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轻松地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结束新歌宣传期后,元宿的生活变得空闲起来。天气愈发冷了,他穿着绒绒的居家服舒适地宅在家里,一步都不想挪窝。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他暂停了正在播的电视剧拿过来一看,惊得差掉了手里正在啃的大苹果。
【洛城:阿宿,我到燕城了】
对话框那接着还来一张图片,估计是路上随手抓拍的,没对上焦看着不大清晰,但依然能辨认是燕城的标志建筑九星大楼。
这么突然?
元宿赶把消息界面往上了,两人上次聊天还停留在几天前,洛城告诉他小黑大冷天非要河摸鱼,抓到了鱼还被他妈妈臭骂一顿,连汤都没喝着的惨剧。
甚至再之前,他还说最近这阵都有忙,估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趟燕城。怎么现在一征兆都没有,不声不响地居然人都已经到了?
元宿心里纳闷,却也没问来。友人来访毕竟是兴的事,他连忙发消息问:“你现在在哪里?发个定位我过来接你吧。”
他料想洛城刚回燕城,不一定有落脚的地方,不如先到自己家休整一再打算。
那边青年直接连着发了两段语音过来,语气促狭:“不用不用,你这个大明星亲自过来接我,我岂不是要上新闻了?”
他倒也不和元宿客气,直截了当:“不过我原本在燕城住的地方太久没人气了,正雇人收拾呢现在不太方便过去。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先去你那里待会儿行吗?”
“那当然没问题,还是我来接吧,你现在对这里不熟悉。穿得严实,坐在车里没人会注意到我的。”元宿还想再挣扎一。
“可是别人会注意我啊,我又又帅,要是和我站在一起,你多容易被发现啊。”那的语气更加不正经起来。
元宿不禁无奈摇,他自然知青年说的是玩笑话,只是不想让他多劳累增加麻烦而已。洛城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时候看着大大咧咧很心,有时却偏偏又能很贴心。
他发了个地址过去,然后打算把屋稍微收拾一准备待客。想到洛城说过喜喝鹰城的乌龙茶,他又上楼去翻找朋友送的上好茶叶,结果刚把茶泡好连衣服都还没换,门铃就响了。
“你来得好快啊!”元宿赶把人迎来,门一开就带来一阵寒气。但青年面上带着的生气,似乎整个人都冒着乎劲儿,一就把寒意驱散了。
“本来就在这附近,顺着定位直接就找过来了。”青年拎着大包小包边门边笑着回,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穿得格外的少,却还神抖擞得很。
他上打量了元宿一圈,没忍住伸手扯了扯他背后垂着的大耳朵,又揪了揪又又的尾,然后低闷笑:“你这穿的什么啊,都快和豆豆小黑他们一样大了。”
“……我幼稚行了吧?”好被发现的元宿有尴尬,把自己睡衣的尾从青年手里抢回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不是幼稚,”洛城双手环,睛里的光一闪一闪,笑地看着他,“是可。”
元宿白了他一,而后神关心:“外面有冷吧,快坐休息会儿,给你泡好了茶。”
洛城坐在柔的沙发上,注意力却全被元宿引着。看着那个茸茸的棕影迈着轻快的步了厨房,尾在后一一的,神不自觉就变得柔。
“你最的乌龙茶来啦!尝尝看。”他捧着茶走近,里着一明显的期待。
“这你还记得呢。”洛城接过雪白的瓷杯,茶的温度透过手心直接到他心里。他轻轻抿了一,然后就连睛都眯起来了,真心地赞叹:“真是好茶啊。”
“就知你识货。”元宿把茶饼也放在茶几上,给了他一个带小得意的神,“收到茶叶的时候我就想到你了,本来想给你寄到桃村去的,没想到你倒自己先过来了。”
两人分明有好一段时间未见了,却一隔阂也没有,聊起天来还和从前一样自在。
“欸说起来,还没问你怎么突然回燕城了?之前不是说要忙上好一阵吗?”
“是这样,刚好燕城这边有事要理,就回来了,顺便看看你。”洛城低盯着瓷杯里浮着的几片茶叶,所以元宿没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不自然。
“哦对了,我还给你带了很多特产和礼呢。”他一拍脑袋,赶把茶先放,转而去收拾自己带过来的行李。
余光一瞥,看见元宿不大赞同地皱眉,立刻就知他想说什么,忙摊手甩锅:“都是村里人让我带的,还有那群小猴儿,这我总不能拒绝吧。”
“这是张婶让带的香菇,还有小黑妈妈给你的冬笋。”他把东西一样一样从箱里掏来,如数家珍般笑眯眯地介绍,“这是王大爷的芋。你之前说好吃,他就特意又给你了,尝尝看。”
元宿立凑过来拿了一,咬了一就齿留香,还是熟悉的味,不禁笑:“王大爷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面的礼就变得特别起来,洛城把箱另一边的拉链打开,从暗格里哗啦啦掏一堆的小玩意儿递了过来。
“这是小黑一定要我带给你的小风车。”
“这个是豆豆和王大爷学的小竹虫,他还特意嘱咐我说不能皱了。”
“折的一罐小星星,让你许愿用的。”
元宿默默听着,尾悄悄地红了,他十分珍惜地捧着这些充满心意的礼,心里满是温,看着面前的青年轻声:“过阵我就去桃村看看大家。”
“大冬天的村里可冷得很,”想到元宿刚才只是开个门,被冷风一就冻得发红的面,话还没经过大脑就自己冒了来:“等开了天气和再去,也不会冻着你。”
“那也好。”元宿,而后继续翻看着小朋友们的作品,一副不释手的样,角眉梢都是能溢来的温柔和意。
洛城的目光几乎是不知不觉地就跑到了他的脸上,从漂亮的眉骨到的鼻梁,再是红艳艳的嘴。见他在笑,于是自己嘴角也就跟着了温柔的笑意。等他发现过来的时候便是陡然一惊,而后迅速收敛了神。
刚才元宿问他为什么突然回来的时候,是他二十多年坦坦的人生里,一回撒谎。
他在燕城本没有要办的事,也不是顺路过来,而是特意来看元宿的。
当时元宿走了之后,他好像一直就有怅然若失。这觉不同于豆豆小黑对温柔哥哥的依赖,也有别于张婶王大爷对小辈的疼,更不像是从前和朋友分别时的遗憾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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