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程司砚和程司珝,相继走了厢房。
到了饭,路荀转醒,走门还伸了个懒腰。
相互打了个招呼后,朝着厅堂走去,程老爷和程夫人已经坐在圆桌前。
见他们都起了,便让侍女们把早端上来。
路荀本来还有没睡醒,可当发现苏清珩吃着吃着突然顿住,整桌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他,然而向来锐的苏清珩竟然没察觉到。
要不是路荀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苏清珩估计还能继续发愣。
“想什么呢?”
路荀给他加了青菜,“早饭都顾不上吃。”
程家今日早吃的米粥和一些琼州城的小吃,他知苏清珩不喜吃面,只给他夹了莲藕,让他快吃。
然后,路荀刚抬就对上了顾云舟意味不明的视线。
路荀想了想,顿时悟了。
他立刻乖巧的给顾云舟夹了个酱饼,“大师兄吃这个,这个好吃。”
酱饼是摊开后切成小三角的形状,每块都不大,一两就能吃掉。
路荀给顾云舟夹完,也给自己夹了一块,正打算送嘴里,就见程司砚和程司珝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路荀:?
程司砚故作无事,收回了视线,在路荀疑惑的视线,难得的给程司珝夹了一小片酱饼。
程司珝也很上,立刻回敬自己的大哥一小片酱饼。
路荀:“…”
那奇怪的觉是错觉吗?
为什么觉程司砚和程司珝像是在互相安?
然后,不等路荀收回视线,就见到对面的程夫人非常贴心且恩的给程老爷也夹了一块酱饼。
程老爷意绵绵的望着程夫人,也给他夹了一小片酱饼。
路荀:“…”
那奇怪的觉更甚了。
原来大家都这么喜吃酱饼的吗?
路荀怀着奇奇怪怪的心,吃完了一顿幸福可的早餐。
程司珝得知今日是对战赛,也兴致盎然的想要跟去,程司砚自然也一同前往。
于是,一行人结伴朝着比试台而去。
如苏清珩所料,路荀一到场。
就立刻围上来一群弟,男修女修都有,他们争相挤到路荀的面前。
“路师兄,我是崆峒门的弟秦霜霜,想……”
她的话没说完,一旁的另一个女修挤了来。
“路师兄,路师兄。我是月派的弟蒋羽胭。”她比秦霜霜要大胆一些,直接将小木牌递了过去,“路师兄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和你们女修有什么可比的。”一
个形挑,在一群人鹤立群的弟声。“路师弟,我是穷山派的掌门收徒祁……”
饶是路荀也被这阵仗吓了一。
裴渝五年前就见过一次,倒是接受良好,顾云舟也只是眉微蹙,不让那些人近。
程司砚和程司珝之前没有去过仙门大会,也不知这挑战赛发起挑战却像求亲,有茫然又带着警惕的盯着想要凑上来的人。
换个时候,苏清珩肯定会因为前众多人叨扰师兄而不兴,但是昨日路荀已经将小木牌先给了他。所以,他倒是没什么不快的绪。
众多弟们争先恐后的往前挤,苏清珩面淡然的站在了路荀的面前,对上众人不明所以的视线,一字一顿的。
“各位师兄师们,很不好意思,师兄昨日已经答应了我的挑战。”说着,他将袖刻着路荀名字的小木牌拿了来。
众人眨了眨,难以置信的盯着那小木牌。
“可、可是你们是同门。”
苏清珩从善如,“没有规定同门之间不得相互挑战。”
“…”
“师兄已经先答应我了,你们还是另选对象吧。”苏清珩面上冷静自持。
裴渝听完陷了沉思,就觉好重一茶味。
他总觉得,苏清珩那翻解释其实是在炫耀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裴渝盯着路荀看了好一会,目光落在苏清珩努力压平的嘴角上,他就是在炫耀。
裴渝的不禁想起,有一次他曾故意和苏清珩炫耀路荀送了自己很多东西。
没多久,苏清珩就不动声的‘还\' 了回来。
裴渝:“…”果然很记仇。
挑战赛不分先后顺序,随时都可以上场。但位置是抢的,谁先站上比试台,就由他和他的挑战对象一同上场。
比试前几日的友谊赛,挑战赛激亢许多。
隔着数百米都能觉到比试台上的暗汹涌。
路荀饶有兴致的观赛,看着上就要分胜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比试台上,路荀也在其。
突然,上的传音符发了嗡嗡声响。
玄山派特有的传音符,除了只有本门派弟才能使用的命牌外,还有用叶制成了符咒,只能使用一次。
叶传音符一般只有非玄山派弟才会使用,但也是玄山派弟主动给的。
路荀想了想,自己好像只给过两个人传音符。
一个是可的小魅惑。
还有一个则是……
“路荀,我是程肖。”
路荀接通了传音符,但比试场上太吵闹,他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见裴渝几人都专注比试,苏清珩从人群慢慢挤,找了个没人的空地。
“你是程肖?”
那应了一声,“你还记得我吗?”
程肖,程家旁系。
也就是在白昭城掳走了路荀的人,后来又被顾云舟从族的分舵救,最后被程司砚给逮住要送回程家的那位旁系弟。
程肖办事不太牢靠,可意志非常定,执意想闯一番名堂才肯回程家。
后来,路荀来琼州城时,见到程司砚时倒也忘记问他有没有把程肖带回家。
“你后来跟程大哥回去了吗?”
“没有……”程肖忽然小声的问了一句,“路师兄你边有其他人吗?”
“没有。是有什么事吗?”
当初他们俩为了追「小魅」分行动,路荀就是在那个时候把传音符给他,方便联系。
后来两人也没用上传音符,没想到程肖竟然留到了现在。
“就、我可以当面和你说嘛?”程肖问的小心翼翼,又解释了一,“你能不能偷偷来,我不想让程大哥知,他好凶。”
路荀:“…”
不对……
路荀瞬间警惕,“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也、也没有。”程肖的声音带着不好意思,“我现在在琼州城的裕丰酒楼,路荀你能不能过来一?”
路荀甚至听见他尾调带着的颤音。
路荀:“好……”
虽然两人初见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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