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小时的访谈节目,开始看了,妈妈才放心去,再给他带上门。
安歌窝在被窝里,安静地看完了那个节目。
优雅也是与生俱来的吗,其实早前严言还在卖饼时,就受到众多女孩的青睐也是因为此。他尽是个卖饼的,上从未有过落魄与穷酸,而是一直很善良、光。
当他已拥有一定的底气,穿着定西装坐在著名女主持人对面,对着观众侃侃而谈时,就连安歌也有些迷糊,仿佛严言一直是这样的,坐在亮堂的演播厅里,与主持人轻松开着玩笑,释放自己的光芒。
严言真的很闪耀。
但这些都不是令安歌这样安静的原因,他早知严言如此,这次只不过让他看多一严言本的展现。
他安静,是因为,他知,严言终究藏不住了。
第66章
安歌从来也不是轻易认输之人,隔天,妈妈与严言都去上班了,他独自在家,晚老师要上门来给他上课。
他站在门边微笑目送他们俩,谁也没有看他的不对劲,谁也不知他一夜未睡,睁到天明。
妈妈与严言刚走,不过一刻钟,家门便被敲响。
安歌起去开门,来的是差不多两年前他与严言初相遇时的那几个小混混。
一年前,这几个小混混说要跟他混,他也没想太多,觉得自己可能需要这样的人,钱送他们学本事去了。这一年多,工作忙碌,安歌早忘了这件事,偶尔听小陈说他们都学得还不错,却也没有放在心里。
昨夜他辗转反侧时,想了好久,想到了这四个人。
可能因为这一年多到底学了东西,他现在也蛮有名气,这四人见到他终于不嬉笑脸地的了,而是都很规矩地叫了声“大哥”。
安歌无言以对,他又不是黑社会老大。
不过也顾不上了,安歌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那四个人,他们蛮识相的,没问原因,只是确定:“我们只要看是不是有可疑的人跟着他就行了?”
“是,只要有,立即告诉我。”
“是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是可疑之人呢?”
“像你们这样,一跟他,就跟了好几天的。”
“…”
“你们不会没息到,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办不到吧?”
他们齐声:“怎么可能!我们能为大哥办事!荣幸至极啊!”
安歌翻白,将一张卡放到桌上,往前推去:“里面是一百万,你们四个人平分,得好,后面还有。但如果你们被发现了,这钱——”
他们赶再摇:“一定给您办到!”
安歌又找缪柏舟的照片,给他们看:“小心这个人……”
“好好好……”他们仔仔细细看了,缪柏舟得太有存在,很好记。
谈妥后,他们立即走了,安歌在家焦躁地来回转着圈,只愿这招有用,否则他真的也想不更好的办法。
十左右,老师过来,助理也跟着来了,他正式开始自己的闭关复习之路。
复习、题,总归是枯燥的,安歌心有事,四月剩的日都过得很不踏实,越不踏实,越要靠题来缓解。妈妈与严言能察觉到他的焦躁,都以为是因为考,都在宽他。严言更是尽量时间,每天午回家给他饭吃,还给他各小心让他题的时候吃,就怕他饿到。
安歌一边说着“你要死我”,一边心里更不踏实。严言对他越好,他越有瞬间就要失去严言的错觉。
那四个人一直跟着严言,几乎每天都要和安歌通电话。他们的说法,严言每天上班,除了加班与巡店,门与人谈生意,回家给他饭,很少去其他地方,一直在自己的公司,也没有可疑的人现。
安歌百思不得其解,是缪柏舟真的没发现?
安歌不信,缪柏舟不是这人。过年都过了两个多月了,严言上节目也上了快一个月,不该如此。
直到五月旬一天,安歌在死命地磕数学题,他的手机响了。
与老师说了一声,他立即钻卧室接电话,四人之一小声:“老大!有况!”
“你快说……”
“半个多小时前,严先生去理发店理发,我们兄弟几个就分工,我和老三在理发店隔的咖啡店外面坐着,老二到对面的糕店排队买糕,他没怎么见过老三,老三就也装作理发给去了!”他们现在也可聪明了,知叫严言“严先生”。
“要被你急死了!快说重!”
“理发的时候,老三和严先生并排坐的。老三从到尾,舒舒服服,严先生叫了好几次疼,他的理发师拽他的发!”
安歌的心一突,拽发?
他接着:“老三先理好的,来无意说了这事,他们都觉得没什么,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那家店我还特地上网查了查,是家碑很好的店,价格也不便宜。你说理发师一次拽到客人的发也就算了,哪有拽了四五次的?手艺这么烂,那还不早倒闭了?”
安歌沉声问:“他怎么说?”
“严先生是个好人啊,理发师跟他歉,他还笑着说没关系。”
“他人呢……”
“严先生已经理好发,刚走。老三老四跟严先生走了,我和老二觉得这家里理发店有些玄,还在守着呢。”
“好,一有况,立即联系我。”
安歌挂了电话,还未好好思考,手机再响。他赶再打开,是严言给他发来一张照片,笑得傻乎乎的,又帅帅的,说:发了,我把它剪短一些。
莫名其妙地,安歌又觉得睛有些,他这些日真的很难熬。考压力很大,这件事压力更大,两件事压得他不过气来,偏偏还要在妈妈和严言面前装可。
他看着严言的照片,靠在窗台发呆,手机又一次响了,是有电话来。
还是那人,他火速接起来,张地甚至没有声。
“老大!果然有况,给严先生理发的那个理发师也来了,换了衣服,上了辆车走了!”
“你们跟上!”
“我们早跟上了,在车上给你打电话呢。”
“别被他们给发现了!”
“您放心!”
安歌是彻底看不去书了,索就在靠窗的地毯坐着,电话也不挂,听他们直播。他们跟着那位“理发师”一路往西开,最后到达郊区,他们没再跟,直言:“老大,再跟要被发现了,这里就通往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安歌的手握住手机。
“好像是个医院,我们在网上查了查,是家私人医院,轻易不让人去的。”
安歌一气,他说为什么缪柏舟始终没现,也没有去严言的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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