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柏言给他任何东西。从前严言给他,那些都是严言自己赚的,现在缪柏言给的,全是缪家拿来的东西,他不需要。
继续接受缪柏言的东西,和上辈有什么两样?
这样一想,他又气,为什么严言也要跟着胡闹?!
安歌对这些工作越来越没有兴趣,他反而对金澍的男朋友很有兴趣。金澍有个饭圈闻名的粉丝叫金小雨,自从知这个金小雨就是金澍的男朋友,他没事就看金小雨的微博。金小雨那真的是绝对的死粉,喜金澍八年了,十几万条的微博,他看得啧啧称奇,特别佩服。
有次妈妈过来看他,还把也不知是严言还是缪柏言的人给带来了。不过他钻厨房时饭时,安歌确定这是严言了。
但现在无论是谁,安歌通通不给好脸。
吃了饭,安歌借看剧本,立即钻到卧室里去。他当然没有看剧本,而是趴在床上继续研究金小雨的微博,严言推门来,小声叫他:“老婆……”
安歌抓起边的抱枕往他飞去:“!分手了!”
“我没答应呢……”
“任何事,我主!”
严言走到床边,将抱枕放到床上,弯腰看他:“我还是我啊……”
“你不是!你彻底把那个神经病给掉才算完事!你也不许被他影响半!”
“可是——”
“!”安歌用脚踹他,严言捉他的脚,安歌立即往一边,手机到床上。严言低一看,手机上全是金澍,他看了半晌,有些沉闷地说:“你真的很喜他吗。”
安歌抬看他:“你果然被他影响了!”
“…”严言想说,他一直是这样的。看到与安歌过于亲密的男同事,他也会醋,只是一直悄悄醋着而已。或许安歌说得对,因为上辈的事忽然涌脑,他这个人或多或少有了些许影响。
当然,缺,他是不会碰的。
可是原先有些他不敢表达的想法,现在敢表达了,最明显的便是这些对于安歌边他人的排斥。
严言被安歌一脚踹房门,自我反省,不敢再来。
安歌再给明雁打电话,问明雁该怎么办。
明雁思考片刻,说:“就好像你重生后,你是原来的你,却也不是原来的你,但总归还是你嘛!”
“我被你给说绕了。”
明雁笑:“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看看你自己,你就知了。如果缪柏言和你同时重生的话,现在可能又不一样。那么问题来了,缪柏言为啥也重生了,还比你晚三年?”
“我不想知,也不想问。”
“你喜缪柏言吗?”明雁问。
安歌沉默很久,才:“我会为一个不喜的人死?”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严言的建议呢,听听缪柏言的话,那样,说不定他们俩就自己协商好,人格之间也不会打架,合二为一,不正是你最喜的严言了吗?”
“我不可能原谅缪柏言的。”
“那就没办法了。”明雁同。
自缪柏言那个神经病也过来,直接和严言狼狈为之后,不知不觉间,新年来到,又是一年过去。安歌前三年都上了晚,今年照例也被邀请上晚。
今年他不是特别忙,彩排都去参加了。
这天,他彩排完刚要走,忽然听到有人大声:“我天哪!金澍有儿和男朋友!”
安歌一愣,赶打开手机看,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讨论,但还好,没有曝光照片。据说狗仔们目前都蹲在机场等,他们竟然知金澍一家元旦去玩了?
他们这一行,都特别注重保护隐私。就拿他自己来说,他若是去玩,只有家人与十分信任的助理知行程。
金澍一家元旦时候去玩,他是知的,那天在宁休家,听金澍的男朋友所说。
安歌喜金澍的男朋友和儿,遇到这件事不免想得有些多,不知是谁将消息透去的?好在这次没有曝光那一大一小的照片,甚至事很快便被金澍压了去。
但他很快又听说金澍在调查到底是谁把他们一家三的消息给暴了去,安歌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妈妈和严言都在。他虽然成天和严言或者缪柏言说分手,但他们俩的关系,哪里是真能彻底不见面的。
妈妈以为他们还在吵架,三天两地带严言过来。严言如今也很聪明了,这个时候,绝不让缪柏言来。小陈过来给他说工作的事,顺便吃了顿饭,吃饭时提到金澍这件事。
妈妈惊叹:“男朋友啊?”
安歌的手一顿,小陈笑着问:“是啊,阿姨,时代在步嘛!”
妈妈立即又笑:“我没有偏见,只是有惊讶,因为金澍的女粉丝特别多嘛。人家喜谁,是自己的选择,好的。”
安歌心松了气,小陈继续说金澍的事,安歌听他说,抬时却发现严言抓着筷的手有些僵。
安歌忽然想到那两个货都问过的“你是真的喜金澍吗”的话,一心火立即了上来。
安歌心怒火,平淡无波地吃了饭。直等到小陈回去,妈妈洗好碗回自己的卧室,他叫严言跟他回卧室。近来,他很少和严言靠近,叫人来,严言应当很兴才是。严言却有些惴惴的,安歌心里更肯定了。
他伸手将人一拉,用力拉到卧室,仰就问:“你说!金澍的事,是不是你给说去的?!”
严言眨,低不说话。
安歌再一气:“不对,你没法认识那么多人!是缪柏言!是缪柏言找人曝光的,但是你又没有阻止,是不是?!你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
“我,我……”
“你太令我失望了!”安歌都快哭了,“你怎么能真的和缪柏言同合污!人家金澍哪里得罪你了?!”
“你,你喜他……”
“谁说我喜他?我看看他的照片,多和他聊几句,我就喜他了?!”安歌大声质问,“就算,我真的喜他,又关你什么事?我说了,我们分手了!我以为,你和缪柏言是不一样的,尽你们有那么多相似的好,甚至你们的确就是一个人!我以为是不一样的!结果呢!”
安歌用力推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既然重生了,你既然有了上辈的记忆,好,你们的确是一个人。为什么不将缺好好改正?!”
“童童,我,我错了……”严言说不话,是的,事是缪柏言的,但他也是帮凶。
直到上辈的记忆复苏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为何偶尔会生起一戾气,崭新记忆的存在,令他越发看清自己。他最开始的确很怕,因为太过陌生,这段时间以来,他慢慢发现,果然两人结合起来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缪柏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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