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看来,吴斐这样的行为,跟二五仔和白狼没有什么区别。
顾燃凉凉地看着蠢兮兮的钱良,“我跟他现在都各自有主了,你说呢?”
“哦哦,这就好,这就好,那哥你对那郁?”
“以后叫嫂。”
“得嘞!”
得了准话后,钱良立刻天喜地地把这个消息广而告之。
于是,隔了两天才回到学校的吴斐,再次受到了自己的地位遭遇了坡式的跌。
“顾燃!你这样有意思吗?”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吴斐把人堵在了材室,气势汹汹地质问。
顾燃把手里的篮球丢给钱良,皱眉看向几日未见的人,“兴师问罪,总得有个前因后果,之前你算计郁的事,我都没有跟你清算到底,你现在又是发的什么疯?”
“我发疯?”
吴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这人怎么能说得,好像他什么都不曾过一样呢?
“把曾经送我的东西当二手货卖掉的不是你?把我边的朋友走的不是你?停掉我好几个会所会员卡的不是你?还有现在,让那些势利孤立排挤我的,你敢说不是你?!”
排比句最大的作用,就是逐步增气势,所以火力全开的吴斐,现在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只气赳赳的雄。
他把这段日以来的所有委屈和怨愤,一脑地抛了来,但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期待。
他期待,顾燃对他来的这为难,都是因为生气自己跟顾彦走得太近,因为生气他醉酒跟顾彦发生了关系。
都是因为他,而生的嫉妒,而实施的惩罚。
目的,就是为了迫自己回到他的边。
这么期待着,他的眶逐渐发红,手也了袖。
但顾燃的反应,却平静得令人心凉。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不能否认。”
只见他先是思索了一,然后微微了,“但你既然把我送的东西都还了回来,我不拿去卖掉,难直接扔垃圾桶吗?还有会所的事,我停的那些会员卡,都是以我的名义,我的私人财产帮你开的,那些是属于我男朋友的福利,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妥?至于让人孤立你,钱良——”
他偏,问:“我发过这样的话吗?”
钱良幸灾乐祸地否认,“当然没有,燃哥只是对外宣布,说你跟吴斐之间的恋关系结束,以后他在你这里不享有除了世之外的任何特权而已,你可是半个针对吴斐的字都没有说过的!”
“你听清楚了?”顾燃把手兜里,“以后如果有人跟你说是我让他孤立你的,你可以直接把人带过来,跟我对质。”
说完,他提脚就走。
钱良等人跟在他后,着吴斐的肩而过,有些还会故意撞他一。
最后材室里空空,只余失魂落魄、面容狰狞的吴斐。
顾彦不知何时走了来,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肩膀,把人抱了怀里。
“小斐,别想他了,能这么快就移别恋的人,说明本来得就不,不值得你为他这么伤心。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直就站在你的后,我知自己不上这么好的你,原本,我也只是想默默地守护你一辈,但差错,命运把你给了我,我发誓,以后一定会拼尽命去守护你!”
“我会努力,成为比顾燃还要优秀的人!”
他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温柔而又定,并且吐字清晰,极有技巧,令人很容易便会产生信任。
而这番卑微至极,又至极的语,几乎是瞬间,就切了吴斐心脏最空虚的肋。
尤其是在冰冷无的顾燃的对比,前这份心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贵又赤诚。
泪潸然而,吴斐动容地回抱住顾彦,仿佛重新抱住了一片温的容之地。
但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顾彦的神里却迅速划过了一丝暗光。
有了吴家的支持,他不信自己会没有一争之力!
他既然能把吴斐从顾燃手抢到自己怀里,顾家当然也一样。
是的,顾彦同学一直认为,顾燃和吴斐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到如今几乎决裂的地步,都是他运筹帷幄、兢兢业业地挥锄挖墙脚的功劳。
至于郁?
呵,一个除了相之外不如吴斐的玩,没有自己给他创造机会,哪里可能左右得了心机沉的顾燃?
郁:……
需不需要跟你说声谢谢啊???
*
这天过后,顾彦算是把他跟吴斐的关系彻底砸实了。
但砸实之后,接踵而来的,却不全是好。
首先是质上——
吴斐好胜心,尤其是面对顾燃的时候。
所以每次顾燃送了郁礼,顾彦都不得不挖空心思给吴斐也送一个,而且价值还不能差太多。
有一次他手实在不宽裕,就想办法了一个手工的,当时班上的女同学都动得直尖叫,但吴斐脸上的笑意却有淡。
他一个私生,这些年攒的钱除了过年亲人给的压岁钱之外,就只有每个月固定的零钱了,这么个造法,他很快就吃不消了。
然后是成绩——
在这上,顾彦前所未有的意识到了吴斐的苛刻。
就因为他那天承诺了会努力变得比顾燃还优秀,吴斐便一直把那句话当成了鞭策他疯狂学习的武,他但凡有一松懈,但凡成绩比顾燃差一,都要承受他的怒火。
那话里话外对顾燃的怀念,对他的贬低,在他听来每一句都是扎他心的利刺!
再然后,还有友——
他的朋友里面,多是一些小世家的少爷,还有大世家的私生或者旁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明明以前吴斐无论对他,还是对他边的朋友,都是非常关心且包容的。
他声声说着‘不是你们能选择的,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不应该承受别人的偏见’这样的话,也是这些话,让满心利益的顾彦,真心喜上了他。
但现在,吴斐却开始对他的朋友横加挑剔,指责他不该跟这样的人厮混,而应该去结那些更加有价值的人脉。
顾彦沉默了一,忽然笑了,“小斐,你觉得,是我不愿意跟那些更有价值的人结吗?”
不上清华,难是因为不想上吗?
不当首富,难是因为不想当吗?
这一句话,直接撕开了,掩盖他跟顾燃之间鸿沟的那层遮羞布,也成功让日渐狂躁的吴斐清醒了过来。
但清醒过后,吴斐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反省己,而是对顾彦无力把顾燃踩在脚底的绝望和愤怒。
“明明是两兄弟,你怎么这么没用?!我就不该相信你当初的鬼话!”
“我……”
顾彦无力止声,看着怒气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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