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课,梅见只说了奖励并没说惩罚,直到一节课宣布分数时,才说到倒数十名还是会有惩罚的。
惩罚不重,就是周一到周五,两个星期十天,换着去他办公室洒扫拖地,打扫卫生。
这个惩罚一来,教室里的小崽崽们顿时也就不觉得是惩罚了,各个都亮着等待自己是不是班上写的最烂的那个。
很多老师也都说过梅见,说他也就是仗着自己好看,不然凭他讲课时那任劲,早就被学生投诉好几百回了。
梅见对此不以为然,低开始挨个念班级倒数的名字。
“第一名...边宁。”梅见一打就看见了熟名,抬一看,刚好和那天朝自己问路的小孩对视了一,然后无辜的笑了一。
边宁看着梅见这幅样一愣,浑泛起些不太舒服的滞涩,像是血脉停住了一瞬。
“第二名,陈云艺。”梅见又接着念了去,直到十个人全站了起来,他这才随手1-2-3-4-5的了两遍,全是确定了他们这些人的打扫顺序。
“有问题吗,需要调班的自己调换。”梅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有,那如果他们不想去,换别人主动替班行吗?”面有人问。
“行,既然这么乐于助人,两个星期的你全包了吧。”梅见淡淡睨他一。
那人闭嘴了。
“好了,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课了。”梅见将桌上课件一收,又说:“我昨晚已经将我的工作微信重新在群里发了一遍,当节课当了,不要过了好几天才来问我好几天前教的容。”
梅见随手了个开的学生,让他跟着自己去办公室打扫了。
边宁的工作时间是星期五,也就是一个星期上课的最后一天。
梅见是刚结束今天的课程,带着边宁来的,一屋就朝办公椅上一坐,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叹了气。
边宁这才看到梅见办公室有多,拿来浇一的,浇完都没有顺带着放上台。
“怎么?嫌?”梅见侧扫了他一,蹙眉扭过在满桌的文件里来一叠夹着的试卷,应该是大三课的考试容。
边宁走到自己老师桌前,垂眸盯着这人仔细看了几秒,觉得梅见好像是有些生气,说:“没有,看着,其实很好收。”
然后边宁就扒拉了几桌上散着的文件,一张张给他摞了起来,然后用夹分类夹住了。
“知足吧你,你该庆幸你不是第一天来的。”梅见也没抬的在卷面上随手划了几笔,很潇洒,边宁觉得很好看。
两人就这些安静了半天,低批课后作业的梅见突然闷声笑了一,引了边宁侧看了一。
“这么小孩是真的意识不到我已经要三十岁了吗?”梅见觉得很有趣的将那张纸了来,拍给边宁看,继续说:“还是意识不到我是可以挂他们科的老师?”
边宁有些茫然的凑过去看了一,然后就看到在那张纸的最后一题,写了一连串的数字,连续的话只有一句:我不怕挂科。
然后面数字前,还有四个字——国银行。
边宁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指着那行最的数字说:“银行卡号,然后...密码,这是什么?”
梅见闻言抬对他暧昧的一笑,“还能是什么,开的酒店房间。”
“......”边宁觉得自己对传统校园的印象有些破裂,这都可以公开约睡老师的?
梅见见状啧了一声,将那张纸单独了起来,放在了一边,又坐回去继续改了。
“你是要....”边宁误会了梅见这个举动的意思,以前他是要留来去赴约。
梅见淡淡说了一句:“要什么?当然是要当着他同学的面,对他公开刑。”
“嗷....”边宁了。
“你以为我要去?”梅见偏和他对视了一。
边宁没好意思说实话,正要装乖巧躲过去,就听他的老师说:“和他不如和你,我更喜乖巧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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