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又算的了什么呢,他可以改名换姓,只要自己不说,又有谁知他曾经卖过?
张海明半躺在客厅的大沙发里,叼着烟吞云吐雾,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公司相当守信,在第三天就派人送来了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金额正好足够他稳住债主,不至于天天提心吊胆地提防一些不明份的家伙守在家门讨钱。
他还年轻,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剁去几手指,或者埋泥里沉了大海。他还有大把的时光等着他去挥霍、去享受。所以他也不想像有些人选择工来还钱,当别人的打工仔,就算老板慷慨,也得上大半辈来攒钱。他不乐意。
又过了一个星期,吴经理找上了他,白皙的脸上照例没什么表,淡得像一杯凉白开。他这态度正合张海明的意,尽谈的是卖的生意,但他又不是没脸没的人,仍旧需要对方给他足够的面。
吴经理告诉他,他的片很受迎,公司很满意,特地找人为他设计好了一次的剧。
张海明有诧异,他原以为自己像上一次那样,只要在不同的床上张开让人就可以了。但他转念想到原先看过的A片,也有一些是带剧的,尽节简陋,但总比一开场就直奔主题要有意思。这么一想,他便释然了,也不细究剧的容。
吴经理见张海明不问,也不再和他讨论剧,草草和他说了回注意事项便结束了谈话。告辞前,他提醒张海明这次的拍摄度比较大,让他这几天好好养蓄锐,当然报酬也会比上一次更。
张海明一听见酬劳还能更,当即满应好。拍摄度再大,又能比上回厉害多少呢?他夹,满不在乎地想。除非这公司想转行拍恐怖片了,让他来个尽人亡。
半个月后,张海明又走了拍摄现场。开始前,工作人员向他和一个漂亮的少年讲解了大概的节展。在得知自己要扮一条大狗时,张海明有儿郁闷。但一旁的少年倒是相当坦然,像是早就料到了。
少年扮演的则是猫咪的角,他形比张海明小了一号,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俊的脸上还带着不通世事的天真神。但在合工作人员事前准备上,少年却比张海明要熟练得多,显然已是老手了。
少年被要求除尽上的衣,脑袋上了对茸茸的猫耳朵,上光溜溜的,只在间垂了条黑的猫尾,至小肚上。少年据工作人员的要求,模仿猫咪伸懒腰的动作,跪在地上展开纤细的。张海明的神不由得定在了在他白皙的两间晃来晃去黑的尾上,直想上前好好摸几把。即便他是个直男,也不得不承认此时少年看起来十分诱人。
与少年诱惑的装扮相比,张海明就简单多了。与少年的猫尾相对应,他也象征地穿了条丁字,的背面连着一条蓬松的大尾,与其说是狗尾,倒更像是狼尾。丁字的布料很薄,几乎是半透明的。乍一看去,他就像是个垂着尾的赤狼人。工作人员原本还想也给他上对狗耳,但视觉效果实在有儿过。工作人员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
等一切都准备完毕了,工作人员又拉着他和少年讲了遍剧,才开始拍摄。
张海明跟在少年后,走半掩着门的房间。房间里铺着层厚厚的地毯,光脚踩在上面没有什么声响。但随着他俩的靠近,斜倚在沙发上小寐的男人还是醒了。男人睁开,懒懒地摆了摆手,说:“过来。”
少年勾起嘴角,快两步走到,挨着男人坐,脑袋地在男人壮实的膛上蹭来蹭去。
男人他的脑袋,笑:“乖。”
少年地应了一声,蜷起伏在男人上,脸颊正贴着鼓鼓的。
男人瞥了一旁呆立的张海明,嗤笑:“果然是只笨狗。”他抖了抖脚,脚尖指地。张海明打了个激灵,连忙躺,让男人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
男人看上去大约是三十来岁的模样,一米八几,着浴袍,壮实的材若隐若现。虽然他角微微上扬,语调温和,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张海明先前见他和少年泰然自若地扮演主人和猫咪,心底说不的别扭和憋闷,只觉得这场面十分荒谬。然而当男人对他开时,一切反竟都奇迹般地灰飞烟灭了,只想着要乖乖听话,讨对方的心。
张海明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男人漫不经心地用脚掌磨蹭他的小腹和膛。糙的脚跟有时踩在上,脚趾拉扯另一边的,带来奇怪的。脚掌的摸当然没有直接用手舒服,一则脚掌有薄茧,肤时会有微微的刺,二则脚不如手灵活,动作单调,力度也不好把握,不是过轻就是太重。即使男人有时会用脚趾拨张海明被布料包裹的,张海明也没有得到多少快,倒是担心对方一个不小心把他踩坏了。
他百无聊赖,索开始观察起房间来。房间里最显的摆设就是这个沙发了,在角落里还诡异地放着个木。木有一米多,如果他坐在上面,估计脚尖也只能勉碰着地面。他拿不准这东西能派上什么用,总不会是让他和少年坐在上面跟俩白痴似的骑木玩。
他琢磨了半晌,实在想不这玩意的用途,只好又把注意力移回到沙发这。他躺在男人脚,看不见沙发上的景,只能听见少年压抑的重息,便想当然地把上一回那些男人对他的事到少年上。他想象少年柔顺地伏在男人的上,任凭男人对他上其手,白玉般莹的上布满斑斑的红痕。男人屈起的手指,在少年的里又抠又压。少年面红,双目迷离,脸颊贴在男人的上,尖微,小心翼翼地着沉睡在草丛的。
张海明想得神,心底燃起邪火。他握住垂在他脸旁的脚踝,拉到自己的嘴边,住几脚趾,起来。
少年吃了一惊,意识要缩回被张海明抓住的。张海明不肯松手,得愈发卖力,像条大狗一样,伸把少年的那只脚了个遍。少年被得舒服,将脸埋在男人间,拱来拱去,低声哼叫。
张海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也许是上次被人脚,勾起了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的心里隐秘的望。也许是少年白的脚生得赏心悦目,使他自然而然地生起了亵玩的念,想让少年因为他的摸而动。
男人冷看了一会,双手捧起少年的脸,在他眉间落一吻,说:“去,玩给我看。”
少年,讨好地了男人的,缓缓坐起。与张海明的想象不同,男人对他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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