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替这么多年,他刻明白一个理:现在主角攻对他多好,等到主角受回来,他就有多惨……
这么一想, 更加笑不来了呢。
而此刻, 对面那个年轻的血鬼早已经跪倒在地。
来自血脉的压迫让他连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白穆也看不见这小血鬼的神,但是并不妨碍他从对方一直在打颤的躯看恐惧。
白穆:……
胆这么小,还敢来挑衅?他难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白穆正这么想着,兰斯德已经慢条斯理地开, “莱俄斯家的?”
他这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跪在地上的那只小血鬼抖的更厉害,看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蝙蝠,他微弱短促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再多一个音也说不来了。
兰斯德:“德里克该好好他的嗣了。”
那个来挑衅的小血鬼最后被一个褐发青年领了回去——应当就是兰斯德的德里克了。只是……对方看他的神,就差明着在说“祸”了。
白穆:……
讲理好不好?就算是“祸”也是主角受的“祸”啊,跟他有半钱的关系?
*
就在白穆以为剧会一直这样慢悠悠的发展,一直等到主角受回来,剧却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飙了起来。
以教廷和猎人协会携手围攻了某个血鬼伯爵的领地为始,人类和血族正式宣战。
老实说,白穆有惊讶……倒不是说这个时机不对。
作为一个失忆人员,他这段时间疯狂补习世界框架,当然也知六百年前,人类和血族签订的那个所谓“和平协定”——这玩意儿在血族里,大概相当于一个丧权辱国的战败条约,还是有法效力的那。
协定的约束力在逐年衰退,依照血族对它的怨念程度,人类和血族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场,但是白穆以为率先发动战争的会是血族这一方。
——毕竟是复仇雪耻之战。
而对于人类来说,况恰恰相反:有着协定的庇护,他们可以在安全区域过上安稳的生活,那为什么要冒险率先发动战争呢?
人类之并非没有能可以看到这安宁背后危险的智者。
但是对于大多数的平民而言,过好前的生活已经是他们的全诉求,至于以后、至于人类的未来,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打都打起来了,白穆现在想原因也没什么意义。
或许是人类,又现了什么极人格魅力、能够引领人心的领袖……
这话也不是在开玩笑。
看看系统地图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前线晃悠的主角受,这一只的嫌疑就很大。
虽然事发展和他预料的不太一样,但是白穆对自己一步要什么还是非常明确的——上前线啊!
不上前线,怎么碰见主角受?碰不见主角受,他的任务怎么办?
这段时间白穆据那天宴会上的判断,非常真实地扮演了一个嚣张跋扈恃而骄、一数都没有、就等主角受来打脸的替角。
——虽然系统说过这个人设有偏差,但是它能说来不对,却说不哪里不对……了让人心外,没有任何作用,基本就相当于没说。
白穆也只好一条路走到黑……反正有失忆借,就算有问题也是主角攻的锅。
总之,到目前为止,白穆还没遇到哪个血鬼对他的前后变化表示惊讶。
于是,照这个人设格,白穆直接找到兰斯德的跟前,理直气壮地表明自己要跟着他一起去前线。
白穆觉得主角攻之前一定了什么对不起主角受的事,这会儿对他这个替才予给予求,好像不白穆什么,他都会答应。
早先炮灰的任务历程让白穆明白,替的幸福时光就是这么短暂的功夫,白穆对此作得理直气壮。
他本以为这次只是个普通要求,但是白穆提“上前线”之后,兰斯德却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是表沉地看着他。
白穆:???
他的错觉吗?他似乎看见,那总是同一个表、都可以算是另类面的家,好像都有一瞬间脸变化。
不过,等白穆再看时,那表已经恢复往常、挑不丝毫病了。
最后,对着这要求,兰斯德还是同意了。
白穆跟着大佬去了前线。
说实话,血族的况不大好。
有“协定”的约束力在,人类领域的血族被削弱得厉害。
而圣职者和猎人却可以毫无顾忌地闯血族的领地。
——这不公平!!
这恐怕是所有有理智的血鬼在心底疯狂咒骂的话。
但是,这世上本也没有公平……
那悠到近乎无穷、除了被挖掉心脏或砍掉脖再也没有别的杀死方式的无尽寿命公平吗?那远远超人类的异能力公平吗?千年前,他们把人类当作牲畜豢养的所作所为公平吗?
——只有力量,才是公平的保证。
虽然白穆现在的份还是血鬼,但是看见这形,他不得不说一句“好样的”!早在“协定”的约束刚现松动的时候就该这么了!
——“合同”过了期限怎么办?续约啊!
……
虽然幸灾乐祸,但白穆以他的职业素养发誓,他心底这暗戳戳地兴,绝对没有在外表上哪怕一但是他总觉得……兰斯德的态度略微奇怪、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虽然对自己的演技有相当的自信,可以防万一,白穆最近这段时日还是避着兰斯德走。
——而且他现在人都来了,那个“刺杀主角受”×3的任务也该考虑起来了,这事儿肯定不能给主角攻啊。
白穆躲得更理直气壮了。
*
因为协定的存在,稍微有脑的血族都不想往人类的地盘上跑。
对于人类来势汹汹的攻势,他们全都拿劣化去填命。自己则呆在后方的城堡里该娱乐娱乐、该办宴会办宴会,像是全然不受影响……
他们并非不知会有猎人和圣职者攻来,只不过久以来的傲慢,让这些血族对人类总有一在上的俯视——不过是依靠“协定”的约束挣扎着在世界角落里获得一丝息之地的蝼蚁而已。并不值得关注。
明明有着悠的生命,可他们却像是忘记了,六百年前,迫他们签这所谓昭示耻辱的“协定”的,也只是两个人类而已。
……
兰斯德的到来,理所当然地占据了这片土地的领主——梵朵爵的城堡。
这位梵朵爵就是上面所说的,那典型的对“战争”没有丝毫危机、又蔑视人类的血族“贵族”。
他全然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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