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美人被艹哭了 - 2、艳鬼与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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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容北开世界详,发现并没有详细完整的剧本,世界只提供了标签和简介。

    【世界名称:《山诀》

    标签:古代 言 廷 江湖 玄幻

    简介:

    定安五年,君王昏庸无为,江山风雨飘摇,金国大举犯,为大周王朝公主,周孟妍该如何挽救家国危难?

    少年将军、俊秀王爷、腹黑剑客,她悸动的芳心又该如何选择?】

    仅此而已,再没有多的。季容北皱眉,开属于自己的剧介绍——

    【季容北,字怀之,太和十七年生。季氏山庄少庄主,有疾,常银制面遮掩面目,名、字都不为世人所知。

    定安三年遭天火,历时九日,季氏举族无一生还,怀之年仅十七。

    季氏有恩于幼帝,追封候门。】

    定安三年?

    那岂不是剧都没开始自己就死了?

    这次演的是个反派炮灰,又死于火灾。

    季容北顿果然不给剧是有原因的,他没再纠结这个世界剧的缺失。

    不过从个人介绍和以往的经历来看,自己能分的这个角沾边的大反派,多半是这个昏庸无为的君王。

    季容北再睁时,前一片昏红,什么也看不清晰,像被布蒙住了

    悉悉索索的,有人在他旁动作。他想把遮挡揭开,却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他像一抹游魂,寄居在某一里,却失去了对所有分的掌控。

    怎么回事?

    许是他的挣扎终究有些许反馈到旁的人注意到了他指尖细微的颤动,伸手揭开了他上的盖布。

    和季容北对视的是一个男,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俊逸非凡。

    季容北趴卧,侧着脸,男正着瞧,他俩的方向对不上,但季容北偏生能看他骨血里那般钟灵毓秀的天地造化。

    男人看到季容北大张的双,眉锁,愁意几乎溢面目。他索拿掉盖布,沉声唤:

    “采娘。”

    在季容北后脑勺的方向忙着的另一个人就抬起,问询:“怎么了?”

    是个女的声音,旖旎婉转,带着异域腔调。

    “失魂没够么?”

    男人招手,女就走动几步来到他侧,弯来。她看到季容北清澈的双,带着迷茫。季容北也见着她的正脸,瞳浅淡,眉心带着古怪的纹,妖异得

    “怎会...我分明了双倍的量,就怕阿北遭罪...”

    异域女这般说着,就转想去翻找什么,动作急切。

    男人偏瞧外面的天

    该是烈日挂的时候,偏偏一片昏暗,天上只半环似的光,从厚的黑云后艰难地投向人

    那光还在减弱,将要被全遮盖了。

    天狗日。

    他低看向季容北,仅六岁的稚尚不清楚状况,睁着看向自己的双亲。

    男人心暗叹,眸黯淡,终究狠心再唤采娘的名字,知会她。

    “时辰到了。”

    采娘泫然泣,躯一,几乎跌坐在地,她仍不死心:

    “可是…”

    “挖灵髓已是不得已的行径,误了时辰又怎能瞒天过海,保得阿北!”

    男人呵斥,而嗓音里是难掩的哽咽。

    采娘知夫君说的在理,对幼的关心到底比不上欺瞒天来得重要,也只能压心底的疼痛,抓正事。

    她闭,再睁开时已然是一派决绝。采娘回归原位,绕到季容北背后。

    在她边是一排刀,金制的,甚至玉石磨成的,巧,造型各不相同,显现奢靡的血腥气,让人望之则心生寒。

    刀旁还有个玉瓶,泽通透,散发着凛冽寒气。采娘把它递给男人,从诸多刀里先挑两把,在手上挽了个样,沉手,匕首尖就抵上季容北着的后背。

    幼童肌肤,刀尖锋利无,采娘只要再使一分劲,底奔腾的血就会从破

    但她手稳得让人心惊,整个人静止了,仿如呆滞不动的艳丽傀儡。

    直到那天光彻底被遮掩,消失于人前,金制利才猛地破开人——

    “啊啊啊啊!!...”

    金玉的从同样如玉般剔透的骨里刮挖一些髓质,那散发着齐天彻地的灵气,甚至从室重的血腥气里透馥郁芬芳。

    采娘把挖的灵髓尽数装男人手的玉瓶,用盖封好了,才着手给背上开了的幼童理伤

    季容北已然疼得发不声音。

    他的灵魂游离于虚无,失去对的掌控,却又无比清醒地受到来自灵魂的尖锐痛苦。

    被挖心剔骨一般,从生命里剥离本质的酷刑。

    这是他从未受过的极端痛苦,哪怕葬火海也比不上。

    采娘没忍住伸手抚摸亲被汗的额发,沾上一片血污,在火烛显得凝重而惨烈。她心底针扎似的痛,轻声抚

    “阿北睡吧...”

    她唱起异域的安眠曲,歌声低微婉转,伴随着某些药的生效让季容北意识渐远。

    是让人失忆的药——

    季容北心里警铃大作,他呼唤系统:

    “系统,请求脱离世界。”

    “立刻登!”

    而系统仍旧没有回应,连最基础的标准功能也不允许他行使。

    采娘的歌谣仍在响,手也一轻抚着幼的眉目,温柔哀切,像在与过去别。

    “等醒来,就全都忘了吧...”

    我是时间大跨度的分割线!

    周延冬拎着刀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是衣衫凌的季容北。

    少年人衣不蔽倒在金丝银线的丝绸锦被里,从未在外人面前取的面不知所踪,如玉的面庞被大红的帘帐映,在烛火正好似坊间话本里以男人气为的妖

    只可惜妖的手被红绸反缚着,别扭地在背后吊在半空。绑的人手很巧,红绸打了个漂亮的结。

    妖的嘴里也堵着个金球,镂空的,涎间淌满,打了衣襟。

    周延冬的神越看越冷,他在想,如果他没在午提前完成庄主给的任务,没选择提前赶回来,没想起给季容北买如意糕,没在缘生楼多停留那一香的时间,没恰恰好听到隔房的谈话,没听来今夜被绑起来送到城主床上的人是谁的话——

    他刚行了冠礼的小少主,他放在心尖上守了十年的小孩儿,就会在他不知的地方被人玷污。

    他的小少主那么矜贵又气的,醒来了会不会哭?甚至一死了之?

    周延冬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可憎。

    他手里的刀都颤抖起来,发铮铮的声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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