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顾燃被几个特兵的保镖扣住了肩膀,他意识就要挣扎,顾母却疾手快地走了他袋里的手机。
“妈?!”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知他妈一向偏疼活泼会撒的吴斐,因为在她怀时,面对闹上门的小三,是吴母毅然决然地站在她边护着她,在她产后严重抑郁的时候,也是吴母一直陪着她,开导她。
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吴斐,从背后暗算自己的亲生儿!
“你不用去欧洲,但要在医院陪小斐三天,陪他养好,只要你能到,以后就算你再想去找什么阿猫阿狗,妈也绝对不会再你。”顾母冷静地说。
吴家人看着这一幕,虽然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心痛自家孩犯了大错,但看着窗边摇摇坠、羸弱不堪的吴斐,到底还是默认了。
正面相抗,顾燃不见得打不过这几个保镖,但他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现在两边肩膀都是麻的。
于是他假意妥协:“可以,但你要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顾母哪里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她把手机自己提包里,“三天以后再还给你,你的那个小人,我会替你看好,你要是敢逃跑,我立刻就把人走,让你再也找不到人!”
医院这边一片兵荒,自顾自生气的郁却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给气睡着了。
第二天,唤醒他的是窗外的光,而不是恋人的亲吻和激烈的。
他往旁摸了摸,没摸着人,瞬间就坐了起来,气冲冲地要拿手机打电话发脾气。
但对面挂了电话,然后发过来一条微信。
【小斐睡着了,我不方便接电话,另外,他的神状态很糟糕,所以我答应要陪他去欧洲旅游散心,完成他的心愿,我们原定的暑假旅行计划不能实行了,希望你能谅解。】
郁呆呆地盯着手机,再次拨通了电话。
这次对面依旧挂断,然后发来了一条斥责他不懂事的信息。
对面的人……真的是顾燃吗?
他狐疑地想。
但如果不是,对方又怎么会知他们暑假计划去旅行的?
这可是他们昨晚填好志愿才定的计划。
郁焦躁地啃起了手指甲,就在这时,手机里再次来一条信息,由陌生号码发来的。
是两张照片。
其一张,顾燃坐在病床边趴着睡觉,吴斐静静躺着,把手放在了顾燃的手上面;
第二张,依旧是顾燃趴睡着,吴斐则轻轻凑近,作亲吻状。
郁看一就把手机砸到了墙上,然后唰的一起穿衣,收拾行李。
傻顾燃!
你不净了!
给爷吧!
顾燃还不知,他了一晚上,也就小寐了半个小时,也能被某些不要脸的人钻了空,然后还被他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妈利用了起来。
顾燃是见识过他妈收拾他爸人的手段的,他非常担心她会把那些手段用到郁上,所以不得不在医院撑了三天。
但他没想到,他苦苦煎熬了三天,到来,人却还是没了……
因为这个时候,郁已经包袱款款的,从京城跑到了华国最南方的城市,去投奔以前孤儿院一直很照顾他的一个哥哥。
两人天各一方,一方火急火燎、挖地三尺地找人,一方却窝在空调房里,左边一西瓜,右边一冰,过得好不惬意。
偏偏都这么惬意了,还有人心疼他。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吃得这么少?以前你一个人就可以掉一整个西瓜,现在连半个都吃不完了。”白章忧心忡忡地摸了摸少年的。
以前在孤儿院,郁可是了名的能吃。
郁落寞地放西瓜里着的勺,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也有些发愁,“不知啊,就是觉没什么胃,心里空落落的,烦得很……”
白章的未婚妻梁梁,无语地看着桌上那一堆零包装袋,这……也叫吃得少?
而且就这型,到底是怎么这么多的?
梁梁心里不无羡慕,不过她还喜这个漂亮小孩的,她提议:“明天听说是天,要不要带你去海边耍?”
郁很心动,但他还是忍痛拒绝了,“不了,梁梁,我怕晒黑,我还是等开学后,太没那么毒了再去吧。”
“噢对,你的志愿填的就是咱H市,到时可以跟新同学一起去。”
一提到志愿,郁更蔫了。
他离开那天,是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他一气之,就把填好的志愿给改了,顾燃要是知了,估计会被气炸……
不过,也说不定人家正陪着前男友在欧洲浪漫游,正甜甜地分享同一杯冰激凌,正黏黏糊糊地喂同一群鸽呢……
郁被自己的想象气得直掉泪,他一边恶狠狠地吃着西瓜,一边呜呜咽咽地骂人:“呜呜呜……傻顾燃……”
白章&梁梁:“……”
两人面面相觑。
梁梁满脑门问号:我说什么了就把人哭了?
白章:没事,哭也没耽误他吃,应该没多大事儿,失恋而已,让他缓缓就好了。
然后,郁这一缓,就缓到了收录取通知书的这一天。
“请问是郁同学吗?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你来拿一吗?对对,我就在你们小区右边这个路,你一来就能看到我了,一个绿的邮政车。”
“少爷,人上就来了。”路的邮政车里,‘邮递员’挂上电话,转就对后座的人汇报了一句。
“嗯。”
昏暗的车厢里,后座的人把玩着手上的密封文件袋,看着封面上写着的海城大学几个大字,半阖着的眸里乌沉一片。
傍晚,班的白章回到家,没在屋里见着人,反倒是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白哥,我午收到学校电话,说我的录取通知书被寄到学校去了,我要回去拿一,顺便去孤儿院看看,不用担心我哦。】
“冒冒失失的,让学校转寄过来不行吗。”白章好笑地吐槽了一句,然后发了一条微信给郁,问他到哪里了。
黑轿车在速路上向北飞驰,看着屏幕上充满关心的问话,顾燃抱着怀里昏睡的人,表冷淡地模拟郁的吻回了信,然后摁了关机键。
*
封闭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压得里面的人几乎不过气。
这已经是郁第五次,独自在黑暗醒来了。
这应该是他被绑架的第三天,这个时间,是他据床柜现的次数推算来的。
那天,他楼去拿录取通知书,但他刚一走近绿的邮政车,就被人用迷药从背后捂了鼻,再次醒来,便是在这个连窗都没有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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