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整三碗面。吃了面,又开始吃青菜和羊,吃得严言目瞪呆,不禁又问:“今天也不减?”
“你知我都多久没吃饱过了吗!”安歌冲他,“我连顿饱饭也不能吃了?!”
“吃!我再去给你煮新的!”严言起要走。
安歌伸手揪住他的衣角,严言回,诧异看他。安歌仰看他,问:“你喜哪衣服?”
“啊?”严言不懂。
安歌又松开他:“算了算了,跟你说也不懂!傻狗!”
“…”严言心想,安歌不说,他怎么懂……他抓抓后脑勺,“我去给你煮面吃。”
“你在这里陪我。我睛还着呢。”
“可你还饿……”
“不想陪就啊。”
严言立即坐回原,谁料他刚坐,安歌就往他肩膀靠来。严言吓得浑立刻就汗了,他只穿了短袖T恤,手臂全在外面。安歌靠在他的肩膀,蓬的发趴趴、麻酥酥地蹭着他的手臂,严言艰难地咽着,结不时动。
安歌抬瞄他,见他如临大敌、无比张的模样,得意而又肆意地笑了。
安歌太久没有好好睡一觉,有人工电毯在旁,他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觉,他就睡了十四个小时,睡着时是午三四,再醒来是第二天早晨六。他睡得很饱,满足睁,却发现自己是躺着的。他立即想到昨天是靠着严言睡的,他睁,撑着就要往起坐,找严言。
还未起,便发现趴睡在床边的严言。
屋外北风嘶吼,木门关得,一丝风也不。严言的手还压着他的被,似乎生怕他蹬被。安歌轻声坐起来,探过去看严言。严言只半张脸,光洁而又廓分明,鼻梁如山峦,安歌突然就好想亲一亲那山。
偷偷亲一吧,反正他也不知。
安歌再往前靠,离严言越发的近。
最近的时候,只剩一厘米,严言醒了。他不仅醒了,他还立即发现安歌也醒了,他匆匆抬,着急:“安歌——唔!”他抬抬得太过用力,先是额撞到安歌的鼻,鼻又接着再撞到安歌的,撞得他们俩都很疼。
安歌痛得神经大受刺激,生理泪纷纷往落。
严言吓得伸手要去给他泪,安歌气得抓起枕打他:“你又鼻血了!”
严言这才察觉自己鼻血了,慌慌张张伸手去捂鼻,鼻很疼。他张地看刚醒的安歌,当真是泪涟涟,脸庞致,在黯淡且未开灯的屋,嘴……好红。严言一顿,只觉鼻血得更为肆意。
安静许久的某,甚至又开始蠢蠢动起来。
两人离得这样近,严言满脸羞愧,安歌想看不到都难。
安歌生气从被自己的脚打算踹他,不也好,再一看到安歌的脚,严言的脸更红了。
安歌抬脚用力踹他:“我才十六岁!”
于是,兵荒的一天又开始了。
最后是严言拿巾匆匆了自己的鼻,去掰了屋檐上的冰块,掺,兑了过来给安歌脸。安歌避开他的手,气得骂:“别碰我!变态!”
“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气了,你真的别气了,我错了!”
安歌委屈地了鼻,严言是一回看到安歌在他面前委屈的模样,他的心满成迎风船帆,单膝跪在床边,仔仔细细给安歌净脸,再给安歌脸上抹得香香的,安歌才“哼”了声,暂时放过他。
严言大松一气,回要去。
“你什么?”安歌叫他。
“我去冻一冻……”
隐晦而又直白,安歌却懂了,他只好再低吼一句:“变态!”
严言穿上自己的羽绒服外,蹲在屋檐,拿着冰块冰自己的鼻,差没把起床来叫安歌的小陈给吓到。
小陈心想,这可怜孩,该不会是被安歌赶来,在外面蹲了一夜吧?
更多的人来,都看到蹲着冷静的严言,知的都以为是被安歌赶来的,纷纷涌上同神。不知的其他演员们,都谢他那碗面,纷纷与他打招呼,甚至叫他去他们屋休息的。
严言这才尴尬地起,跑到屋后面继续蹲着去。
明雁笑死了,非要来问安歌实际况。安歌死活不肯说,明雁“嘿嘿”笑:“谁不懂啊,不就那儿事么……”
“明雁你也才十六!”
“我就说说嘛,你别气。”明雁绘声绘地给他讲昨晚,他们是如何烤羊吃的,“只可惜,你们俩没参与。”
安歌想到严言一直陪着自己,还把自己送到被里睡觉,不由又甜甜笑起来。
“哎哟……”明雁抱住自己发抖,“这还没怎么样呢,真是受不了。”
安歌笑着推了他一,两人大笑着互相推着虚打一番。
安歌继续拍戏,他的神状态好了太多。有时候,戏太也并非好事,一个角,你既要沉浸去,又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他,两厢结合,才能有最的诠释。
宁休很满意,他觉得安歌这样刚刚好。
当天他们拍在冰面上的戏,一切顺利,早早收了工。
明雁想去砸冰钓鱼,晚上煮了鱼汤,鲜羊吃。宁休一向很他,二话不说地带着一块儿去。导演想了想,也跟过去凑闹,其余演员也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到最后,安歌也去了。严言一整天都没脸看安歌,这会儿不能不跟着。
村里就有条小河,河面上全结了冰,各人找好位,砸了冰便开始钓鱼。
安歌也找了个地方,刚坐定,严言跟到后。安歌裹得严严实实,踩踩脚,指挥:“砸!”
严言激动,就怕安歌不搭理他,着赶去拿铁锹帮他砸。安歌在小板凳上坐着,发现钓鱼也太难了,且冰面上太冷。可不远,明雁他们不时有笑声传来,他们还真的钓到了鱼!安歌就有些急,踩踩冰面:“怎么我钓不到!”
“快了快了……”严言安他。
可几乎每个人都钓到鱼了,安歌也没钓到。安歌站起来,蹲在边往里看,伸手打算去捞鱼。严言见他这样,立即将他往后拉,本不敢让安歌亲手去找鱼。安歌偏要自己去找,与严言拉来拉去间,安歌的脚步一重,脚的冰面忽然就裂了。
严言没有片刻的迟疑,立即将安歌推去。刚将安歌推远,裂竟迅速变大,严言已有一只完全落冰,他跪在冰面上,往前爬着,试图将给来。
“严言!”安歌吓得冲过来要拉他,严言这个傻,还冲他笑!伸手还去推他:“我没事的!”
刚说完“没事”,他另一只脚的冰也裂了,瞬时,他整个人都掉到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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