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双膝着地,而侍君只需屈右膝半跪。但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韶牧每日都觉得自己像只骡被拉去溜了一圈,回来之后累得睛都睁不开了,每次在浴池就累得睡了过去,而醒来又是新一天的课程,完全没时间去思考是谁把他抱上床的。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册君仪式终于到了,照规矩,两人在仪式前是不能见面的,听到这一规矩时,原蔚黑了脸,前半夜将人困在空床上,后半夜才招呼侍从将人抱走,但也只不过隔了一堵墙,几步远。
还不到寅时,两人就被叫起来,洗浴换衣上妆,韶牧肤好,只扑了薄薄的一层粉,微的眉被修成了周正的弧度,妆的重在在于脂,红得艳丽,甜得诱人。韶牧还很困,只嘟囔了一句为何男人也要上妆就闭着睛任由侍女动作,等看到镜里的自己,韶牧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睛:“这……是我?
第181章 重回5
镜里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儿,月眉星,靡颜腻理,装是大红的,海棠缀在烟波云纹锦缎上,领绣着莹白的珍珠。烟冠绾起青丝,额际坠着弯月,腰束九孔玲珑玉带,贵气人。
红绸放,遮住人臻首,韶牧被人扶上了步辇,銮仪卫设彩仗于门外,载着韶牧在转了一圈,其后其授册、印,待仪式结束,已至酉时。
韶牧坐在龙床上,被礼官盯着一动也不敢动,早上起来就没有用膳,肚饿得咕咕叫,等原蔚走来的时候,韶牧动得不能自已。礼官离开,红绸被原蔚掀开,一双灿若星辰的瞳眸。
原蔚呆了呆,这才发现少年的模样更加致,两腮抹了胭脂,粉得惑人,更甚的是那两、粉嘟嘟的,翕合间瓷白的牙齿以及巧的小,少年眉微皱,随即一溜圈得跑至桌旁拿起糕,纤的指尖夹着玫瑰酥,连沾上的渣都被舐净。
腹涌起一火,沉寂了数十年的望被勾起,原蔚掩饰般地坐到床畔,声音低哑,“今日没用膳?”
“嗯……”韶牧糊不清地抱怨:“早膳都没用,饿了一天了……”
腮帮一鼓一鼓的,像只屯的小仓鼠,不多时,桌上的三盘糕皆被消灭了一半,韶牧打了个饱嗝儿,不好意思地靠过来坐在原蔚边“臣失礼了,陛用过膳了吗?”
原蔚没有回答,转而拿起桌上的合卺酒,房的步骤礼官也教过韶牧,只是,合卺分明是夫妻之前才的事,他一个假侍君……在原蔚的目光,韶牧乖乖地端了起来,环过他的手弯一饮而尽。酒清冽,初尝微涩,到了却甘甜无比,初时的纠结烟消云散。韶牧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原蔚没有阻拦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韶牧一杯接一杯地喝。
殊不知此酒度数颇,不一会儿韶牧两颊的粉霞飞成彤云,神也涣散开来,“怎么有两个陛?不对不对,三个……唔……”
的手心在原蔚胡茬上挲着,指腹过,带起一阵战栗,原蔚青浮现,神微黯,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别动。”
“唔……不要。”被酒支的大脑,连对上这片大陆权力最盛的男人也丝毫不惧,韶牧摇了摇酒杯:“还要喝。”
反抗被力镇压,双被夹在铁杵,双手也被玉带绑了起来,来服侍的女官观鼻鼻观心,不敢多发一言,为侍君卸了妆。此刻又是和方才不一样的容貌,如被清晨的珠濯过,清丽无双。
韶牧就睁着那双圆乎乎清澄澄的睛,控诉地望着他,仿佛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向来的原蔚难得心,等女官给他漱完牙退去之后,将只剩了一的酒瓶拿给了他。
韶牧顿时就兴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啾——你真好。”
的觉在颊边传开,轻如扑簌簌的划过,香萦绕在鼻尖,这亲密很陌生,但是不讨厌。
原蔚神温柔:“睡吧……”
灯芯灭,留一室幽夜,偶有亮白的月光照来,落在颈的两人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夜改变了。
韶牧了一个梦,梦他不幸溺,扑腾着往岸边游,正要获救的时候,海却冒了一只大的章鱼,双手双脚都被角团团捆住,被拖海,沉海底……
“唔……”韶牧惊醒,看到两人姿势,才反应过来为何那梦,原是他和原蔚手脚相缠,密相贴,韶牧羞窘了一瞬,趁原蔚还闭着睛,韶牧耸动着,试图将手脚退来。可惜即使睡着的原蔚,力也不是韶牧能够抗拒的,推了半天,除了把人推醒一用都没有。
男人溢一声不满的//,韶牧后知后觉地受到后了个,他不敢动了,小声:“陛,能否先放开臣。”
原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目光带着揶揄,“侍君还记着昨晚了什么吗?”
昨晚……韶牧回忆,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然后似乎发了酒疯,所以才被陛制住,甚至,韶牧望着原蔚笑的嘴角,他还亲了陛一。
面爆红,韶牧低,“臣……臣失礼。”
“有何失礼的?”原蔚反问:“侍君知昨晚叫什么吗?”
韶牧支支吾吾:“……房烛夜?”
“是了。”原蔚,神愈发黯,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帮朕摸一摸。”
手心的件隔着亵狠狠地弹了韶牧,韶牧惊呼:“好大……”惊吓般地退开,原蔚挑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韶牧只得又握了上去。
密林的野兽发了狂,嘲韶牧嘶吼着,摆攻击的姿势蓄势待发,韶牧虽然害怕,但还是要近距离安抚,首先是昂首的,嘴角还着,沾得手心的,皆被韶牧抹在了野兽上,最后是尾,不愧是野兽的王者,连尾都生了两个,圆嘟嘟胖乎乎,韶牧忍不住多摸了两把,野兽发舒的声音,得愈发多了,最终,韶牧的五指都沾上了白的,从指间洇大红的床单。
野兽被猎得放松了警惕,韶牧翻床,着一张红成番茄的脸去清洗。
回来的时候原蔚已经穿好了,不同于上朝时候的龙袍华贵,一袭月白锦服,松外十分合,将寛窄腰的瘦材了来,腰间缀了一柄琅嬛玉佩,显得低调又不失雍容。
原蔚示意韶牧靠过来:“走罢。”
礼官已经事先教过,大宇纳妾的规矩,也不例外,第二日要去拜见宗祠及正妃。因此韶牧也没多问,原本韶牧以为会是自己一个人去,不免有些慌张,此刻得知有原蔚陪同,不安的心定了来,韶牧不禁握住了原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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