裴沐莫名其妙:“我怎么就瞧不起你了?”

    他不吭声,忽地加快步伐,但没走几步,又慢来。隐约地,他上萦绕着一有些迷茫的绪,似乎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又要什么。

    结果,他在细雨飘飞站了一会儿,到来也只是淡淡:“你说得对。我们彼此都非真心,为何要纠缠如此无聊可笑的猜想?”

    “不错,正是如此。”裴沐安心来,重新在他背上伏好。

    她侧望着轻风细雨的世界,望着远的山岚,还有平原上展开的的初夏颜

    平原上的桃已经凋谢大半,榴倒愈发灼灼。等再过二十天不到,是不是榴也已经凋谢?

    裴沐伸手,想去碰一碰轻柔的雨丝。但一泛着血红的黑风掠过,卷走了她边的汽。

    她掌空空,一雨丝也无。

    她皱了皱眉:“姜公,你挡雨挡得太密实了些。”

    “……哦?”

    “我想淋雨。”她说。

    “不行。”他一回绝。

    “为什么……?”

    “淋雨不好。”

    “可现在是夏天。”

    “夏日更莫贪凉。引来风邪,有你受的。”

    裴沐扁扁嘴,不服气,跟小孩似的。可旋即她反应过来,瞪大,惊奇:“姜公,你在关心我么?你担心我受凉么?”

    他没有回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啦?”

    他仍是不说话。

    裴沐便乐滋滋地,一心一意地认了这份关怀。她重新搂住他,将脸贴在他耳边,亲一他耳朵,心满意足:“原来这就是被人关心么?果然很好。我得到啦,以后都会记得的。姜公,多谢你,无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躯微微一震。刹那之间,他像是有什么话想说。那字已经冲到了他边,已经接到了风和雨,已经快要被四周飘飞的桃所知――

    但终究,他什么也没说。

    他沉默着,背着她朝前走。

    四周的桃不停凋谢,粉红的在细雨飘洒,如诗如画。最后,它们都落泥土和积里,最终都将化为尘泥。

    裴沐兴兴地看着风景,双晃来晃去,晃个不停。

    她望着雨纷纷,忽然叹说:“人世间的一切,真的都非常短暂。”

    她只是自言自语,不想姜月章接话:“也有一些是会久存在的。”

    “是什么?”

    他淡淡:“仇恨。”

    这一次,到裴沐不吭声了。

    她蹙眉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我却觉得,对人和事的喜,要比仇恨更加久。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他似乎并不反这个提议,还有兴趣。

    裴沐想了想:“赌十年过后,你究竟是全心喜着什么,还是全心恨着什么。”

    姜月章一声嗤笑,很不屑:“这有何打赌的必要?若届时我还活着,必定大仇已报,还恨谁?若我仇恨未雪,必是因为我已是枯骨一堆,又谈何恨!”

    “这可不一定。”裴沐学他,也重重冷哼一声,“我看你命轨,还得很呢!到时候,也说不准你无无恨,一个劲地后悔光虚度,后悔自己没有过得更快活一些。”

    “不可能。”他更不屑,“小骗的无稽之言。”

    “等着瞧,我给人看命,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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